生化戰雛形:中世紀歐洲軍團將屍體拋進圍城以傳播瘟疫

“為了更強烈地挫傷城內守軍的士氣,基督徒們把被殺害的突厥人士兵的頭顱,用投石機拋上城牆。這種令人厭惡的戰術在當時是很常見的。在描繪其他的攻城戰時也提到圍城軍士將垃圾汙物、死者的屍體和腐肉拋進城內以傳播疾病瘟疫。”

以上的文字是對下圖的介紹,文、圖皆出自美國時代華納(Time-Warner)(時代生活出版公司)出品的《人類文明史圖鑑》叢書,該叢書已由吉林美術出版社出版。

生化戰雛形:中世紀歐洲軍團將屍體拋進圍城以傳播瘟疫

這幅圖畫是當年基督徒為宣揚其十字軍東征時攻下的首個重鎮尼西亞的戰績而繪,尼西亞是十字軍攻入其目標——耶路撒冷的必經之路。

1095年11月28日,教皇烏爾班二世舉辦了一場以奪回“主的墓地”為名義的演講,在克萊芒舉行。他在演講中提到:“……因為你所居住的土地……過於狹窄不能養活大量的人口。它在財產上不富裕,而且食物也不能養活大量的人口。”

在他的土地論鼓動之下,尋求擺脫剝削的農民、遊手好閒的騎士、期盼新生的大眾、追求財富的商人以及希望擴張土地的統治階層,紛紛受到鼓舞,參與了十字軍東征。

1096年,歐洲首支由烏合之眾聚集的、非正規部隊組成的十字軍抵達拜東羅馬帝國首都君士坦丁堡。

生化戰雛形:中世紀歐洲軍團將屍體拋進圍城以傳播瘟疫

版畫:瘟疫化身為骷髏與士兵作戰

生化戰雛形:中世紀歐洲軍團將屍體拋進圍城以傳播瘟疫

東羅馬帝國皇帝阿歷克塞一世的女兒安娜·科穆寧娜,後來被譽為歐洲歷史上最早的女性歷史學家之一,根據父親阿歷克塞一世的一生,著有《阿歷克塞傳》,這是後世研究東羅馬帝國曆史的重要史料之一。在安娜的記述中, 描寫了十字軍的到來和他父親的反應:

“……就在他要進行短暫休息之前,聽到報告說無數法蘭克人的軍隊(指十字軍)來到了。現在他害怕他們來到,因為他了解他們不可遏制的攻擊的習慣,不穩定、好流動的特點以及法蘭克人一直保留的天生的和隨之而來的一些特點,他也瞭解他們一直愛慕錢財,他們也因為任何突然出現的原因而放棄休戰……”

阿歷克塞一世原指望西歐諸國派來一支正規的僱傭軍,來幫他和突厥人作戰,不料卻來了一支烏合之眾。

生化戰雛形:中世紀歐洲軍團將屍體拋進圍城以傳播瘟疫

這支十字軍沒有紀律,一路為了補充所需的給養,經常搶掠所經地區民眾財產,並做出強迫歸信基督教和殺害猶太人的暴行。這讓阿歷克塞一世對之心存疑慮,但他仍好心地勸這支十字軍休整一下,等西歐其它的十字軍到來以後,再渡過博斯普魯斯海峽集體行動。

8月6曰,這支十字軍的一部不聽號令,先行渡過海峽進入了突厥人的領地,他們一路燒殺搶掠,兵鋒直指突厥人的統治中心尼西亞,並於尼西亞城外20英里處紮營。到了10月21日晨,十字軍發起了對尼西亞的進攻,結果在德拉肯村,遭到了以逸待勞的突厥人的伏擊,他們被打得一敗塗地、狼狽地逃回了營地。

突厥人乘勝追擊,攻入了這支十字軍的營地,戰鬥一直持續到該日中午,突厥人退兵,這支十字軍大部分人員戰死,倖存者在阿歷克塞一世的安排下乘船退回了海峽北岸。

這年年底,由西歐封建主貴族集團統領的十字軍抵達東羅馬帝國,在君士坦丁堡郊外集結,原先來的那支十字軍加入他們行列。

貴族十字軍的首腦們包括法國國王腓力一世的兄弟、韋爾芒德公爵于格、圖盧茲的雷蒙四世、諾曼底的羅貝爾·柯索斯、諾曼底的博希蒙德一世以及布永的鮑德溫和布永的戈弗雷倆兄弟等封建領主。

會合後的十字軍再次兵鋒再指尼西亞。本文開篇圖文介紹的就是這次圍城戰。1097年6月,尼西亞城被攻克,塞爾柱突厥蘇丹乞力赤·阿斯蘭逃亡。

不過,西歐貴族領導的這支十字軍也沒有體現出許多人臆想出的那樣充滿了道義精神的“貴族”範兒,他們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1099年6月,十字軍進逼耶路撒冷。經過數十天的圍攻,該城於7月中旬陷落,十字軍大肆劫掠,狂屠居民。有種說法,說他們殺害數萬人。

講完尼西亞之戰和耶路撒冷的陷落,《銳智號》老薑接著再聊幾句:

生化戰的恐怖幽靈一直遊蕩在歐洲大地上,這種恐怖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歐洲人首開先河地使用起化學武器時達到了巔峰。

“在19世紀晚期微生物學發展之前很久,人類已經嘗試著用致死性疾病和毒素作為戰爭和征服敵人的武器。這時候使用的手段,或者針對性不是很強,或者也許是無效的,手段從祈求神靈降臨瘟疫,用動物屍體汙染水井,到引誘敵人的軍隊進入充滿毒氣的沼澤。很多人相信歐洲人是故意用天花作為武器對抗印地安人的。”這段文字出自美國學者洛伊斯.N.瑪格納所著的《傳染病的文化史》,該書中文版已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生化戰雛形:中世紀歐洲軍團將屍體拋進圍城以傳播瘟疫

美國時代華納(Time-Warner)(時代生活出版公司)出品的《人類文明史圖鑑》叢書中也提到了歐洲殖民者將傳染病傳給了印第安人:“天花、麻疹和傷寒等其它疾病在歐洲和非洲是兒童的常見病,但因為缺少免疫力,墨西哥和秘魯人因此成千上萬地病死。自從征服者踏上美洲到1570年這段時間裡,墨西哥地區的人口大約從2500萬降到265萬,秘魯的人口也從900萬下降到13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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