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中哈邊境“世界最大花崗斑岩怪石群”:揭祕鬼斧神工怪石峪

遊走中哈邊境“世界最大花崗斑岩怪石群”:揭秘鬼斧神工怪石峪

怪石峪位於博樂市東北方向約48 公里處,堪稱我國西北最大的怪石群落之一,還是世界上最大的花崗斑岩象形怪石景觀區,整個景區風光獨特迥異。這處充滿異域風情的山谷的別稱挺多,當地人稱為“怪石峪”,俗稱“怪石溝”,又被稱為“佛谷”,“怪石天宮”,哈薩克族語則叫“闊依塔斯”,意為“遍地像羊一樣的石頭”。

怪石峪為一峽谷,谷內無懸崖峭壁,也無峨峰刺天,整個山體猶如人工用億萬巨石所堆砌。所砌之石皆呈圓角,且有竅孔,石面光滑,無嶙峋之跡,令人稱怪,故稱“怪石峪”。

遊走中哈邊境“世界最大花崗斑岩怪石群”:揭秘鬼斧神工怪石峪

沿小徑登山,一路上爬地松輕拂,麻黃草笑迎,芨芨草沒膝,野山花吐香。登上山頂,一小石巍立巨石之上,名曰“天外飛石”。飛石旁,有一石若平臺,檯面多竅積水盈邊,是雨水儲於凹坑?還是小泉湧溢?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還有幾條小徑可登不同之高,領略不同之石。

谷內有一圓形開闊之處,放眼望去似用巨石砌成的古堡。頂部之石如炮臺,似望樓;石面之竅,又像嘹望之孔。因峽谷山地多雨,溝內多泉湧流,石石皆有苔蘚,新芽者呈現嫩綠,枯萎者如塗赭黃,成熟的似貼黑麵,各色相間佈於石面上,若古堡斑斕多彩的裝飾,競顯貴者之豪華,王者之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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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前行溪水淙淙,谷靜不幽。信步游去,駐足賞玩,只見大自然將斑駁陸離的巨石塑成一座座雕像。那“群猴列隊”一字縱排:為首者凝視前方,似在探問虛實,選擇道路決定前程;第二隻緊隨其後,腦袋前傾,其狀頗似與為首者商議路程;三、四兩隻則無憂無慮—旁顧左右。還有那“古猿伏臥”,其面部極像北京猿人,靜臥一巨石之上,凝視前方,品味鉅變滄桑,給人諸多遐想。

還有“獅身人面”石——一巨石伏于山巔,似一臥獅之身,另一石昂首於空,恰似人面,仰首觀去,與埃及金字塔雕塑無異。另外,“蜀犬吠日”,讓人似聞犬聲;“孔雀開屏”,會給人一個想象的空間……形象千姿百態,任人描繪,可勾起仁者之文思,喚起智者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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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階梯第二拐彎處,只見一塊高約6米,朝向西南,典型的花崗斑岩巨石的巖壁上,經過千百萬年侵蝕風化,天然雕琢出的一個浮雕型的動物--“小羊”的形狀。該“小羊”其實不小,高約4米,脖頸向上伸直,昂頭向左,作顧盼有情狀。

“羊嘴”處有苔蘚類附著,這苔蘚類植物一年四季因時而變,當春則綠,入秋變為赭色或橘紅色。在同一平面上,羊嘴對面由於黑雲母水解留下的黑色痕跡看似一個人形,與“小羊”嘴對著嘴,手臂則下垂至石壁基部,形成一明一暗、一陽一陰兩個相對的圖案,生動地再現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印記,讓人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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峪中石面,時有巖畫。如獵羊畫:大角羊低頭而立,前方狩獵者兩臂高揚意在抓羊,兩隻獵狗在後狂吠旨在攔截,狩獵場面緊張激烈,完整生動。巖畫除狩獵圖外,還有馬、虎、豹、鹿等動物的描繪圖,也有表現祭祀場面的巖畫。不過,最多的還是狩獵。這裡的先民生活,從中可窺一斑。

遊覽久了,不難發現,怪石的面目往往因觀賞位置的不同而變化,有時候從正面看像是攀爬的猴子,從側面看又像是向遠處張望的小狗。千姿百態、奇形怪狀的山形石樣,總是令人產生無窮的聯想,像“恐龍回首”、“濟公巡山”、“象鼻天橋”、“臥虎藏龍”、“母子情深”、“孔雀開屏”等各具奇趣的奇觀異景。大自然的傑作造就了這獨具魅力的神奇世界,令人遐思泉湧,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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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在2.3億年前,這裡是海底,由於火山爆發岩漿堆積而成花崗斑岩。1.9億年前地殼運動,歷經滄海桑田的變化而為陸地。風沙侵蝕,形成現今山石怪異、孔穴象形花崗斑岩地貌。遊走其中,有一種走在海底的感覺,大小石頭堆積,層次分明,節奏有致,石頭上斑斑點點顏色各異,有綠色的苔蘚,有絳紅色的礦物質氧化物,有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顏色和石頭本身的顏色在一起,構成了大自然奇妙的畫卷。

踩在堅硬和柔軟上,似乎經歷了遠古時代,海水已逝,留下海底世界。一種無法逃脫的蒼涼充盈心中,我無法準確描述這種感覺,但一種悲壯在全身蔓延,不是大漠般的悲壯。眼前的一切揭示著生活的演變,又似乎聽到將來或者明天發出的笑聲,滄海桑田,彈指一間,世事變幻,就在轉瞬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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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石”安詳恬靜,只有參加祖國核建設的人才能讀出一夢未醒的味道。“古猿伏臥”神貌逼真,只有經歷歲月的人才能領略大氣超脫的精緻,“獅身人面”頷首低俯,只有化為永恆信念的人才能沖天而起博擊風雲。億萬年,風沙和流水掠過蒼茫,就這樣留下永恆的歷史。

我獨步一處巨大的花崗岩山石,她大得出奇,已經沒有了稜角,圓滑的形體透著一種天然的潔淨,走上去沒有任何一處柔弱的地方,再加上凌厲的風精心地吹,她的體表潔淨如膚。在她的腰眼處,堆砌的一堆小山石似乎已經從母體上被剝離出來,任憑風的喜好,打造成任意的形象,有的如飛鳥,有的如生肖,有的如怪獸,造像萬千,一個角度一個模樣,在她的頭頂上,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巖體,圓潤、光滑、溼潤,竟有撫摸風的感覺,想到這,我有些醒悟,抬起手終止了和她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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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山的路上,我見到了幾叢天然的灌喬木,她們沒有人工的婀娜,更沒有生長在黃土下的偉岸。這些從山石中倔強爬出來的野種,高不過尺許,粗不過拇指,幾乎是趴在石壁上生長,一簇簇花蕾流溢旺盛的生命和執著,細小的花蕾,其形狀和顏色,雖然小了點淡了點,但她們的生命別無二致!她們不以表象論滄桑,不以形體話歲月,這些蟄伏在山石中的生命,不是用高大來衡量,它們的生長,不是以強壯來替代,而它們的質量,我更不敢用世俗來解讀,我可以坦言的是,它們活著,每開出的一朵小花,就是這石頭城微笑的結果,而這些,飄蕩了億萬年的風知道,被風剝蝕了億萬年的山石知道。

凝視著這些潔淨的怪石,似乎更把這裡的怪石,想象成來自於天地的神靈,要是再經過數億萬年,這裡會不會又重新回到大海的深處呢?這些形態各異的石頭,回到大海深處,又會是怎樣的情境?我們每個人本身就是一種不可褻瀆的力量,那些生活中瑣碎的抱怨、不滿、困惑,面對如斯天地,能做的唯有感恩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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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來源於海、誕生於海,我站在山石的最高點,思想是不是誕生於最低處呢?“闊依塔斯”,離人類的喧鬧、叫囂和市井繁華雖然很遠,但她那獨自巍峨在阿拉套山一隅,在山巔上飄舞,這是一種近似靜止的動感,山,飄向很遠的天際,石,將千百年來見證的故事繼續蔓延於今。(趙秋菊)

作者簡介:

趙秋菊,漯河市實驗小學語文教師。河南省作協會員,漯河市作協副主席。漯河市優秀班主任,漯河市優秀教師,漯河市骨幹教師,漯河市師德先進個人。喜歡沉浸在書香裡,陶醉在山水間,牽手紅黃藍,寄情訴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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