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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 Hawk 的傳奇往事和滑板鞋的歷史發展是緊密聯繫的，從 Vans 到 Airwalk 到成為國際知名的滑板界傳奇，如今他又重新回到了起點。儘管他現在常常笑著說自己已經進入「垂暮之年」，他和滑板鞋的故事從滑板史上第一個滑板鞋品牌開始，到鞋跟自帶滾輪的奇怪鞋子，不過 Vans 依舊是最好的選擇。讓我們恭喜 Tony 重新回到 Vans吧。
—— Michael Burnett
你小時候都穿什麼鞋子呢？
我在穿 Vans 之前應該是穿 Keds，因為那是我爸爸在 K Mart 超市買給我的。
你是怎麼知道有專門的滑板鞋的呢？
我拿到我人生的第一本滑板雜誌時就看到上面有個 Vans 的廣告，當時我心裡就沒有別的想法，就想著，“哇，滑板鞋欸，真棒。”
當時還有其他的滑板鞋品牌，比如 Hobie 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品牌，對嗎？對，但我不管，我的眼裡只有 Vans。Vans看起來就特別高級的感覺。
Ollie to Indy grab
嗯嗯。你還記得當時 Vans 的代表滑手是哪些人嗎？
嗯，我在努力回憶當時我看到的照片。我記得照片裡有一個滑手在碗池裡滑板，然後碗池邊上放著一排全是 Vans 的鞋子。雖然我不記得那個滑手是誰了，但我當時就很激動，“啊。我要買這些鞋子！”
那你從 Vans 那拿到的第一雙免費的鞋子是怎樣的呢？
我在 Encinitas 的 Vans 店裡訂了一雙高幫的 Vans，後來鞋子送到店裡的時候我和 Kevin Staab 去拿，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拿鞋子的情形。由於當時這批鞋子的收件人寫的是 Peggy Cozens 的名字，而我們又想不起來這個名字，於是店員就不肯把鞋子給我們，我們解釋說，“鞋子是我們訂的。”他們卻說，“不不不，上面寫的不是你們的名字。”第二天我們才想起來 Peggy Cozens 的名字，之後去店裡才拿到我們的鞋子。
這可有些出乎意料呢，是因為當時滑手免費拿鞋子不是那麼常見的現象嗎？哈哈，確實。我很肯定我頭幾雙 Vans 都是自己掏錢買的。在你拿到 Powell 的贊助後，也得自己掏錢買？
嗯。那時我爸會給我做一些保護鞋帶的東西，比如在鞋帶上貼一層皮質的東西。
我剛好想問你那玩意兒咋弄的，你是把那玩意兒粘到鞋帶上的嗎？
嗯，不過那是我爸的活兒，他會把那玩意兒縫到鞋帶上，他可喜歡折騰玩意兒呢。
在那以前你看到過保護鞋帶的玩意兒嗎？
沒。
穿著Vans刷街的Tony Hawk，拍攝於1984年聖地亞哥
所以你爸 Frank Hawk 發明了這玩意兒？嗯，不過當時 Tony Magnusson 也有做這玩意兒，還拿去賣呢。但我爸之所以做這玩意兒是因為看到我的鞋帶都磨斷了，腳趾頭也磨到了，而我只會用膠帶把鞋帶、鞋頭黏上。我還記得那會兒有一次我跪摔把腳趾甲都磨掉了，你試過嗎？哈哈。
木質U池帶給我的慘痛回憶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嗯，不過還是玩水泥U池更慘烈吧。
你還記得在U池邊上slide的時候有時鞋帶剛好卡到螺母上，你得立馬把鞋子卷的跟足球一樣緊嗎？
嗯，然後鞋帶就直接報廢了。
Caballaeriel at Skate City, 1982. 注意Tony Hawk鞋子上是他父親製作的防止鞋帶磨損神器
之後大概是什麼時候你才退出 Vans ？Animal Chin 片中的某些片段你好像穿的是 Air Jordan ？ 對。在拍 Animal Chin 那部片時我還是 Vans 的滑手，不過那部片我們是從尾拍到頭的，在拍片的過程中我們還有收到其他品牌給我們寄的鞋子，比如 Air Jordan。我昨天重新看這部片的時候才看到我當時還有穿過 Puma，那時 Puma 確實有想過要贊助我，不過後來還是沒達成協議。所以在那和 Airwalk 贊助你之前，會有鞋子公司給職業滑手開工資嗎？
沒有。
Madonna channel, SUAS 1985
我很好奇當時 Tony Alva 和 Stacy Peralta 他們有沒有賺到錢？
不清楚誒。我覺得大家都沒賺到錢，不過能拿免費的鞋子已經很不錯了。
那 Airwalk 又是怎麼找上你的呢？Airwalk 的創始人 Sin Egelja 當時找我說，“嘿，小火汁，我打算和一個朋友開個鞋子公司，他是鞋界企業的投資人，我們打算做個叫 Airwalk 的滑板鞋品牌。”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小火汁，來我們隊吧！”
畢竟 Airwalk 是你的招牌動作吧。
哈哈，對。
那當時你知道 Sin Egelja 還是一個攝影師嗎？
嗯，他是攝影師兼滑手。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太對，但他當時在滑板界的地位就有點像一個外來的移民——比如說來滑板場裡招募隊員。不過當時這樣的人也挺多的，Sin Egelja 只是其中一個吧。
你在 Airwalk 的第一次見面會是怎樣的呢？還挺 chill 的其實。我的意思是對於能夠成為一個全新的滑板鞋品牌的隊員，我真的興奮不已。雖然當時已經有 Vans 了，但Vans 已經發展壯大，不再是純粹的滑板品牌了，因此我當時對 Airwalk 的看法就是：“臥槽，他們只專注於做滑板鞋，這太牛逼了。”而且我一直都覺得 Sin Egelja是一個很有創意又很有趣的人，能夠加入他的隊伍真的很榮幸。
那 Airwalk 的第一雙鞋子給你的感覺怎麼樣？
我覺得有點像 Converse，不過也很酷了，因為我也會穿 Converse 的鞋子滑板。
所以就很像 Converse 的高幫鞋，上面有圖案什麼的？
對，不過他們的圖案是翼手龍。
那我懂了，所以就像是普通的高幫帆布鞋對吧，不過加上了鞋帶保護的設計，所以這是市面上第一雙自帶鞋帶保護的鞋子？
我覺得應該是，嗯。
Cab nosepick in Oz，1987
你有參與到鞋子的設計嗎？你有沒有給過什麼意見？
嗯，我想要的不過是在鞋頭的部分加固一下，鞋外側 ollie 磨到的位置加固一下和鞋帶保護而已，因此我覺得我對 Airwalk 鞋子的設計還是有很大影響的，只不過我會讓 Sin Egelja 負責具體的設計，畢竟他很有想法。後來 Sin Egelja 的設計越來越瘋狂，但人們都以為那是我設計的鞋子，於是我就成了這些糟糕設計的替罪羊。
獲得滑板鞋公司的贊助往往有助於滑手職業生涯的長期發展，這樣的機會有讓你賺到很多錢嗎？
我當時沒賺到特別多錢，但還是有基本的薪水的。相比在 Powell 那賺到的錢，這邊賺的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覺得在 Airwalk 跟我在 Tracker 的時候賺的錢差不多。
臥槽。
對，賺的確實不多。但正如我所說的，能獲得滑板鞋公司的贊助真的挺不容易的，因此他們給的薪水更像是一種額外的補貼。後來我和 Jason Lee 推出了自己的 Airwalk 簽名款鞋子，那時我才賺到比較多的錢。
好吧，哈哈。我知道你也拍過一些街式滑板的廣告，其中有一次是在 San Diego 拍的一個 lipslide 下扶手，這在當時還是挺牛逼的。你拍那個街式廣告的時候感覺有壓力嗎？
沒，那只是基本操作，我以前就喜歡那麼滑。在我創辦 Birdhouse 之後，我經常和 Andrew、Berra、Jeremy、Willy 他們一起去街上滑。那段時間我家的U池恰好散架了，附近又沒有其他U池，於是只好去滑街了，我覺得自己街式的水平還是可以的。至於去幹那條扶手，其實是 Sturt 的提議。
80s explosion, Sept 1989
嗯，不錯不錯。這杆子看起來並不小呢。
我還記得那天的情形。那裡其實是一個停車場，平時都停滿了車，我們去到的時候剛好有車停在這根扶手的前面，我們有種暫時逃過一劫的釋懷感——畢竟今天不用去幹這杆子了。於是我們開始討論計劃下一站去哪，然後那輛車子居然就開走了，Sturt 就說：「好了，現在可以滑了。」我只好說：「臥槽，好吧。」
然後就很快拿下來了？
不，我摔的可慘了，摔的我手上都是路面的瀝青碎塊，不過最後還是成了。
Tony Hawk 1997年穿著自己第二雙Airwalk簽名款殺街式杆
Airwalk 在90年代的時候還挺火的，對吧？
嗯，不過 Airwalk 當時給我們的感覺並沒有那麼火。那我後來是怎麼知道他們確實很火的呢？主要是因為那時我遇到了財務困境，甚至還把房子賣了，那會兒大兒子 Riley 還很小，每天生活都很拮据。但在我的 Airwalk 簽名款鞋子發售之後，整個財務狀況就好轉了，是 Airwalk 救了我。
Airwalk 當時有什麼活動嗎？你們會去 demo 或者 tour 嗎？我感覺 Airwalk 雖然有隊伍，但是卻沒有很明顯的隊伍個性。
有的有的。在90年代中期的時候他們搞過很多U池的 demo，我記得我當時去過瑞士的一座山上做 demo，因為那兒滑雪的人也很多。我還記得那時跟著隊伍去日本做demo，不過有趣的是他們的場地建在outlets 商場裡。我跟他們去過好幾次日本，但並沒有去 tour 的感覺。
Afro 廣告， 1992
那你後來為什麼退出 Airwalk 呢？那時 Adio 也才剛出來吧？
因為 Airwalk 後來給到我們的產品越來越少，在做決策時也越來越不把滑手和隊伍當回事，感覺他們的重心都變了。當時我和 Adio 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決定退出 Airwalk，那時 Adio 才成立不久，然後我找到 Chris Miller（Adio 的創始人） 並且跟他談了一下，我才有表現出自己想給 Adio 代言的意思。於是我在 Adio 的生涯就這麼開始了，那會兒還是挺火的，他們推出了我的簽名款 Hawk ，大賣了好一段時間。
哈哈。那會兒恰好是滑板鞋變得又肥又大的時候，就像塑料坦克一樣，你當時覺得那種鞋子滑起來怎麼樣？
我平時就經常換鞋換裝備，所以我本來就挺習慣的，也沒想那麼多。我都不太不記得鞋子的名字了，但後來 Adio 公司要重組了，我為了保住我的 Hawk 簽名款設計專利就找到 Kohl’s 公司給我做這個款，幾乎就是完全按照我當時穿的 Adio 鞋子設計的，這樣的鞋子我還滑了好幾年呢。
Sky’s the limit, Adio ad 1999
Hawk 簽名款的鞋子主要是小孩的碼數偏多吧，他們還得專門給你做14號的鞋子嗎？
他們專門給我定做了13號的鞋子。我覺得他們做的碼數最多到12號，但我穿13號鞋，所以得給我專門定製。
時至今日還有不少人穿 Hawk 簽名款的鞋子吧。
沒以前多了，不過穿的人應該都挺念舊的。
這鞋子還挺便宜的，所以很多小孩的第一雙滑板鞋都會買 Hawk 吧？
哈哈，確實，便宜又好滑，對此我還很自豪的。
那 Hawk 在別的地方還有賣嗎？
鞋子的設計專利仍然屬於我們，以前在南美和加拿大的沃爾瑪超市都有賣過。Hawk 鞋子算是 Hawk Clothing 的支線產品吧，Hawk Clothing 的執照是由一家叫 Apex 的公司掌控，因此我們是他們的小老弟。
合約到期之後，你都穿什麼鞋子呢？我記得你穿過 Spanky 的 Emerica 滑板鞋。
我一直都在嘗試不同的鞋子，希望能找到腳感比較習慣的鞋子。現在的鞋子都不那麼肥大了，這挺好的。我最近開始穿兒子 Riley 的鞋子，因為我覺得還挺好看的，還能支持兒子的事業，一舉兩得。我還會把鞋墊換成跳樓老弟 Jaws 的鞋墊，那種緩震感就很棒，唯一的不足就是跪摔的時候會把腳踝部分的襪子磨破，於是最近我又開始穿別的鞋子，比如 Lakai。
你接到過的最野的活兒是怎樣的？比如說 British Knights 或者其他鞋子公司找你幹嘛幹嘛。
沒，從來沒那些事兒。我覺得最接近那種程度的大概是 Heely 找過我，那是我剛開始給 Adio 代言的時候。因為我有個朋友是 Heely 的投資人，他找我說，「小老弟，我打算買下 Heely了，如果你幫忙代言的話我可以分我一半的股份給你。」
穿 Heely 滑U池是什麼體驗，哈哈。
他完全不懂滑板，所以我也沒法給他解釋清楚我為啥不幹，太南了這。
你的滑板幾乎每隔兩天就全套換新，你換鞋子也這麼頻繁嗎？
換鞋子還是沒那麼容易習慣的，我覺得我穿鞋子還是有一定的舒適圈的。但當我第一次穿上高幫的 Vans 之後，我感覺是很好的突破，這鞋子抓板力很好，所以我滑起來也要做一些調整，比如調整腳位和翻板位置什麼的。
有傳聞說 Nike 有找過你簽約，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無可奉告。
不過 Nyjah 接受了 Nike 的合約誒！
他們確實有找過我，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不過涼了。不久以後他們就正式宣佈 Nyjah 加入 Nike，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吧。我覺得 Nike 在挖人贊助這方面從來都不缺錢，但我沒想到就這麼點錢，那必須得給 Nyjah 了。不過我還是很滿足的。
這真是個有趣的故事。
可還行。
那你正式跟 Lakai 幹了多久 ？兩年？
不止，三年差不多四年吧。
為啥跟 Lakai 幹呢？Lakai 在滑板界算是比較小的公司吧，雖然你兒子 Riley 在那。
對，相比起安穩的未來，我更喜歡有趣的項目。加入 Lakai 其實還挺酷的，畢竟有很多燥翻天的小火汁，還能和 Riley 一起玩，一起拍片，一起去巴西、日本 tour 什麼的。近年來我都挺忙的，各種忙不過來的活兒，所以我決定把自己的時間都拿回來，做自己想做的事。
現在你又回到了 Vans，你之前沒穿過 Cab 或者 Hlaf Cab 什麼的鞋子對吧？
我之前有穿過一次 Cab 的鞋子，這件事還挺諷刺的。當時我們在走 tour，然後我把鞋子落在了上一個城市，因為我以為下一個城市會給我準備鞋子，去到之後才發現沒有。剛好 Steve Caballero 要來加入我們的 demo，我問他能不能給我一雙13號的鞋子，他就給我了。那會兒大概是2006年吧。
哈哈，那大概是上古時期的 Cab 吧。既然你又回到了 Vans，那就說說你最喜歡的 Vans 鞋款吧。
經典的 Vans 高幫，就是我現在穿的。這鞋的腳踝支撐很好，抓板力也好。當然，我還會試試其他鞋款的，但目前我還是比較 old school 一點。
嗯嗯，這鞋跪摔巨爽。Sk8 Hi 和 Half Cab 都是無可比擬的滑板鞋，我覺得是因為這些鞋子都是在電腦出現之前設計的，因此腳感特棒。
這我倒不知道了，但在我穿過的那麼多鞋子中，只有 Sk8 Hi 讓我感覺重返青春一般。
不錯不錯。雖然這鞋子有時還挺硬的，但抓板力一直都很好，這是其他鞋子都比不上的。
哈哈，對。我想起來一件有趣的事，有一次我和 Cathy 在討論我該試哪個鞋款，我說，「或許我應該試試 Lizzie 的簽名款。」她說，「不不不，Lizzie 的簽名款沒有13號的，你穿起來會像小丑的腳一樣！」
哈哈，那我們順便談談腳大的煩惱吧。Figgy 本來也是13號腳的，但他會使勁將他的大腳擠進11號的鞋子裡，我當時就說，「你這在幹啥子呢？」他就說，「小老弟，這就是大腳丫子的煩惱！」
哈哈，這我倒不行。以前我有一次給 Airwalk 拍廣告，他們的樣品鞋只有到11號的鞋子，當時我穿了半天才穿上，做了個招就立馬脫鞋了，可把我的腳丫子給憋壞了，我真搞不懂 Figgy 是怎麼做到的。
Frontal bluntal, 2020
對於大腳滑手來說，穿鞋的風格有什麼需要考慮的嗎？比如說像 Lizzie 簽名款那種小碼鞋，只能放棄了吧？
我們不能穿有 toe cap 設計的鞋子，因為我們穿起來就像小丑的腳一樣，還像個球。所以我後來都不穿紅白配色的 Lakai 經典款了，我只穿黑色的。
你覺得什麼鞋子最適合滑U池呢？
這很難說誒，因為有好多鞋子我都沒滑過，但 Vans 高幫鞋目前還是最棒的。
對於U池滑板未來的發展，你有什麼計劃嗎？
額，我不知道 Vans 具體的計劃是怎樣，但我和 Vans 在不久的將來應該會搞一次U池的滑板活動。現在大家都不知道疫情什麼時候會結束，不過我還是很慶幸的，Vans 居然會如此支持U池滑板。
我們說說 Jimmy Wilkins 吧，你覺得他是很厲害的U池滑手呢，還是最厲害的U池滑手呢？
他是最厲害的U池滑手之一。
他真的太牛逼了。
真的牛逼。我覺得如今最厲害的U池滑手就是 Jimmy Wilkins 和 Moto Shibata，不過 Moto 跟他的動作風格又不太一樣，但他們都是我最喜歡的滑手。
真的太燥了。我們之前也有報道過，他在滑你的環形池的時候把盆骨、手臂都摔斷了。
哈哈，這是我們的共同點之一。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像他那樣，把盆骨摔斷了還恢復那麼快。
他絕對是史上盆骨骨折恢復最快的。盆骨骨折是我滑板生涯受過的最嚴重的傷，當時我用了至少半年時間才找回我的平衡感，差不多一年時間才重新找回滑板的感覺，但他就不用這麼循序漸進，他恢復之後直接就殺大地形了。
當時我聽說他受傷之後，你才決定在環形池裡加上繩子？
雖然環形池真的很令人興奮，但我其實已經打算把環形池拆掉了，畢竟我們已經在環形池上創造過很多史無前有的記錄。Riley 已經挑戰成功了，而且他並沒有再戰一回的興趣，Lizzie 作為第一個挑戰環形池的女滑手，也成功了，現在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讓人來挑戰環形池了。Jimmy Wilkins 在環形池上本是十拿九穩的，但就因為那一次失誤而釀成慘禍，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意外。
對的，有時成一次兩次就夠了，我們不能把運氣都用光。
嗯嗯，成了就成了，否則就可能不成功便成仁了。
世上沒有必然。如今你逐漸年長卻再次效力於 Vans，您老可還行？
嗯，當然，正因為我感覺自己逐漸老去，所以才這麼決定的。
過去三十年才是你的黃金年代吧？
對於還要滑板的職業滑手來說，我這個年紀已經是垂暮之年了。
哈哈，現在 Vans 把年長的滑板傳奇都給贊助了，不錯不錯。
哈哈，所以我還是挺適合加入 Vans 的。
現在 Vans 推出了這個 Foot the Bill 計劃，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嘛？
這個計劃主要是為經營困難的滑板店渡過疫情而推出的資助計劃。現在 Vans 讓各個滑板店提交各自的鞋款設計，入選的滑板店便能獲得資助。我的票投給了 Witt’s Carlsbad Pipeline 滑板店，因為這家店是我滑板生涯的第一個滑板店贊助。
所以即使滑板店不營業，人們也能通過 Vans 官方網站買這些設計鞋款，然後 Vans 會直接代滑板店發貨是吧？
對的，Vans 會直接郵寄給買家。
這真的很雙贏呢。恭喜你重回 Vans 啊 Tony。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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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Thrasher
翻譯 | 小龜
編輯 | 坦克
來源 | Thrasher
Tony Hawk正式成為Vans品牌形象大使！
Vans公益項目「Foot The Bill」扶持疫情影響的滑板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