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五幸:同學情(小小說)原創

高五幸:同學情(小小說)原創

因了一次老同學的聯誼會,讓苟元那顆賊心得以“死灰復燃”。“賊心”便是和心愛的人想幹那個事。

終於,機會來了。苟元心中一直暗戀的班長花花,自同學聚會那日互加為好友,聯繫走動便多了起來。

還是在上初中的時候,荷爾蒙激素初萌的苟元,神差鬼使地便喜歡上了花花。

人麼,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會神魂顛倒,鬼迷心竅。苟元想這方面的事多了,學習自然就差勁了,高考名落孫山不得己上了技校。而花花呢考上了師大。

花花上了大學,苟元明明知道配不上人家,神經質的隔三岔五的還去校門口,轉轉,看看,儘管人毛沒見,心裡卻感到受活。

直至校門口發現花花上了輛“寶馬車”絕塵而去,苟元這才心死了。如同天下大多數的男人走的路一樣,結婚,生子,蓋房,米麵油鹽,平平淡淡。

老同學闊別幾十年邂逅,苟元見了花花沒了當年的拘謹,而多了點主動。“你還好嗎?”

“還行。娃的任務都交待了。就是身體不爭氣”。班長花花也不避嫌,向苟元訴說她的過往。

花花傍的那個“大款”,心更花,在花花有了娃便露出狐狸尾巴,把她甩了又和另一個校妹好上了……。花花和他離了和孩子單過,為這事氣火攻心,落下了一身毛病。

“怕啥呢!有病就看麼。”苟元勸慰著花花。之後領著花花去大醫院看醫生,有事沒事微信聊天說閒話。

不知是醫院的藥物起作用,還是苟元這個開心的“鑰匙”燃起了花花生活的希望,花花的病似乎輕多了,臉上有了久違的笑模樣。

“元元,你給我幫了天大的忙,我也沒啥報答你?”花花臉上露出朵朵紅暈。

“老同學,應該的。誰還沒個難處。”苟元不以為然的應答。

“你看我窮的只剩下了我,也無啥報答……”。花花稍頓了頓,紅著臉,痴痴地望著苟元說,“也只能替你解決比方說,生理上的一些困難……”。

花花的意思是再也明顯不過了。這對苟元的誘惑可以說是致命的。擱在年青的時候,花花不用”號召",他就會“響應”,而且會蠢蠢欲動。時過境遷,現在一大把年紀了,該知道、該經過的都經歷了,已對那方面的事情有了分寸和可不可以的權衡和判斷。苟元裝聾賣啞,有意岔開了話題,“你年齡說老不老,離死還早,考慮沒考慮給你重找個伴?”

“也想過,只是遇不上象你這樣知熱知冷合適的”。花花仍不死心,還在向苟元發出盛情邀請。

“瓜的,不可能!我是有家室之人”!

“我知道你暗戀我,時常跑學校來看我……”。花花戳破了窗戶紙。

苟元心裡隱藏的這點“小九九”被花花一言矢的,臉紅了,訕訕笑著解嘲,“此一時彼一時,誰讓你長的那麼好看”!

“那你…….是嫌我不乾淨,二手貨,配不上你?”花花快嘴利舌,咄咄逼人。

“黃河長江兩碼子事”。苟元眼睛死死的盯著花花,“你己走錯了一回,再不能錯第二回。這號事和吸鴉片一樣上癮呢。你懂不懂?你現在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該好好的給你找個伴,不是那個荒唐的年齡了!”苟元一字一板,擲地有聲。

“和你開個玩笑,你何必認真?”花花見苟元是認真的,自感失態,掩飾著不自在,“不說咧,不說咧,說多了傷心、傷感情”。但從心底裡對苟元多了一份感激,一份敬重,更多地體感到老同學之間那種情誼……。

高五幸:同學情(小小說)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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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歷

高五幸,筆名:高五星,初中文化,西安市灞橋區新築街道新寺村人。自幼酷愛文學,曾經在新築公社、鄉鎮企業、灞橋區土地管理局工作過,現在新城區康復路市管所打工。20歲從寫新聞報導開始,創作的劇本“席筒相親”(與王韶之合著)由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在省市主流媒體先後發表新聞稿件數百篇,曾經是中共灞橋區委中心通訊組成員,西安晚報通訊員,被西安晩報,中共灞橋區委評為優秀通訊員。陝西農村報網專欄鄉村作家、陝西省農民詩歌學會會員,法制文萃西部網特邀作家,灞橋區詩詞楹聯學會常務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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