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奢求貓咪一家三口能常駐我家只希望能常來

這些日子,只要我住在郊區小院兒,那麼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昨晚投放在倉房的貓食還在不在。

是貓食而不是貓糧,因為貓食是經過人間煙火的蒸煮過的,綿軟些,而機械加工的貓糧肯定很生硬。

只要見貓食碗中空空如也,我便放下心來,知道這貓咪還活著。

真是盼著那貓咪能將它的剛出生沒幾天的兩個貓崽再叼回倉房裡。

最初見到這貓咪是去年的春天。

是我路過小院兒附近的垃圾堆時忽然躥出三隻小貓兒,雖然箭一般的遁去。但那驚恐的眼神,瘦小的身軀卻在我心中紮了根。

估計它們剛出生一個月左右吧?沒有貓媽媽的呵護,從小就開始了流浪。

去年的那段時間,只要我去郊區小院兒,途中肯定能碰上於垃圾堆裡覓食的三隻小貓兒,似乎它們每一次的逃竄都是因為我的驚擾。

也曾很親切的呼喚過它們,但它們每次都是頭也不回的跑走。後來就只見著這一隻了,再後來就這一隻的身影也不見了,以為它們最終沒有存活下來。

我是前不久在郊區小院兒搭葫蘆架的時候發現它的,因為倉房裡老是有細弱的貓叫聲傳來,於是就順手拉開了倉房的窗子。

一眼就看見了它,它就在倉房緊挨窗戶的海綿墊子上。是弓起腰身衝我吹鬍子瞪眼睛的樣子。那眼神裡沒有絲毫的畏懼,喉嚨裡還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那是示威?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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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不見,這膽小的貓咪怎麼就有了老虎般的威風?再一看,它的腳下有兩隻正在蠕動的還沒睜開眼睛的小貓崽。

也不知它是怎麼尋到這裡的?或許是食物的氣味?因為我老是帶著貓食來小院兒的,因為院兒裡有一隻常駐倉房的大白貓,很兇,曾見過多次這大白貓與一隻大橘貓打架,都是打的不可開交 ,都是為掙奪這倉房的居住權,這院內食物的享用權而戰。

也不知瘦弱的小貓媽媽是經過怎樣的殊死博鬥才奪取到這領地的?怎樣的苦苦尋覓才為即將出生的孩子尋了個能遮擋擋雨的安穩之處的。

貓咪生貓崽了,這得好好的喂喂它。然而等我將食物和牛奶端進倉房的時候,貓媽媽連同它的崽子卻不在海綿墊子上了。是換到一個紙盒箱子裡了,娘仨躲到紙箱子的一角。

貓媽媽衝我嗚!嗚!嗚!叫著的同時還將著將那虎視眈眈的眼神盯著我。見我朝紙箱深處放貓食碗,那貓媽媽就弓起了腰身,想向我進攻。但很快就奔食物去了,叼起一塊肉退回角落,一邊護著貓崽一邊狼吞虎嚥。吃完再叼,再退回,直到將一碗肉全吃光。

第二天紙箱子裡靜悄悄的,我擔心這貓媽媽是不是撐死了,大貓撐死了,小貓就會因沒奶吃而餓死。因為它們在紙箱角落裡一動也不動。因為昨天吃了太多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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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拿起棍子撥拉它們一下,忽然一隻貓爪伸在我面前,又很快的拍落下去。估計是想撓我,但半途就爪下留情了。當時給我的感覺那貓爪兒跟熊掌一樣的有威懾力。

果然是撐著了,因為一連兩天貓媽媽都吃的很少,牛奶乾脆一口不喝了。

幾天前朋友們要來小院聚會的那天早上,翻遍了倉房也沒有見著這窩貓。只看見貓的腳印兒,腳印兒的形狀大小是相同的,只是有來也有去。

估計是貓媽媽將貓崽一隻一隻的叼到院外去了,估計是知道人們聚會在小院兒是要劈柴燒火做柴鍋飯的,估計是要煙熏火燎烤羊肉串的。

估計這會影響它的孩子們的睡眠,或者出於安全感的考慮吧?

貓爪印兒是由倉房的門口順著正房的臺階兒排去,又在窗臺上顯影,然後就不見了的。

估計這貓媽媽選擇的新家是沒有食物供給的,要不然怎麼會每天晚上都回倉房飽餐一頓呢?

不敢奢求貓媽媽一家三口常駐我家,只希望他們能常來,是在到處都覓不到食物的時候,能想起我的小院兒,院兒裡的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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