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方坐家及方坐家支持们的一份公开信

致方坐家及方坐家支持们的一份公开信

方坐家好,听说您的自诩为为民请命的日记大作《武汉封城日记》在结束后两周就已神速的速度在美国出版了,据说出版的外文封面上还有这样一个副标题:来自病毒源头中心的报道!看完这则消息,既让人大惑不解,又让人不寒而栗!

大惑不解的是您作为一个生在中国、长在中国、被中国老百姓养大养肥,而且还当过湖北作协主席、退休后享受着厅级待遇、住着别墅的文化公众人物,怎么能在西方政客和西方媒体一致诬陷、抹黑中国,一致向中国索赔所谓的“病毒损失费”的关键时刻,向这些政客、这些媒体送上这么一把这些政客、这些媒体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宰人刀呢?

不寒而栗的是您作为一个生在中国、长在中国、被中国老百姓养大养肥,而且至今还吃着中国、拿着中国、享受着中国给您提高的优厚待遇的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怎么在中国最关键的时候,最需要人们给他说句公道话的时候,您却忘恩负义、背后捅刀子,也跟着西方政客、西方媒体一道诬陷、抹黑中国呢?有道是“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情”,这些连动物都有的本能情义怎么在您这个人身上竟连一点影子都看不到呢?难道您作为一个人连动物都不如,连动物都具有的美好的本能情义都丢失的一干二净了吗?

总之,无论是大惑不解,还是不寒而栗,您的这种行为客观上都给国家带来了极其不好不好的影响,都给武汉人民、湖北人民,乃至14亿全力以赴抗击疫情的中国人民带来了情感上的极大伤害!


致方坐家及方坐家支持们的一份公开信

据说,您的大作出版后,面对网民们的一片指责,您和您的一些脑残的支持者的回应竟然是网民们太“左”,竟然是一个健全的国家应该有成熟的理性,应该容纳下不同的声音!面对您和您的脑残支持者的这种回应,如果单从理性的角度看,当然是对的,但您当下的这种行为在当前这种波诡云谲的国际政治斗争大背景下,显然是不能单从理性的角度来看的。之所以如此,原因有五:

1. 您的《武汉日记》所选取的视角偏了。老实说,您的大作笔者并没有全部读,笔者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下。但就是这粗略地浏览也让我感到您的日记所选取的视角是偏的,是带着有色眼镜有选择地、专门拣武汉抗疫的中一些漏洞、一些短板、一些失误,在大做文章,大肆炒作。如果说笔者的这个感觉不太准确,那么,这两天有许多网民发布的通过对您的日记在遣词造句上的统计分析的文章,也可看出您的日记这一别有用心的视角!这方面资料网上很多,很容易查到,笔者这里就不想一一列举了。如果您觉着不信,您自己可以上网看看。

2. 您的日记所用笔法是虚的。您的这部大作从笔法上来看,有两个显著特点:一个是抒写武汉封城后的个人的消极、甚至是反面的情绪,一个是用夸张的笔法记叙一些坐在家里听到的、或通过他人的、同样是未经证实的转述得来的所谓的“事实”。行文至此,笔者不得不抄录有网民对您的大作在遣词造句上统计分析的资料。有网友对她常用词汇进行了统计,发现最频繁词汇是:好像、大概、我听说;常用词汇分为三类:

①抱怨吐槽类;

政府:87次;

死亡+去世:107次;

愤怒+失望:17次;

李文亮:39次;

封城:79次;

②撕逼类;

文革:10次;

极左:22次;

你们:75次;

狗:27次;

③道听途说类;

医生朋友:116次;

医生朋友说:28次;

医生朋友告诉:8次;

记者说:3次;

看到:151次;

听到:41次;

听说:45次;

好像:15次;

大概:27次;

可能:92次;

电话:42次;

手机:26次。

从这些词汇上读者诸君不难看出方坐家日记写作的笔法和特点。试想,以如此虚浮的笔法记录一件重大的公共卫生安全事件,有几分可信度?


致方坐家及方坐家支持们的一份公开信

3. 您的日记出版的时间是错误。有一个成语叫“痛定思痛”。人们经历的任何一件痛苦的事情,只有当这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人们才有可能看清它的本质,看清它的长处短处,看清它的意义价值。可您的这部大作在全国抗疫还远未结束的时候,在新冠肺炎病毒在全球范围内正在大肆蔓延的时候,您却迫不及待地出版了您的这部不但不能给人们的抗疫带来积极影响、反而带来了消极影响的日记!试问方坐家,您这样做,意图何在呢?如果像您和您的一些脑残的支持者所说的那样,是在为民请命,那么,请问方坐家,这个时候,说得详细一些,当武汉人民、全国人民都还在抗疫的时候,都还在饱受疫情折磨的时候,你这个时候出版您这部以灰色为主调、间或杂以黑色笔调的日记,难道真的是为民请命吗?我想,您的这个把戏即使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所以,您的这个“为民请命”说得透彻一些,实际上是在“民”的伤口上撒盐,是在“让民送命”!

4. 您的日记出版的地点是错误的。诚如您和您的一些脑残的支持者说的那样,您写这部日记是在“为民请命”,这里,我们不妨暂且承认您写这部日记就是抱着这个纯正的目的来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一个问题笔者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问题是:您既然是“为民请命”,那么,您就应当把这部您看得很重的日记,在国内出版,让国内百姓看到,让国内百姓评一评、议一议!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的事实是,您把您的这部大作在“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出版了,而且,据说出版的速度还十分神速,书籍的定价还不菲!方坐家,请教一下,您这样做,是在“为民请命”吗?如果是,又是在为谁的“民”“请命”?如果是,您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做,岂不是挟洋自重吗?岂不是要挟自己的祖国吗?

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综合起来就一句话,方坐家,您这样做,根本不是您和您的脑残支持者标榜的那样,是在“为民请命”,而是在为自己请“名”、为自己请“利”!


致方坐家及方坐家支持们的一份公开信

最后,再对方坐家的那些脑残的支持者说几句。现在,方坐家的脑残支持者有这么一种貌似很合理、很公允的论调。他们说,方坐家的日记,国内问世也没有塌天,海外出版也不会地陷。初看这种论调,许多头脑不太清醒的人都觉着很合理、很公允,他们会傻不唧唧地说:是啊,方坐家的日记问世了,我们不是还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所以,我们要客观、理性地看待方坐家,我们要多一些容忍、宽容,要学会听不同调子的声音!

持这种论调的人如果是坐井观天,认识有限,倒也罢了;可是,持这种论调的人,如果是真的关注这件事,真的有些知识,那么,就是故意想混淆视听,颠倒黑白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有二:

1. 方坐家毕竟是一个在中国文坛打拼了大半辈子,目前被许多人捧为“著名作家”的人。换句话说,方坐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公众人物,一个不折不扣的公众人物他说的话能不对社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吗?正因为这个原因,美帝才赶着出版方坐家的日记,出版时,还加上一些别有用心的题目,如《来自病毒源头中心的报道》、《来自武汉真实的声音》等等。另外,据相关媒体报道,德国也马上要出版方坐家的日记了,而且出版时,还起了这么一个包藏祸心的题目:《武汉日记,这本来自新冠病毒发起国家被禁止的日记》!

2. 一本方坐家的日记确实像方坐家的那些脑残支持者说得那样,天塌不下来,地陷不下去!可是,笔者要指出的是,这种混账话的荒唐之处有两点。一是方坐家及其日记本身根本就没有让天塌、让地陷的这种能量;如果有,方坐家就不会通过写日记这种码文字的苦方式来仅仅抹黑自己的祖国了,他的方式会更加极端!所以,方坐家的那些脑残支持者这样说,实在是高估了你们的方坐家。二是我前面已经说到的,方坐家作为一个借助中国这个平台已经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名有些名气的公众人物的人物,他说的话多多少少会对一些头脑不太清醒的人产生错误的影响,多多少少会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比如美帝——拿来攻击自己的祖国,这一点已成不争的事实!


致方坐家及方坐家支持们的一份公开信

在这封信马上结束的时候,突然记起想问方坐家这么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为民请命”的方坐家既然对武汉抗疫、全国抗疫如此不满,那么,在这次疫情中,您为民“请”了哪些“命”?说得直白一些,您既然如此不满武汉抗疫、全国抗疫,那么,在这次疫情中,您做过哪些事来补救您的“不满”了吗?还有,在这次疫情中,您向您所说的“民”捐款了吗?如果捐了,不妨晒一晒,以方大坐家现有的、能将区区一本十几万字、200多页宣泄个人不满情绪的、在西方竟然卖22美元的财力的日记,给国内捐款定然不菲!晒出来,也可多少显显您确实也在践行您的“为民请命”说!庶几也可使您的形象在国人面前略微有些亮色!

第二个问题:目前我国疫情基本得以控制,从官方公布的数字看,截止目前,我国共有8万多确诊病例,治愈7万多,3千多同胞不幸去世!就是这么一场疫情,让自以为正义在握的方坐家愤愤不平,极尽对政府及政府官员的污蔑和攻击之情。

现在,欧美疫情失控,截至目前,美国确诊病人40多万,死亡1万4千多;西班牙确诊15万多,死亡1万5千多;意大利确诊13万多,死亡1万7千多;法国确诊11万多,死亡1万多;德国确诊11万多,死亡2千多;英国确诊6万多,死亡7千多 ……

面对西方这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这种比中国不知要惨烈多少倍的疫情,擅长居家写作、擅长“为民请命”的方坐家,不知您作何感想?您似乎应该赶紧拿起您那只“为民请命”笔,再以超过抱怨、指责、污蔑、追责、攻击中国几十倍的情绪向这些国家发出您的抱怨、指责、污蔑、追责、攻击呀!我们愿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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