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古魯:從魔法到神祕主義

薩古魯:從魔法到神秘主義


神秘主義並不是什麼魔法,神秘主義就是這樣。任何你不理解或不能感知的事物對你來說都是神秘的,是嗎?是不是?

這麼說好了,在一千年前如果你坐在外面某地方,我騎自行車前來的話。你從未見過自行車,你不知道自行車的概念是什麼。我騎著兩個細薄的輪子到來,然後我說“我剛從天堂騎下來,來到這裡”,你會相信的,然後我會找一個能力最差的人說。你來試試.你能做到嗎?當然,他會摔倒的。然後我就從天堂騎下來和其他事兒,就確立了。因為任何你不理解的事對你來說都很神秘,任何你無法感知的事,如果有人察覺到,對你來說絕對是很神奇的。不是這樣嗎?但是現今,一般我們稱之為工程,曾經的魔法是現今的工程。從這裡如果我只是隨這個座位四處漂浮著,你會說“哇!這是什麼新技術?”所以我說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適合神秘主義你不會檢查我來自哪個天堂。因為你們明白,我們尚未探索過的可能性仍然存在。


提問者:當我和20歲左右的年輕人交談時,我有點困惑,他們正處於強化個性的模式中,實際上完全抗拒這種想法,這種他們需要放鬆警惕的想法。

薩古魯:大約在一年半以前,大約兩年前。我們發起叫做青春與真理的運動,這不是什麼建議,不是宗教,也不是什麼哲學,我們會建議你如何存在。年輕時你會有疑問,有很多問題。無論你提出什麼樣的問題,我們會以對你來說很明智很有意義的方式回答你的問題。這獲得很大的推進力,就像我說的,此刻有超過162所大學的邀請在等待,我們只是不能前往。那麼吸引他們的是什麼呢?

我在班加羅爾,他們一直邀請我參加這些會議。你知道有些會議只有那些25歲以下的人才有資格,不知怎麼的,我有資格。好吧,將近一萬二、三千青年坐在那裡。年輕人坐在那裡,強烈的大麻味。因此有很多方法可以接近他們。我說的是一個簡單的方法,看看我的眼睛,我總是飄飄然的。問問年輕人他們是否感興趣,不去後街購物就只坐在這挖掘。他們會感興趣嗎?所有一切都很有趣,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跟隨我。所以不要試著教他們哲學,給他們一個更好的選項。喂?給他們一個更好的選擇,他們為什麼不去爭取呢?因為年輕人不想聽老人們沒完沒了的廢話。他們總是談論那些在年輕人生活中不起作用的廢話。當我說這不起作用時我是指人在5、6時是怎樣的?5、6歲時是多麼快樂,多麼精力充沛,30歲的時候又變成什麼樣了?怎會變成這樣?這起作用了嗎?我問大家如果5歲時你很快樂,當你30歲時你應該欣喜若狂,如果你有成長的話,恰恰發生了相反的情況,顯然這是行不通的。無稽之談成為了權威,並且流傳得太久了。

時間已經來到。當沒有權威存在時,真理就是唯一的權威。起作用的才能存活,不起作用的只會消亡——才是美好的時代。不幸的是,我們在世界上創造一場運動。教育是它的核心,還有很多其他方面,教育是其中的核心。在這場運動中,教育總是關於征服世界的。從幼兒園開始,他們只問誰是第一.誰是第二.誰是第三,誰是最後一名。教育是社會普遍態度的結果,我們已經演變成征服模式。我認為這是過去三個世紀帝國主義存在方式的結果。我們認為自己很強大,只有當每個人都拜在我們的腳下時我們才是好的。那麼有了科技。隨著人類願望的全球增長,每個人都拜倒你的腳下時代已結束了。但是我們仍然沒能成功地從根本上改變教育系統,在這裡仍然是這樣。你還在掙扎。“誰又能征服誰呢?”當你想和某人賽跑時或者當你認為生命是場比賽時,你所要做的就是儘快到達終點線。不是嗎?

嗯。

參與者:是的。

如果你的整個人生都是一場比賽,終點線是死亡。你為什麼不快點到那兒呢?嗯?而這就是你想要的嗎?人們告訴我,很不幸大學裡也有這種情況。這也是最令人遺憾的,為什麼一個年輕人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呢?如果他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在這個社會中,我們犯了根本性的錯誤。主要的問題是我們想要每個人都是征服者,並不是每個人都想成為征服者,並不是每個人都想著征服一切。嗯?每個人都想探索,參與,理解,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征服,但我們已經將整個世界置於一種征服模式。所以唯一的出路是,所有敏感的人都會被踐踏,最粗鄙的人會爬到頂峰。這並不是一個構築社會結構的好的方式,是時候改變社會結構了,教育是一個重要的過程。因為近90%的人口都在通過這個濾網,不是這樣嗎?嗯?這個濾網應該是敏感的。非常人性化的場所。這不應該是一個帝國篩網。不應該這樣。你知道不應該是阿道夫希特勒或亞力山大大帝那種濾網。現在我們正試著繁育他們。我們一直在努力製造出他們。我們正在努力培養那些享受別人失敗的暴君,是不是這樣?我想成為第一,意味著什麼?我喜歡你們所有人都失敗。為何如此?你為什麼要帶著這個觀點?是時候這個世界的年輕人站起來,呼求更加敏銳。更加人性化的教育過程,來促進自己的成長、幸福,以及世界的福祉。

因為明天,這個世界就是你們的。而你作為能夠引領世界發展方向的人之一,已經接受了種植24億棵樹來修復印度高韋裡河的挑戰。對我來說20億棵樹聽起來是個天文數字。

是的,24.2億棵樹確實聽起來像是天文數字。但是在乾旱的土地上有13億人,讓你的大腦在夜裡保持清醒,我認為那個數字(24.2億)是個解決方案,因為印度的人口大約這麼多,所以有十三億人。如果我們所有人承諾在未來12年裡種二棵樹,很大程度上就夠數了。所以,我們的問題和解決辦法並不是分開的。如果我們利用某一方面,就會成為解決方案。如果我們不加以利用,就會變成問題。所以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利用這一點來解決問題,才是唯一的問題。科弗裡河召喚是針對科弗裡河盆地83,000到84,000平方公里,為了補充土壤,你需要樹葉和動物糞便,但這兩樣東西都不見了。無論你做什麼,在別的地方總有人出售(樹葉和動物糞便)。有人正在種植樹木,現在市場遍佈全球。所以你不會只在當地銷售,因為總是能在世界的另一端得到解決。所以當這種情況發生時,保持土壤肥力,保護生物的多樣性是我們的主要責任。這就是高韋裡河召喚的真正目的。好了,最後我想再一次感謝你們。今天上午來我們辦公室參加聯合國防治荒漠化公約。

顯然這是你的辦公室,你所做的絕對實至名歸,你知道,這個公約的授權,我們很高興能與由Isha基金會資助合作發展這種夥伴關係,我們真誠地希望世界各地能有更多像你這樣的領導者。不僅在印度也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因為有人將他們的生命投入到可持續發展和可持續地球的使命中,是絕對必要的。對我和周圍所有的志願者來說,科弗裡河召喚是個12年的承諾,我們需要你們的支持來實現這一目標。我們全力支持!我們不僅僅針對這條河,我們想讓它成為熱帶世界其他地方的示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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