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8號武漢解封,媒體報道凌晨有3.3萬人排隊離漢,進漢的人多嗎?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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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進有出,武漢解封后逐漸恢復正常通行次序沒有什麼影響。問題是解封交通要道不是疫情防控工作解除,所以大家一定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一定要按照當地有關部門要求進行檢查防疫,出進都要切記,這樣才能真正做到安全健康出行,直到疫情防控工作國內外完全取得勝利。


軍旅詩人作家攝影家


因為疫情原因被滯留武漢的人員一定很多,現在開發離漢通道了,必然有很多人離開,至於具體人數現在不好說,但是基數一定不小。


一葉律途



謝謝所有的評論,我真的回不過來了,評論讓我認識到,你們都是最勤勞,最善良,最溫暖,最可愛,最一身正氣的中國人。還有五分鐘,熱乾麵就醒了。

今天,是我在武漢被禁的73天。

在這73天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可以說這73天的模樣,會永遠深深的刻在骨子裡,改變了我許多想法,也更加堅信一些信念。

疫情期間,第一次難過是因為科比的去世,封城的第四天,還沒有在突如其來爆發的危機中緩過來,早上看到刺眼的新聞的時候,從一時無法相信到震驚到一直刷新新聞,坐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七年前,高中的時候,陽光灑滿了校園,下課之後所有男生會跑向食堂衝去守在一個電視機前看比賽,也許很多人不懂籃球,但是一定知道它的名字,回想起來青春好像就在那裡,熠熠生輝。

第一次哭是因為李文亮醫生,二月七日的晚上,手機彈出疫情吹哨人李文亮醫生去世的消息的時候,我轉身說,那個第一個知道疫情的李文亮醫生去世了,我說他怎麼會去世呢?他不是前幾天剛發微博說他被檢測出來陽性正在治療嗎?說著說著就哭了,好像是那種發自心臟的暴擊,太快了,就在昨晚我還翻了他微博,點了贊,那一刻覺得在這個城市的深淵,離我好遠又好近,一直唸叨著,怎麼這麼快呢,淚水決堤。

第二次哭是二月十八日,在家裡不小心盤子掉下來砸到手上,當時沒有感覺,半分鐘之後手指開始噴血,用正好發生在最特殊的日期,我在幾分鐘之內打了120,接線員問我是不是必要去醫院,因為在特殊時期,去醫院太過危險,我說血管破了血止不住了,接線員安慰我,說救護車馬上到,我戴上口罩跑到小區門口,五分鐘之內救護車已經到了,醫生看了我的手說必須去醫院包紮,他說你放心因為你不是發熱患者,所以我們派的救護車是沒有接過肺炎患者的,上了救護車,醫生看我驚慌失措就和我聊天,他說沒關係的,去醫院縫針就好啦。我問他,你每天接送病人不害怕嗎?他笑笑說,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回家了,剛開始害怕,現在就是想我女兒。到了醫院,他再三叮囑,你一定要慢慢走,和別人保持距離,口罩戴好,我慢慢的穿過發熱門診走到急診外科,醫生立馬給我打了麻藥,縫了十針,打了破傷風,開了藥,非常快。我一直說你們辛苦了,這時候不應該添亂的,旁邊的護士姐姐說,沒關係,你少說點話,省點力氣,回去好好休息。我覺得她和我差不多大。等破傷風針的時候,我站在醫院門口,看到黑色的殯儀車會來,會走,來來回回,看到白色的救護車會來了會走,來來回回。這時候來了一輛救護車,一個老爺爺下來了,擔架上是他的妻子,醫生大喊:抬進去,快。那個老爺爺說,是不是已經沒有心跳了。醫生說:這個不是你說了算的,還是要搶救!老爺爺哭著說我打電話給我兒子,讓他馬上來。我站在旁邊就哭了,人間煉獄,那時候的感覺就是人間煉獄,唯有這些一批批穿著防護服的醫生,永遠在一線,救死扶傷。

第三次哭是因為微博上叫“老蘇”的一個武漢老爺爺,他的女兒因為肺炎去世了,他和老伴還有外孫女在家,覺得身體不適,在武漢人恐慌和毫無方向的前期,他嘗試下載了微博,顫顫巍巍發了兩個字:“你好”然後得到關注,他和老伴和外孫女都被緊急送入醫院,我一直關注他的微博,醫院也幫著及時更新他們的情況,我以為得到了及時的救治都會好的,三月三日,老爺爺走了,我翻到那句“你好”,無法忍受的心酸和淚水,我是爺爺奶奶帶大的人,這種感受更為強烈,一時間覺得窒息,老爺爺第一次玩微博,第一次發出“你好”兩個字的微博的時候,一定是戴著老花鏡,顫顫巍巍的,帶著忐忑的,帶著希望的。

爺爺,你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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