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師是我同學的上司。
是我同學把我介紹給她的,她來找我諮詢點事。
什麼事?
看病!
我之前不是寫過陪同事的家屬去天津腫瘤醫院看病嘛,可能被同學記住了,同學以為我跟那邊很熟悉……
初老師啥問題?
體檢時,發現咪咪有結點,建議複診,複診以後建議穿刺。
嚇壞了。
想到了一句,一級有一級的水平,去大城市看看吧,可是又兩眼一抹黑,不知道該去哪,我這個同學是服務於她的,就推薦我們認識了。
最奇葩的是什麼?
自從醫生建議複診後,她自己才發現,咪咪隱約的疼。
過去沒疼過。
她自己來找我的,可能內心深處把我當醫生了,先是自己敘述了前因後果,以及分析了自己可能生病的原因,前幾年工作壓力大,頭髮都掉了不少,睡眠質量也不高,孩子還做了個小手術,自己算是筋疲力盡。
我一直安慰她:別嚇唬自己,你這麼年輕,啥事沒有。
她說,但願如此。
我說,即便是真的確診了,也不要害怕,乳腺癌是最輕的。
她說,我就是疼孩子。
我說,放心吧,沒事的。
我再次給她科普了一點,腫瘤也分三六九等,你這種即便確診了也是最輕的,確診方式、治療方案基本沒有差別,真正有差別的是有基礎病的、多發的,你去了就知道了,沒有捷徑可走,就是排隊,可能住院的時候略有差別,花點錢能弄個床位,不花錢就只能在走廊裡……
我表達的意思是。
在這裡診斷就行了,你有你的資源,可以申請王牌主任給你診斷,甚至可以給安排個單間病房,而你去了那些地方呢?
人不人,鬼不鬼。
我不是寫過一個細節嘛,有人拿10萬元,想插隊。
對不起,不可以!
你去看一個細節就行了,你看看這些醫院職工停車場停的什麼車?
豪車?
錯了,是超豪車!
有人安排個床位都需要花三五萬!
因為在那個時候,錢就是廢紙,留著沒用,我不知道大家還記得我寫的那個病例不?胰腺癌,格外的清醒,突然覺得有些難受,提出讓我們去給醫生送個紅包,讓好好給治治,一起身,人就斷氣了,可能就是腫瘤破了。
瞬間的事。
在那病房區陪護幾天,突然聽到外面有哭鬧聲,最初還出去看看,後來見怪不怪了,甚至很長一段時間沒人哭還覺得不正常……
我的建議是第一次可以去大城市診斷,後期還是就近治療。
不可能一直來回跑。
不要覺得乳腺癌是什麼大病,你去咱這邊腫瘤病房看看就知道了,太多了,那些大媽打完針就在走廊裡溜達,套個T恤也不戴胸罩了。
醫生的經驗是沒有問題的。
同學的感情是很特殊的,平時從來沒找過我幫忙,這個事咱肯定要服務好,而且初老師這個人一看就很務實,氣質非常好,又是高材生,各方面都比較順利,我總覺得長的也很像我姐,就是從小到大都很規矩的類型,大學畢業就參加了工作,然後結婚生子,沒有過任何生活花樣……
我聯繫了四家醫院,幾乎都沒有捷徑,有的可能從黃牛那裡能掛到號,有的從APP上能掛到,現在一線城市已經實行競價模式了,例如專家號1000元起,前些日子不是還有人噴鍾南山掛號費貴嘛,1200元。
我覺得好便宜。
還有人噴張文宏年收入180萬。
我在想,張文宏若是年收入只有180萬的話,是我們薪酬體系的恥辱!
全社會的資源,都在搶那些號,你想能有捷徑嗎?
很巧,我有個讀者,女的,她父親是中日醫院的,也是搞腫瘤的,意思是若是不嫌棄,可以去那邊,她幫著掛號。
初老師最初不大情願,覺得去一次北京不容易,不去最專業的,而是去了中日,是不是有些?
我的建議是咱直接去中日醫院,看看那邊怎麼說,同時我們在APP上掛號,能掛到我們就去,掛不到我們下次再去,可以不?
算是答應。
我和同學陪她去的。
北京那朋友很熱心,提前幫我們掛了號,拿到了檢驗單,然後直接先排隊去做系列體檢,抽血、CT之類的,然後帶我們去吃飯,吃了飯她怕我們不熟悉流程,讓我們等著,她去拿化驗單,又帶著我們一起去找她父親。
面診的時候,我們都在場。
很和藹的長者,先說了幾句安撫的話:無論是什麼結果,都不要害怕,乳腺癌就是腫瘤中的感冒,提早診斷、提早治療,啥事沒有,但是要相信科學。
關鍵是,你這個,不是!
初老師蹦起來了。
真的?真的?
我們先出去了一下下……
手檢完了,我們又進來了,老者的建議是暫時不需要做穿刺,預防乳腺癌最重要的是少生氣,少熬夜。
又問了一句:你平時有沒有做過SPA之類的?
初老師不懂什麼意思。
我給翻譯了一下,就是按摩、推拿。
她說,有,有,有。
老者問,頻繁嗎?
她說,還好,每個月都去幾次,平時壓力大,我都會去美容院按一下。
老者說,RUFANG就跟葡萄一樣,結構複雜,不受力,這些年診斷的年輕患者裡,有很大比例,甚至七八成是有頻繁SPA的。
我插了一句,老公也要少捏。
老者說,男同志更要注意,不要用力的捏、掐,對女性傷害非常大。
看來這玩意只適合輕輕的撫摸,不能用力的揉搓。
給的建議是觀察三個月,若是這期間有不適、疼痛、腫塊變大,那麼再來,若是變輕、變小,也再來,看了看日曆,給了一個大體的時間段。
告辭了!
準備好的紅包,人家也不要。
北京朋友送我們去坐高鐵,我調侃了一句:老爺子真幸福,要見多少咪咪啊?
北京朋友說,今天算是巧了,他不坐診,他坐診的時候,一排幾十個,站的跟模特似的,挨著捏,就跟捏柿子似的,捏多了,一捏就知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作為醫生,已經沒有普通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了。
我問,您為什麼不學醫?
她說,我父母都是醫生,他們覺得醫生太苦了,太累了,幾乎沒有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堅決反對我學醫。
她是在一家外資企業做HR的。
我以為北京白領收入都很高呢,也不算太高,一個月萬元左右,她很享受現在的工作,說過去在基金公司上班,裡面規則也多,不快樂,外企人的思維模式比較簡單。
我說,聽說進基金公司比考公務員還難。
她說,是的,但是,有運作空間,畢竟還是屬於“企業”。
我說,我們縣第二富豪家的小兒子,就送進了基金公司,當時說花了200多萬,後來我盤點了一下這些縣城土豪的子女,基本都是同一條軌跡,先是留學,然後回國後父母幫著在一線城市買個不錯的工作,要麼是銀行,要麼是電網,要麼是基金,要麼是航空。
她說,圈內有個說法,陸家嘴那邊的基金公司裡,隨便摸出來一個,哪怕是小職員也可能是出自某地的名門。
我說,若不是親身接觸過,這些咱是不敢相信的。
她說,很正常,運作的前提是必須先進入面試,三選一或五選一了,那麼才有運作的價值,若是你學歷不行、專業不行,多少錢都白搭,因為基金這個圈子拼的就是軟實力,你看看哪個基金經理不是王牌大學王牌專業?
這些,都容易理解。
例如我兒子在美國留學,學的金融專業,喜歡投行,想在上海工作,我能不幫他運作嗎?進入這個圈子就可以做到談笑有鴻儒了,為了孩子的未來,200萬算什麼?現在縣城土豪基本都是“億”級的了,千萬這個量級在鄉鎮都出不了頭。
使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當年,有個老大哥委託我認識一個朋友,我那個朋友是個江湖人士,他曬曬自己的合影,能嚇死人,能牛B到什麼程度?當時來山東,我和牛哥陪的,他老家是山西的,我們還約了山西商會的朋友一起,喝了酒都很能吹,山西商會的那個朋友說認識自己老家的市長,我這個朋友直接摸出電話就直撥過去了……
把山西商會的朋友佩服的就差磕頭了。
這些可以求證牛哥。
我這個老大哥呢,也是個BOSS,想替孩子鋪路。
他覺得公務員是高危職業,又是女孩,他想讓孩子進國企,但是不想進縣級的,想進北京、上海這些地方,而且要進行政崗。
條件也沒問題,山大碩士。
國企相對還是有運作空間的,我就撮合他們認識了,他隻身一人去拜訪的。
回來後,我問談的怎麼樣?
他說,要20萬。
我說,這麼多?
他說,我總覺得這哥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當時,我理解的是,太貴了。
現在,我理解的是,太賤了。
不符合市場價,從而被理解為騙子了。
那哥們,我內心深處也覺得他是個江湖郎中,但是呢,他又的確很有能量,來我們這裡?真跟下凡似的,一群群,鞍前馬後。
可能是咱見的太少。
鳳凰衛視的小記者跟我講:這種人?北京一抓一大把!你判斷起來很簡單,你懂懂算個什麼?憑他的社會高度,不可能跟你玩耍。
對,有道理!
繼續說初老師的病情……
看來,心理安慰是很重要的。
回來的路上,她就不疼了。
再也沒去按摩,也沒再穿過太緊身的胸衣,感覺一切越來越好,也沒疼過,彷彿也小了,三個月後去複診,得到了YES的答覆。
開心的跟個孩子似的。
初老師又給準備了一次紅包,又被退回了,回來後她問我要那個讀者的聯繫方式,說給發點蘋果過去,家鄉特產。
我知道,肯定不是發蘋果。
我在徵得同意後,把聯繫方式給了她,這也挺好的,初老師可以建立一條人脈管道,而且初老師是什麼人?最懂的人情世故的,她會維繫的很好,等於替我維繫的。
這一頁,就翻過了。
這個病畢竟比較敏感,我又陪她去的,所以她總覺得我們感情不一般,彷彿我看過她身體,我當時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病號。
偶爾,工作中也有交集。
例如她過來辦事,單獨找我聊幾句,一口一個董老師,我都會提醒她,上班的時候不要找我,因為怎麼說呢,我在單位是下人,你一個上人如此尊敬一個下人,降低了你的身份。
日常交往中,我對她家庭結構也有了大體的認識,真跟我姐姐差不多,就是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雙方都是農村家庭,倆人是大學同學,婆家是東營的,等於老公為了愛情來我們這邊參加工作了,倆人學歷、條件都可以,前途無量吧。
一個很安靜的家庭。
這麼形容是比較準確的。
自從虛驚一場後,她變的謹慎了,不喝酒了,不熬夜了,甚至還開始讀書了,偶爾也到我們店裡坐坐……
疫情防控期間,來過一次。
問我點事。
就是她判斷不準一個男人的想法。
等於從上而下的碾壓,但是也不是直接的碾壓,而是很用心、很用情,甚至是持續幾個月的問候,早安、晚安。
她呢,因為畏懼,所以對於一些話,也接。
從而給了男人錯誤的判斷,認為可能有戲,例如男人問:你睡覺是頭朝東還是朝南,她回了一句:你猜。
她的出發點就是不得罪。
而他呢?有了誤判。
我問,幾個人知道?
她說,我跟我老公說了。
我問,老公什麼意見?
她說,老公讓諮詢我老師,就是XX,你應該也認識,我實習就跟著他。
我問,老師什麼意見?
她說,老師的建議是不回覆,不單獨接觸。
我說,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老公,雖然你覺得這麼做是光明磊落,但是等於在老公內心留下了刀痕,這不是信任問題。
她問,你如何看待這個人?
我說,我覺得好男人,從這些聊天記錄來看,他是真的動了心,在他這個位置的人,什麼人沒見過?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有風險的,但是依然這麼執著,是他真的愛了,所以你可以拒絕他,但是不能傷害他,你把聊天記錄給老師看,給我看,給你老公看,都可能置他於死地。
她說,明白了。
我說,他不是那些集郵愛好者,對外的口碑也特別好,所以你千萬別傷害他,這就是你的一個愛慕者。
她說,我明白了。
我說,拿捏好度。
這就是我說我姐,你當個基層工作者,啥事沒有,真的高飛了,什麼事都發生在你身上,你駕馭不了就容易走歪,別看初老師工作上雷厲風行,也見過世面,但是這些事,她還是經歷的太少。
買我牧馬人的那個妹子,在大平臺工作,長的很好,氣質型選手,追求者無數,老的少的,都喜歡她,關鍵是她是不婚族,也沒有男朋友,所以都覺得是最安全的,她也遇到了一個類似的問題,問過我。
我給的建議就是:區分他是集郵還是真愛,若是集郵,離的遠一點,若是真愛,也要注意安全,防止被人家老婆暴揍,我給她的建議就是:愛你想愛,睡你想睡,而不是輕易被愛被睡。
兩個人,兩個風格。
牧馬人遇到的這個,完全就是集郵,只是位置太高了,她也拿捏不準,就是要不要接受,想接受,又怕是一次性的關係。
基本,就是一次性的。
就是你這一款,我沒嘗過……
有人的地方,就有這些,只是這些就跟無線電波似的,看不見,摸不著,又有誰沒被BOSS試探過?
除非,太醜,太邋遢。
師妹,大四,音樂學院的,還沒畢業就在縣城裡颳了一陣血雨腥風,要個頭有個頭,要身材有身材,根本不像縣城人。
跟我還不錯吧,畢竟我是這個圈的頭。
偶爾會來我們這裡玩耍。
我對她沒想法,因為我不喜歡太年輕的,她比我侄女都還小,97年的,我把她當孩子看待,還有就是她對我很尊重,一口一個董老師。
我問過她一個細節,就是父母是做什麼的?
就是普通上班的。
那麼,對應的消費就完全不匹配,說明,她已經開始遊走於男人之間了,並且這種是真正的收割機,能收來錢的。
一般女人?
男人不會給錢的。
只有這種極品,才行!
剛實習的時候,還問過我一個問題:董老師,您覺得我要不要再進一步?
我說,我建議,要。
這個進一步,要麼是去國外留學,要麼是去北京、上海讀研。
畢竟你太年輕了,20來歲,無限可能,何必蹲在這個破縣城?你是有未來的,你不同於我,我是因為創作才在這裡的,我不是寫過我那個師姐嘛,大四的時候已經當輔導員了,老家沂南的,去年我見她的時候,就是個老孃們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當年她是全校的女神。
昨天來找我。
我在店裡。
閒聊了一番。
突然問了我一句:董老師,若是我要結婚,你的建議是什麼?
我說,兩點:
第一、不要太早結婚,畢竟你是上升期。
第二、要找同齡人。
她問,若是同齡人看不上,只欣賞大叔呢?
我說,那是因為你沒遇到優秀的同齡人,不能選大叔,跨年齡是很難溝通的。
她問,還有什麼注意的?
我說,一定要得到父母的祝福,沒有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註定是悲劇,因為這個世界上最懂你的人就是父母,他們為什麼極力的反對?不是你看對了,而是他們看對了。
她問,怎麼判斷一個男人愛不愛自己?
我說,舍不捨得給你錢。
她問,領證重要嗎?
我說,不重要,但是若是要生娃,必須。
這次,開了一輛甲殼蟲。
我問,車新買的?
她說,是的。
我問,男朋友給買的?
她說,是的。
我問,交往多久了?
她說,五個月。
我問,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
她說,七八十萬吧。
我說,那是真愛。
過去,師妹給我的感覺,有點類似牧馬人,就是很懂男人,能收割男人,關鍵是還能保持自己清爽,但是牧馬人畢竟年齡大,跟我差不多,經歷的多,自然懂人性,拿捏的很好。
我覺得師妹是天賦型選手。
提前十五年懂了。
她問,你覺得,男人找個小姑娘是什麼心理?
我說,玩玩呀!
她問,會不會有真愛?
我說,我不瞭解別人,若是我,我肯定選個有共鳴的,有閱歷的。
她問,假如你離異了,你會選我這個年齡的嗎?
我說,不會。
她說,我懷孕了。
我說,恭喜。
她說,三個月了。
我問,有什麼糾結的點嗎?
她說,他不能跟我領證。
我問,他比我大幾歲?
她問,你是哪一年的?
我說,83年的。
她說,他79年的。
我問,為什麼不能領證?
她說,他說事業處於上升期,不想被人議論。
我問,他想要這個孩子嗎?
她說,想要。
我問,是不是錢、車,都是懷孕給你的?
她說,是的。
我說,這些事,你應該跟父母談談,最愛你的人。
她說,他們肯定反對。
我問,為什麼反對?
她說,反正我覺得肯定反對。
我說,那就抱著孩子去說。
她說,我從來沒糾結過,是昨天他說了一句,有些對不起這個孩子。
我問,對不起是從何而來?
她說,可能是不能明著承認吧。
我問,你愛他嗎?
她說,還好,很有思想的一個人,跟很多大人物都合過影。
我問,去過他家嗎?
她說,沒有。
我說,我從過來人的身份給你分析分析,我周圍能數出十個以上在外面生孩子的,就是找個小姑娘給生孩子,買套房子、買個車子就搞定了,是不是跟你的這個很相似?
她說,是的。
我說,你可能回來時間短,縣城裡有四大名媛,基本都是這個狀態,年輕的時候非常漂亮,早早的給人生了孩子,到了快四十歲了,依然靠遊走於男人之間摳點錢花,被罵破鞋都是輕的,這樣的女人社會上太多了,幾乎沒有一個能過上正常日子的。
她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跟父母溝通,多分析。
她問,若是能跟我領證呢?
我說,那也要迎娶你。
她問,我若是你親妹妹呢?
我說,我會幫你把錢還給對方,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被捆住了?內疚?
她說,沒有,我覺得他欠我的。
我說,他不止你一個。
她說,這倒沒發現。
我說,能找你就能找別人,多簡單的道理,但是我說句難聽的話,你走到今天,我一點都不意外,甚至覺得是必然,你總覺得自己夠聰明,女人再聰明也是男人的玩具,你是沉湎於物質假象了。
她說,真不是。
我說,我勸你是沒用的,現在誰勸你都沒用,當年我在青島認識了倆姐妹,雙胞胎,都是乾洗腳的,妹妹要跟客人去北京,姐姐問我,我的建議是不能去,客人是要拉她去北京跑保險,姐姐私下裡默許,我就問了她一句,你是不是在內心覺得妹妹去了北京以後就是北京人了,過上好日子了,不用回來了?她點點頭。
也就是說,人是很容易被困於自己的階層認知的。
你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
什麼身份。
做正經生意的人,沒有這麼花錢的,在我看來,曬合影的,百分百都是騙子,越沒錢的人越敢賭,在朋友身上投資,在女人身上投資,他為什麼敢在確認你懷孕後這麼大的投入?因為知道一切還是他的。
這些,你自己斟酌。
我們去做扶貧時,不是有個村很多都是買的媳婦嘛,其中有個媳婦長的很好,她原先就是個頭,從她手裡販了不少,結果有一天,她被上一級給賣了。
把自己給販了。
這些媳婦怎麼拴?
最初是需要關著。
生了兩個孩子後,打也打不跑了。
跟你是一回事。
你覺得自己夠聰明,能把男人哄的團團轉,說句刺激你的話,我為什麼沒對你動過念頭?因為我從內心深處就知道你不是過日子的人,松你褲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你這種人會讓我冬天不太冷,所以我直接不會碰,我代表了什麼人?
一群更智慧的男人。
她說,我知道了,原來你們男人是這麼想的。
我說,過正常人的日子,我在茶館認識了不少小三,都是大人物的職業小三,有的生孩子了,有的沒生,有的是地上的,有的是地下的,一個個開豪車住豪宅,其實全是悲劇,我勸了你這次,你下次還是會這麼做,這是你的軌跡,你愛上了不屬於你階層的東西,那麼必然會被那個階層收割,剛畢業你能接受男人騎電瓶車馱你上班嗎?
一切都是必然的。
跟父母談談會有什麼結果?
若是父母層次足夠高。
流產了,迴歸了。
若是父母就是普通工薪階層?
會反過來被收割的。
就一句話:孩子都有了,咱不能禍害了,我會好好對待他們娘倆的。
生米都已經做成鍋巴了。
還能說啥?
那,那,那,你要好好對她!
哥,嫂。
不對,不對,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就拿著當自己的親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