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書櫥和整理思想一樣嗎?

沙利文書法學院


高興回答這個問題。認為整理書櫥和整理思想在某些地方是共通的,在現在的生活中,人們總是覺得很累,總是覺得思維好像是被禁錮了,其實並不是思維被禁錮了,而是人們做任何事都想要最優的選擇導致的。舉個例子,兒子要上幼兒園了,我們看了好多家幼兒園,結果發現有的幼兒園教師特別的溫柔,有的幼兒園環境特別的好,有的幼兒園飯吃的特別的好,所以,我們特別的苦惱,就在想,如果這些幼兒園能把所有的優點聚集在一家就好了,簡單的一件事,就讓我們糾結了很久,思考了很久,就是因為想要最優的選擇導致的,所以真正禁錮我們思維的是最優選擇,我們只要能接受的選擇就可以跳出思維禁錮。

很多時候我們的思維是禁錮的病,沒有彈性,所以我們需要放空自己的思維,讓自己的思維具有一定的彈性,所以我覺得整理書櫃就是一個放空自己的過程,我們慢慢回想曾經看過哪些書,慢慢回想將哪些書放在一起,將哪些書進行排列,這正如我們將思維慢慢的放鬆,慢慢的放空,很多這樣的時候靈感就會突然的出現了。

所以整理書櫃和整理思想在某些地方是共通的,也就是說,我們需要讓自己的生活變慢下來,讓自己的頭腦放空下來,慢慢的反思,讓潛意識主動起來,讓思維彈性起來,這樣的生活可能就是所謂的笑看雲捲雲舒的境界。




老高教練


曾經看過一篇文章,說清理衣櫃可以看到自己的內心世界。忽然想,整理書櫃會怎樣呢?

我的書不多,自然書櫃也不大。有以前的積累,更多的是這兩三年的收穫,自己買的、學校發的、還有一些單位如行知寫作營等贈送的等等。大多是教育、文學、修身等方面的書籍。平時看書的時候,圖個方便,看了就隨手放櫃上,也沒整理。時間一久,書櫃上或豎或橫著、或立或碼著的都是書。放假了,時間充裕了,就想著得好好把這些書進行分類、整理了。

一邊整理,一邊看看書名,或是隨性的翻一翻。那些書中,總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觸或故事隨著書頁的翻動在心間盪漾。很多看過就存入書櫃,束之高閣了。但也有幾本書會不時的翻一翻、看一看。如蘇霍姆林斯基的《給教師的一百條建議》,這應該是教育的經典。他的思想核心就是相信人,相信每一個孩子。每一條建議都有很強的指導性、可操作性。如朱永新先生的《致教師》,這本書上很多很多的摺痕還在保留著。每每打開,隨手挑一處摺痕的地方讀一讀,總能為之一振,總能讓自己心更定,志更明。如於永正先生的《做一個學生喜歡的老師》、《我怎樣教語文》。他的書讀起來很輕鬆,彷彿是老人在與你對話、與你細聲交談。於老師的思想我奉之為圭臬,常常反覆閱讀、學習、模仿、實踐,讓我知道語文教學到底該教什麼。

一格一格的整理,竟然發現了師範讀書的筆記。有一本工工整整的摘抄《新詩漫談》。那時候,沒有複印,因為喜歡這本書、因為想學寫詩,就從學校圖書館找來這本書,一字一字的抄了下來。為寫詩,後來還報名參加了《星星》詩社組織的詩歌培訓,也訂閱了很多詩歌雜誌。呵呵,想想以前也算得上一個“文藝青年”了。離開學校那麼久,詩歌倒是沒堅持,自然也沒成為什麼詩人。不過,詩的那種優美、浪漫、激情倒是留在心裡了。平凡的日子裡,偶爾讀一讀詩歌,總能讓生活多了一分美好與期待

理好書櫃,靜靜而思。卻發現書櫃裡能留下的只有學生時代與最近時日的記憶了。那中間的那些日子又去哪兒了呢?學生時代的我,現在的我,哪個是真的我呢?是不是現在的“我”已與學生時代的“我”重新對接上了?或者說找回初心了。


無敵老王


我認為整理書櫥和整理思想是一樣的。

第一,書櫥裡面的書籍的類別與內容,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你的知識結構與興趣愛好。定期的整理書櫥,也就算是定期的整理自己的知識結構與興趣愛好。例如

把自己已掌握的或暫時不太感興趣的書籍,從隨手可拿的方便的位置調整到書櫃的頂端或者底部,算是一個暫時的封存,騰出來的地方再放置你最近頻繁需用的書籍。我就有這樣一個習慣。還有我到親朋家去,只要能夠讓進到書房,我都會遊覽一下目光所致處擺放的書籍,這樣我也能夠對主人的最新的興趣愛好有一個大致的瞭解。

第二,整理書籍的同時,也整理了自己的思想。一個人對生活或工作感到迷茫的時候,則見意去整理書櫥。整理書櫥是一個細緻縝密的一個工作過程:給書籍歸類,理清了思緒,知道什麼是自己現在迫切需要的,什麼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給書籍撣塵,能沉靜心情,生活不是一團亂麻與灰塵,面對整潔的書櫥,一定會認識到,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切都會變得清清爽爽、賞心悅目。

以上就是我的個人觀點,有不足之處,敬請廣大網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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