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尼拔”系列電影有四部:《沉默的羔羊》(1991年)、《漢尼拔》(2000年)、《紅龍》(2001年)和《少年漢尼拔》(2007年)。
如果要我選出最深入人心的熒幕形象,那必定是——漢尼拔·萊克特——無論是安東尼·霍普金斯塑造的電影形象,抑或是麥德斯·米科爾森飾演的美劇“拔”哥。
不同於多數人因為霍普金斯而愛上漢尼拔,我是大一時先看了美劇,然後才蒐羅了該系列的電影,最後補看了原著。
換句話說,漢尼拔的迷人之處主要其實並不在於扮演者的外貌,而是其極具藝術感的內核。
那麼,今天,我們就來聊一聊究竟是誰養成了漢尼拔。
01/米莎——代表了漢尼拔對人性的絕望···
“你想記住一切嗎?”雅科夫先生問。
“想。”
“記東西並不總是件好事。”
“可我想記住一切。”
“那你就得有座記憶宮殿來存東西。一座建在你腦海裡的宮殿。”
我覺得他知道,不管他本人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這樣的話,危險就在於:他只會記起自己可以承受的事,並且記憶的恢復有自己的步調。他可以承受這件事時,就會記起來。
——《少年漢尼拔》
少年的萊克特似乎與常人無異,忙碌於學業,業餘時間通過繪畫掙得自己的生活費。
但冷靜的外表下,萊克特一直構築著自己的記憶殿堂,那是他的天堂,天堂一角,妹妹米莎一直等待著他。
漢尼拔從始至終都知道米莎的事,他只是在等待,等待著通過米莎的靈魂完成他向魔鬼的轉變,這轉變,將使他更加接近於撒旦的形態。
02/波皮爾——代表了漢尼拔對社會機制的絕望···
波皮爾正要轉身離開時,路易說:“督察?”
“什麼事,路易?”
“納粹把孩子們扔上卡車的時候,警察在哪兒?”
——《少年漢尼拔》
隨著戰爭的到來,一切社會機制都癱瘓了;等到戰爭結束,才有那麼多的自稱“保護人”冒出來,進行著所謂的懲惡揚善。
所謂因果報應,不過是事件過後,勝利方對落敗者的制裁罷了。
而暴力發生的瞬間,社會機器的功能是那樣的脆弱,能拯救你的只有你本身。
當納粹殘害米莎的時候,警察不在;當戰爭結束,警察仍沒有將那些人繩之於法。
閱讀更多 小綠的電影視角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