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連載:人窮,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要和一群小孩子玩腹黑

《色·相》連載:人窮,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要和一群小孩子玩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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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連載:人窮,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要和一群小孩子玩腹黑

張小曼最終還是聽了楊勳的話,沒有去招惹梁金柱一夥混混。

看著依然憤憤不平的張小曼,楊勳說道:“小曼,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再被人欺負,我也會盡可能保護學校的同學們。但是,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我怎麼幫你?”張小曼納悶地問。

“關鍵就在今天晚上的飯局,趙德寶安排的飯局。”楊勳目光灼灼地看著張小曼,說:“你必須保證你爸媽晚上出席飯局,還要讓你爸在飯局上找來趙廣發,當面質問他提副局的事兒。”

“這些我都知道了,我估計應該沒問題。還有嗎?”

“然後就是。”楊勳指了指自己的頭,說:“我被打的事,要趙德寶給個說法。”

“對,讓他賠你醫藥費!”張小曼氣鼓鼓地說:“不然就讓我爸抓他。”

“不,不是要他賠錢。”楊勳擺擺手,說:“我的目的是要讓趙德寶和咱們,綁到一起。”

“綁到一起?怎麼綁?”張小曼瞪著眼睛,吃驚地問。

“你這麼辦。”楊勳趴在張小曼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不行不行,我才不要和他做朋友。”張小曼苦著臉喊道。

“趙德寶這個人是很惹人厭,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優點。你就說今天他能給我道歉,說明他本質還不壞。而且,和他交朋友絕對比做仇人來得好,對我們沒有什麼壞處。”楊勳抓著張小曼的小手搖晃著,說:“你不喜歡他,可以和他保持距離,又沒有讓你去刻意討好他。”

張小曼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好吧。不過我不知道該怎麼和我爸媽說啊,要不你下午放學之後去我家,你和我爸媽說吧。你放心,我會幫著你說服我爸媽,他們會幫你的。”

楊勳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最後把心一橫,說:“好的,我去和叔叔阿姨說。”

楊勳心裡明白,以後遇到事兒自己必須衝在前面,自己拼來的才是自己的,自己闖出來的天地才能任憑自己馳騁。前一世的楊勳就是太軟弱,總是躲在爺爺奶奶的羽翼之下,導致一事無成。這一世,他要主宰自己的命運,他要為自己所愛的人闖出一番天地。

“哎哎,你的手可以放開了吧?老拉人家的手幹嘛?”張小曼板著臉說道:“怎麼還老捏我!”

楊勳一愣,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拉著張小曼的手,還不自覺的揉捏著。

楊勳老臉一紅趕忙鬆開手,說:“對不起,有......有些習慣了。”

“臭流氓,滿手的汗還摸我手,居然還說習慣了?”說著,張小曼舉起粉拳就要打。

楊勳趕緊抱著腦袋,嘴裡喊道:“校門開了!”趁著張小曼愣神的功夫,跑開了。

校門確實開了,原本等候在校門外的學生們一窩蜂地湧進了校園。

梁金柱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站在馬路對面,斜著眼掃視著校門口的這些學生,無意中瞥見了正在和張小曼嬉鬧的楊勳。

“唉?你們幾個看看那個SB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咱們揍的那個?”梁金柱歪著腦袋向身邊的幾個小弟問道。

旁邊的幾個小混混拔著脖子往人群裡看,邊看邊問:“哪個啊?”

“昨天晚上我棒球棒都打折了,那小子今天不可能來上學,不可能。”

“好像真的是,SB腦袋上還纏著紗布呢。”

梁金柱吐了口唾沫,說:“小B還挺扛揍。要都是這樣的多好,上禮拜那個SB,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多鬧心。”

“幸虧有老大罩著,要不然咱們幾個都得進去。”

“C他M的,B養的願意在醫院住著就讓他住夠了,等他出來再TM給他送回去。”梁金柱咬牙切齒地說。

“柱哥就是狠,CAO!”

“那是,柱哥是誰啊。”

聽著小弟們對自己的讚美,梁金柱挑了挑眉毛,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楊勳和張小曼一起走進了校門,進門之前楊勳回頭瞟了一眼馬路對面的幾個人,心裡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要讓這幾個小混混徹底混不下去。

“楊勳,楊勳,過來一下。”

聽見有人喊自己,楊勳循聲望去,原來是自己的班主任,胡立心。

“來,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胡立心捋了捋劉海,說。

“來了,胡老師。”楊勳小跑著來到胡立心的辦公室。

“楊勳啊,坐,中午回家你奶奶和你說了吧?”胡立心一邊倒水一邊問道。

楊勳納悶地說:“什麼事?我中午......中午去市裡的新華書店了,聽說有幾本書挺好的,我到書店翻了翻。”

“哦?”胡立心眼睛一亮,問道:“什麼書啊?說來聽聽。”然後,破天荒地給楊勳倒了杯水。

楊勳接過水杯,對胡立心說:“就是複習的書,名字都差不多,初三複習提綱、中考秘籍之類的。”

胡立心聽了稍稍有些失望,說:“哦。沒看看別的書?現在雖然學習比較緊張,但是課外的著作也可以看一看嗎。”

楊勳赧然一笑,說道:“這個真沒有,我感覺目前還是以學習書本上的知識為重吧。”

胡立心見套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也就不再往下問了,開始說正事兒。

“你說的也對,目前還是以書本上的知識為主。”胡立心說道:“中午的時候,我和學校領導抽空去了你家一趟,送了點米麵糧油之類的,就算是慰問吧。和你奶奶聊了聊你的情況,你奶奶覺得你學習挺努力,但是成績一直上不去,所以希望學校能夠給你單獨輔導一下。咱們張校長是個幹實事的人,當場決定抽調學校教研組的骨幹給你做課外輔導,具體時間安排呢,就是每天的中午兩個小時,每個週日的上、下午。”

楊勳聽了就是一愣,心想:“這可太出乎我意料了,這麼一搞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啊。”想到這,楊勳趕緊說道:“胡老師,這太麻煩老師們了,我看還是算了,我自己多用點功就行了吧?您和校長說......”

胡立心當然不會答應,直接打斷了楊勳下面的話,說道:“你不用考慮這麼多,校長已經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其他老師對這件事也沒有任何意見。輔導的地點呢就在咱們班的教室,你記得以後中午飯要從家準備好,或者讓你奶奶給你送過來。就這麼定了,你去上課吧。”

楊勳瞬間覺得頭變大了。

楊勳悻悻然出了胡立心的辦公室,低著頭往教室走,一邊走一邊想:”為什麼學校忽然對自己這麼重視?“楊勳腦海中回想起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突然間理清了頭緒。

“一定是因為我反常的表現引起了學校領導的關注,他們想弄清楚我字跡發生變化的原因。給我做課外輔導應該是想近距離的研究我。”楊勳心裡想:“我是該展露出點學習天賦呢,還是該繼續平凡呢?”

這些意料之外的問題讓楊勳感覺很棘手,他原本計劃利用週末的時間去打打零工,一是可以鍛鍊體魄,二是為了那支紅色髮卡。他說過要買給張小曼,所以必須想辦法去賺錢。

張小曼看見楊勳低著頭走進教室,滿面愁容的坐到座位上,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

“胡立心找你幹嘛?”張小曼小聲問道。

“學校要安排老師給我做課外輔導,利用每天中午和每週日的時間。”

“那是好事啊。”張小曼瞪著水汪汪的眼睛,說:“學校這些領導終於做了點好事。”

“他們還到我家去慰問了,拿了很多東西。”

張小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誇張地說:“我的天哪。這些人今天是怎麼了,腦子也被打壞了吧?”

楊勳給了張小曼一個白眼,問道:“為什麼說‘也’?”

“嘿嘿。”張小曼捂著嘴偷笑一聲,然後趕緊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他們突然去你家慰問,肯定是目的不純。會不會和你早晨的作業有關,去你家做調查了?”

“我也這麼想。”楊勳苦笑著搖搖頭,說:“我剛升中學我父母就去世了,我記得我初一的時候差點輟學,那時候學校也沒說去我家慰問,現在最難的時候過去了倒想起來慰問了。”

“你現在,還會想他們嗎?”張小曼試探著小聲問道。

“偶爾會夢到。”楊勳突然覺得鼻子發酸。

看著楊勳泛紅的眼圈,張小曼輕輕推了推楊勳的肩膀,說:“你是男人,不能哭。”

楊勳轉頭看著張小曼,抿著嘴笑了笑。

“是不是學校領導見你被人打成了豬頭於是覺得你比較可憐,所以才想起去你家‘慰問’的?”張小曼轉著小眼珠對楊勳說:“而且他們也怕你奶奶到學校來找他們麻煩,對吧?”

“也許是吧。”

“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你為什麼哭喪著臉?”張小曼納悶的問。

“這打亂了我的計劃。”

“什麼計劃?”

楊勳看著張小曼的眼睛,看的很認真,把張小曼看的有點發毛。

“你,你幹嘛?有病啊?”

楊勳把心一橫,對張小曼認真地說:“小曼,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很難和你講清楚。我,不再是你之前認識的楊勳了。”

“難道?”張小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你是飛刀轉世?”

“我是重生到這個時代的楊勳。”

“胡說八道,別亂說。”張小曼似乎有些害怕,兩隻小手又抱在了胸前。

楊勳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事兒別說張小曼不信,換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你的腦子,真的壞掉了。”張小曼語氣堅定的說。

“我腦子沒問題。”

“有問題。”

“沒有。”

“有,有,有!”張小曼連著說了三個“有”。

“真沒有。”

“......”張小曼抿著嘴,看著楊勳。

“好吧,有。我被人換了個豬腦子。”

“哈哈哈。”張小曼不禁大笑起來。

“撲哧。”楊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這時楊勳感覺輕鬆了很多,他也想開了,既然學校想給自己做輔導那就來吧,剛好自己可以複習一下初中的課程,做個學霸也不錯。

“我想......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張小曼忍住笑,一本正經地對楊勳說。

“問吧。”

“你們平時一吃東西就‘哼哼’是啥意思?啊哈哈哈!”張小曼捧腹大笑,差點從凳子上翻過去。

“你才是豬呢。”說完,楊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德寶睡眼惺忪地走進了教師,正好看見楊勳和張小曼倆人沒心沒肺地傻笑。

趙德寶晃晃悠悠地走到倆人跟前,說:“有啥高興事兒,也和我說說唄。”

“憑什麼和你說。”張小曼笑容來的快去得也快,甩給趙德寶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同學之間要互相友愛,我們這叫‘合同學少年’,能坐在一個教室就是緣分。”趙德寶大大咧咧地說道。

“你是想說‘恰同學少年’吧?肚裡沒墨水還拽什麼文。”張小曼對趙德寶嗤之以鼻。

“墨水有個屁用。”趙德寶小聲嘟囔一句。

在張小曼那碰了一鼻子灰,趙德寶轉頭向著楊勳問道:“哎,楊勳,傷好點了嗎?”

“好多了。”楊勳樂呵呵地說。

“晚上我給你弄倆王八補補,我親自釣的,讓我們家後廚清蒸一個,紅燒一個。”趙德寶挑著大拇哥,說:“嘖,那味道,甭提了。”

楊勳笑了笑,說道:“不用這麼破費,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兒怎麼吃。其實,今天晚上我是不想去的,是小曼的爸爸媽媽非要我去,說咱們同學之間應該搞好關係,我也覺得咱們應該相處得融洽一點。”

“呃?”趙德寶明顯吃了一驚,扭頭問張小曼:“張小曼,楊勳說的是真的麼?”

“嗯,是真的,我爸媽晚上也會去。”張小曼看著趙德寶驚訝的樣子,心情似乎好了一點。

“哦。叔叔阿姨也去啊?那太好了,我一會告訴酒店那邊再多準備點硬菜。”說完,趙德寶趴到張小曼耳邊小聲說:“小曼姐,上午我說的那些話你別當真,我那是放屁呢。”

張小曼嫌棄地躲開趙德寶,說:“哪些話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哦,呵呵。沒事沒事。”趙德寶笑著說:“那咱們晚上見,不見不散。”說完,擺了擺手,一扭一扭地走回了座位。

張小曼見趙德寶走了,用胳膊肘碰了碰楊勳,說:“這傢伙好像怕了。”

楊勳對張小曼笑笑,說:“晚上他還有的怕呢。”

張小曼心情大好,搖晃著肩膀哼起了歌。

“鈴鈴鈴”上課鈴響了。

這節課是化學,教化學的李老師是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隨著上課的鈴聲,李老師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進了教室。

“起立!”班長劉寧喊道。

同學們起立,齊聲喊道:“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今天我們來複習一下之前學過的一些分子式,同學們把書翻到第三十四頁。”

教室裡響起一身翻書聲。

張小曼最煩上化學和語文,所以聽了上課鈴就像吃了安眠藥,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楊勳因為有些基礎所以感覺還好,老師講的一些化學名詞自己還都記得,所以這節課聽得津津有味。

整個下午楊勳都沉浸在學習的樂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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