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聯盟》新玩法,小夥請疾風劍豪亞索來痛毆上司

但黃平並不蠢,他轉念一想,對面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可以忽略不計,而自己有4個人,有一個身高1米88,經常健身,胸肌腹肌加起來十幾塊,自己這一方是佔據絕對的優勢。想到這裡,他馬上鎮定了下來。冷笑著對任憶說:“任憶,你這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嗎?”

任憶一言不發。亞索望了眼任憶,輕嘆一聲,微笑著緩緩走向黃平:“是又如何!”邊說邊用一根手指勾起黃平的車鑰匙吊在眼前。

黃平雙頰顫抖,面色陰沉,他伸出手,惡狠狠地說:“給我!”

“來拿。”亞索輕輕晃著指尖上的鑰匙。

黃平正欲動身,突然好像想到什麼,停了下來,轉頭給身後1米88身高的同伴使了個眼色。高個男子躍躍欲試地走了出來,敢情是認為自己健身多日,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高個男子緩緩逼近亞索,憑著身高的優勢,展現出令人窒息的壓制力。當然,這只是圍觀者的錯覺。亞索嘴角依然掛著淺淺的弧度,全身無比鬆弛,看樣子完全無視高個男子的壓制力。

高個男子距離亞索不過兩米,他停了下來,臉上綻放著一個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冷笑,蔑視的望著亞索,攤開手掌,做出一個招手的動作,示意亞索乖乖把鑰匙交過來。他的示意似乎奏效了,亞索輕輕甩手,將鑰匙扣入掌中,再收臂做出一個甩手的動作,昏暗的燈光下,一枚細小的固體物件凌空極速飛向高個男子。高個男子聚精會神,伸出雙手猛地抓向空中。

“啪!”固體落地的聲音,高個男子抓空了,哪怕他保險地伸出了雙手,還是抓空了。

我的優勢是力量,而不是凌空抓物。高個男子自我安慰著,同時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在地上到處摸索。

“傻逼!人家扔的根本就不是鑰匙!”黃平在身後痛罵。

高個男子直起身,望向亞索,只見他的手指上依然掛著車鑰匙,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簡直忍無可忍,高個男子之前樹立起的高傲霸氣的形象蕩然無存,氣急敗壞地衝向亞索。

“呼!”重重的一拳轟向亞索的面門,帶著兩百多斤體重的衝勁。敢耍我,簡直是找死!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惹我,是你這輩子犯過的最大錯誤。

任憶雖然離高個男子有幾米遠,卻能感受到那一拳的生猛,若是砸到自己的臉上,只怕鼻子早已歪了,一口牙崩得四分五裂,痛得自己滿地打滾;或許根本就不疼,因為已經暈過去了。亞索能躲過自己的一拳,希望他也能躲過高個男子的一拳,任憶暗暗祈禱。

“砰!”這寄託著4人期望1人詛咒的一拳最終還是沒有砸中亞索,高個男子重心失衡,身體重重撞到了車窗上。一身悶響,讓人不禁擔心起車子是否被砸壞。

“靠!你他媽小心點,別砸壞我的車。”黃平緊握雙拳,大喊道。

高個男子還來不及平復身體的劇痛,轉過頭,一臉委屈地望著黃平:我這不是為你搶車鑰匙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被這個藍衣服的混蛋欺負了不說,你還這樣罵我是什麼意思?我也是有尊嚴的好嗎?我也是有一顆柔軟的心好嗎?高個男子越想越委屈,最後直接趴在車窗上痛哭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地,很是令人心疼。

“繼續來拿!”亞索輕輕拍了拍高個男子的後背,向前走了兩步,依然是一臉淺笑地望著高平。

高平回頭示意了一下身後兩個同伴,然而,這一次他的同伴並沒有很聽話,而是畏畏縮縮地站在原地。他們剛才親眼看到了這個藍衣男子是如何躲過張廖(高個男子)那猛烈的一拳的,眼看著那一拳就要落在他的身上,突然整個人如一道毫無重量的影子一樣飄至一邊。身如魅影,就像夢幻一般,如此的不真實。而且這個人自始至終淡定自若,似乎從來就沒有把他們四個人放在眼裡,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強大。 面對這個人,他們毫無鬥志。

高平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並沒有逼迫兩個同伴。恐懼向高平襲來,他臉上滲著濃濃的汗珠,口乾舌燥。

“你們有點弱啊!這不好玩!”亞索再次說話,打破了沉沉的死寂。

“算了,給你了!”亞索說完,輕舒長臂扔出了車鑰匙。這次扔的力道不大,速度不快,可以清楚地看到,扔過來的真的是車鑰匙。

高平身後的兩個人連忙搶上前去,想要接住車鑰匙。終於要結束了,拿到鑰匙馬上逃離這個讓人壓抑的鬼地方,遠離這個恐怖的傢伙。兩個人以及高平按捺著心中的欣喜,如是想。但,他們雖然高估亞索,卻高估的遠遠不夠。再一次,亞索身如魅影,在鑰匙飛至兩人身邊之前,身體已經趨近兩人,凌空飛起,兩隻腳分別落在兩人的胸口,兩人如斷線的風箏般在空中滑行了幾米,再重重地在落在地上。

“哎呦!”兩人發出痛苦的慘嚎。

亞索落地時,鑰匙剛好落在他的手上。

“在我數到十之前,你們如果在我眼前消失,你們就安全了。”亞索冷冷地說。

“蹭!”雖然身上劇痛無比,但生命中還有更值得去投入的事情。兩個倒地的人迅速爬起來,拼命地跑向遠處的夜色中。

“嗯嗯……”車窗邊的抽泣聲突然中斷,張廖猛地抹了一把臉,像兔子一樣跑向一邊。

高平也轉過身,撒開腿狂奔,什麼車鑰匙,不重要,根本就不重要!

“唉,等等!我說的可不包括你。”亞索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高平狂奔了半天發現自己還在原地,原來他被亞索扯住了後領。

“兄弟,你要車沒問題,這臺車就送你了!我們又沒什麼過節,就放我一馬吧!”高平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地說。

“沒過節?不對吧!你忘了酒吧裡發生的事了?”亞索故作疑惑地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在酒吧裡冒犯了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最後一絲冷靜崩塌了,高平只求今晚能活著逃走。

“我錯了!”

“我錯了!”

無論高平怎麼說,亞索依然無動於衷,冷冷地望著他。

突然,高平心念一動,他朝不遠處的任憶喊:“小任,幫高哥一下,只要放過我,你有什麼需要隨便說!不,你們有什麼需要隨便說!”

任憶緩緩走了過來,看到之前那個囂張跋扈,頤指氣使,濫用淫威的人此刻卻如此窩囊,狼狽不堪地在自己面前拼命表演著求生欲,任憶卻沒有意料中的滿足和愉悅,只是覺得心酸。

“任憶。你不是想平等地對黃平說一句話嗎?”亞索望向任憶。

任憶走到黃平的面前:“不了,能動手解決的事何必要動嘴!”任憶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在高平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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