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雷在量子號上接受的採訪

張雲雷在量子號上接受的採訪

桃葉尖上尖,柳葉遮了滿天,一支《探清水河》,以悠揚婉轉曲調,指向了當下文藝浪潮奔赴的方向。

  而張雲雷這樣的“現象級”人物,當真久違:一襲長衫,說學逗唱,引得滿場叫好,相聲劇場,歡聲不斷,傳統藝術再回春。

  辮兒哥哥張雲雷,以他的師承改編和極具個人魅力的舞臺表現,讓深深植根於民間的相聲成為了備受當下年輕人追捧的藝術形式,而他個人也在不知不覺中站在潮頭,面對著未知的一切。

  “有時候我也害怕”正在折騰妝發的張雲雷說出這樣一句話,不是不令人意外的。

  

  “與其說害怕,不如說擔心,我擔心自己負擔不起這樣的使命。”

  

  正午的陽光灑在他落下略顯單薄的肩膀上,一掃剛剛呈現在他臉上幾分隱憂,“紅”和“熱度”,之於張雲雷這個年輕的藝人來說,是始終堅持併為之努力的目標,但他本人卻完全沒有概念。或許與當下發生的一切,他尚未做好準備。

張雲雷在量子號上接受的採訪

  “我沒想那麼多,就是想把相聲說好,因為它是一門綜合藝術是一個體系,包含太多的藝術門類,從出現掌握到精通是一個相對較長的學習週期。的確相聲發源於鄉野民間,曾植根於天橋,勸業場和夫子廟,在一輩又一輩的百姓的笑聲中,凝聚了老藝術家們浸於生活的幽默與智慧。可在生活節奏加快,當下你我彷彿逐漸淡忘了那份捧腹大笑的況味。好在還有張雲磊這樣的年輕人學習從事並熱愛著相聲藝術。讓他再次成為我們生活中不可多得的歡樂

  

  他說:“假如讓我說相聲了,那我可真受不了了。”

  

  但時移世易,經典段子和梗在非物質文化遺產融入新風尚的當下,總會有多少的呈現出幾分水土不服。“一方面老一輩藝術家要陣興,可機械的傳承,年輕人不買賬。聽師傅的話一點一點摸索,往前走吧。”

  

  

  這條路或許崎嶇坎坷也會伴隨失誤,但終有一天它會找到方向。時代的潮水席捲著你我方向奔去。而以張雲雷代表的那些人,還有這未曾改變的堅守。

  

  “不演出的時候我就把自己關在師父的書房裡喝茶聽戲,這樣一過,就是一天,特別舒服。

  他用了舒服這個詞,顯然傳統藝術能夠在不知不覺間帶給他的養分,以自覺或不自覺的方式。

  “再比如我喜歡穿長衫大褂擺襪子配黑布鞋。在舞臺上我不講究流行,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咱得守著。“舊時梨園裡流行的,寧穿破不穿錯”的行歸。在張磊為代表的新一代相聲人身上,依然清晰可辨。“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

  曾經街頭巷尾傳唱的離歌流傳至今,一方面得益於內容扎人心,另一方面確實歸功於年取代代人的傳承,畢竟不忘來時路,才能跳遠方。

  說張雲雷是“現象級人物”不僅是因為它所引領的現象級熱潮,同時也體現了在他身上反映了某種令人深思的現象。

  悠久古老的藝術與年輕鮮活的偶像,這看似矛盾的關係在他身上達到了統一。

  “我不認為自己是偶像,我就是一個相聲演員,至於你們說的追捧相聲老祖宗同樣讓大家喜愛,只是有的人不知道罷了。至於讓傳統藝術煥發生命力,讓年輕人喜歡相聲,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成績,師傅早已經做到了,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傳承而已。

  

  遊輪海洋量子號上,伴隨公海的波濤陣陣,板胡聲起,摺扇輕揚。張雲雷以京劇大師程硯秋,低迴婉轉的程派唱腔低音《鎖麟囊》。

  全場觀眾熟念唱合,“這才是人生難預料”。

  其實難預料的又何嘗只有戲文?這個年輕人以及他所從事的璀璨藝術,依然會不斷帶給我們驚喜,以我們想象不到的方式。

張雲雷在量子號上接受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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