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我想對自己殘忍點,想對世界寬容點

2019年,我想對自己殘忍點,想對世界寬容點

元旦跨年那天,我看到不少朋友在朋友圈立著各種各樣的flag,例如2019年,我要減肥十斤,練出馬甲線;2019年,談個帥男朋友;2019年,去泰國旅遊之類的。

那時候,我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舞,接著停了下來,停頓了一會,點了取消鍵。

2019年,我想對自己殘忍點,想對世界寬容點。我在心底這樣對自己說。

想起來真的是十分慚愧,直到2019年的1月過去一大半,我才動手寫2019年以來的第一篇文章。

2018似乎走的得特別匆忙,我還沒有仔細地留意,如今便是2019年。想想,貌似,在2018年,我沒過立過什麼flag,倒是特別忙碌,日子總在我不經意間一天又一天地變換。有時候太於忙碌,身心疲憊,偶爾心裡會發問:我怎麼混成這個鳥樣?

在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有一個片段,女孩瑪蒂達問殺手裡昂:“生活是否永遠艱辛?還是僅僅童年才如此?”殺手裡昂回答:“總是如此。”我在想,是不是我們深受偽浪漫主義的文人的影響,總將生活過分幻想得太美好,以致在某一個瞬間,想要嚎啕大哭?


2019年,我想對自己殘忍點,想對世界寬容點


網上有一句話如此說:“成年人的崩潰,都是靜悄悄的。看起來很正常,會說笑、會大鬧、會社交,實際上糟心事已經積累到一定程度了。他們不能歇斯底里地哭泣,也不能旁若無人地叫喊。畢竟,明天還要上班,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想起18年冬天的某一個夜晚。剛加完班,身心疲憊,在樓下的快餐店點了一份湯粉,和朋友訴苦:真羨慕你們這些有雙休的人。週日我還加著班。真累。那時候,好友回覆我:那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是呀,是自己選擇的,就不應該抱怨,可是呀,我內心孤獨,渴望有個人當一下聽眾。我也沒想到,我也會情緒崩潰的那一天。

曾有一位朋友問我,是不是為了點擊流量得寫迎合大眾,寫熱點的文章?我回答應該是吧。“但我不想寫那些誇大事實的文章。就好比之前重慶公交車事件,那些自媒體在沒有了解事實真相就亂寫一通,寫人家女司機逆行才導致公交墜江。”“可是,那樣點擊率才高呀。”我回答。

嘖,真是扭曲的價值觀。

在電影《聞香識女人》裡有一句臺詞:“如今我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我知道哪條路是對的,但我從來不走,因為太苦了。”以前我總以為這句臺詞在說人生要選擇奮鬥,要努力,才會成功,但過程太艱辛,所以主角選擇了逃避。後來,再復看幾篇,發現並不是這樣理解的。“人生的十字路口”,第一個應該是說選擇做一個有原則,有信仰有行為準則的人,第二個應該是說選擇做一個趨利之人。我們每個人都想成為第一種人,但不知不覺中,成為第二種人。


2019年,我想對自己殘忍點,想對世界寬容點


18年的12月中旬,我去了深圳一趟,去參加開源中國的技術論壇。剛到深圳那天, 在朋友家留宿。那晚,我躺在朋友旁邊,呆呆地目視黑夜中天花板。外面燈紅酒綠的世界的喧鬧絲毫不影響這裡面的靜謐。我不知道明明心裡有點自暴自棄的感覺,為什麼腦袋還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拼死的努力,社會就是一個金字塔,總會有人處於頂層,一定要努力往上爬。

我心裡有個渴望,渴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所愛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對世界寬容點吧。我對自己說。回想過去,我總是不成熟,偶爾會逃避,會抱怨,會與人發生不必要的爭吵。不必將生活想象得過分美好,現實的問題是我們每個人不得不面對的問題,不能老將生活那一面理想化。也不要太苛刻執著,要學會去包容更多,學習更多。

對自己殘忍點吧。我對自己說。生活並不全是詩人所說的“採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還會是“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我沒有閃亮的背景,沒有雄厚的資本,也沒有驚為天人的天賦,唯有更加的努力,拼命的努力,也許這樣才能換來某一天的鮮衣怒馬,喜極而泣。

2019年,我想對自己殘忍點,想對世界寬容點。我在心底又一次這樣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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