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學會與孤獨共處,是每個人都應該學會的事

勞倫斯:學會與孤獨共處,是每個人都應該學會的事

試圖擺脫自己的孤獨,是徒勞的。你得一生固守著這份孤獨。只是偶爾的時候,偶爾的時候,空罅會被填補。偶爾!但是你得等待著這樣的時候。接受自己的孤獨,一生固守著它。然後在時機到來時,接受這填補空罅的偶爾機遇。


我們根本就生活在一個悲劇的時代,因此我們不願驚惶。大災難已經來臨,我們處於廢墟之中,我們開始建立一些新的小小的棲息地,懷抱一些新的微小的希望。這是一種頗為艱難的工作。現在沒有一條通向未來的康莊大道,但是我們卻迂迴前進,或攀援障礙而過。不管天翻地覆,我們都得生活。


人類本性並不是一個你能夠永遠馴養的動物,一旦被馴養,它就會神智錯亂。


今天的我們就是四千年來人類努力要打破原始的本性,企圖完全馴服它而產生的悲哀的結果。雖然在很大程度上,他是被摧毀了、被馴服了,可是結果又能怎樣呢?隨著原始的或自發的意識之流變得越來越虛弱,那些偉大的流動的觀點也在逐漸消亡。我們已經有了很多觀點,然而這些觀點都是廢舊的電池,完全失去了效用。它們無法記載由人類的本性中激發起的任何感情、感受或反映。


勞倫斯:學會與孤獨共處,是每個人都應該學會的事


愛是許多流動觀點中的一個,現在它已成為一個死殼,毫無作用,我們都已經麻木了。自我犧牲是另一個死殼。征服是一個,成功是一個,如願以償也是一個。


在黑夜中,磨坊的水流最最深沉而湍急,流到堤壩上面,在那兒直立著那條古老而又巨大的魚,是它把光明吞食。我必須用三齒魚叉向它刺去,這樣我才能用雙手在它腹中取出光明。它所吞食的光明是那美人的聲音,不是她說話的聲音,而是隻有她所具有的隱藏在心中的笑聲。


生活常常捉弄人,支配身體,填滿歷程,但並不真實,任由他,好像生活的確可以可有可無。是的,將相寧無種!種族血統之類的東西都是浪漫的幻想。貴族是一種職責,是命運的一部分。而大眾則是命運的另一部分職責。緊要的是你受的究竟是哪一種職責的教育,你究竟習慣於哪一種職責。貴族並不是由個人構成的,而是由貴族的全部職責構成的。庶民之所以為庶民,也是由大眾的全部職責造就的。


身處悲劇氛圍,心頭籠罩著總也拂不去的陰影。試圖用愛來填補心頭的孤獨,可陌生的心卻總無法溝通。漸漸失去生的意志――愛不起來,活著無聊,結著幽怨,繫著壓抑。鬱悶的心境難以將息。


因為沒有溫暖的感情將這一切有機地凝聚起來,所以這房子就像一條廢棄的街道那麼淒涼。


我認為,男人有兩次誕生。開始是母親生他,然後他必須從他愛的女人那裡得到再生。


成功的秘訣,是在養成迅速去做的習慣,要趁著潮水漲得最高的一剎那,不但沒有阻力,而且能幫助你迅速地成功。


一個人若能對每一件事都感到興趣,能用眼睛看到人生旅途上、時間與機會不斷給予他的東西,並對於自己能夠勝任的事情,決不錯過,在他短暫的生命中,將能夠擷取多少的奇遇啊。


愛得愈深,苛求得愈切,所以愛人之間不可能沒有意氣的爭執。

空虛!接受這生命的龐大空虛好象便是生活的唯一目的了。所有那些忙碌的和重要的瑣事,組成了空虛的全體!


勞倫斯:學會與孤獨共處,是每個人都應該學會的事


女人是一條流動的生命,是一條與男人的生命之河全然不同的河流。每一條河流都要沿著自己的方向流動,不必突破自己的界限。男人與女人的關係就是兩條河流肩並肩地流動,它們有時可能會匯合,然後又分開,繼續向前流動。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是貫穿一生的變化,是貫穿一生的旅行。


愛是人間之幸福,但擁有幸福並非人世所追求的全部的滿足。愛是相聚,但沒有相應的分離就無所謂相聚。在愛中,一切都匯聚為歡樂和頌讚,但如果它們之前不曾分離,也就無所謂在愛中匯聚。一旦聚成一體,愛就不再澎湃。愛就像一股潮水,瞬間湧動、漲潮、昇華,隨後必是退潮、低落、平靜。因此,匯聚取決於分離,收縮取決於舒張,潮漲取決於潮落。永不磨滅的愛從來不可能存在,海水絕不可能漲潮席捲整個地球,同樣,也絕不會有毫無疑問的愛的鼎盛。


生命存在的地方便沒有死亡,而死亡的過度裡也根本不存在銀鈴般清脆的歌唱。

我們被抬起,又被拋入新的開端。在我們的心底,泉水洶湧,要把我們掀出去。誰能阻擋我們身上的那股衝勁兒?它來自未知,在它的激勵下,我們乘上了從天堂吹來的清新涼風,像處於非理性遷徙中的鳥兒一樣由死而生。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信心。一個人最終是否幸福,並不取決於選擇什麼樣的人,而取決於自身的努力和不斷地追求!我從未見過,為自己難過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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