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爷:怎样一个人变成一个符号,离我们渐渐远去,我们做了什么

鼠年到来的第一天,我们一家人如同往常给外爷拜年啦。长这么大,我不知道何为拜年。小时候拜年是带上点礼品去亲戚家住上个两三天,好吃,好喝,还好玩,临走还拿红包,真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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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外爷的听力减弱了,每每打电话,他总也听不清,颠三倒四的。渐渐电话就不打了。每年正月初一去看望他,火炮声一响,外爷便迎了出来很是高兴。虽做不了什么事,但也总是没有目标的转转,话总不停。跟他说话也不知道听清没有,总在点头。

今年鼠年也照例,只是相处的时间很短,吃完饭就回家了。

:外爷:怎样一个人变成一个符号,离我们渐渐远去,我们做了什么


因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这些天不能出门,也无所事事,突然想起今年外爷大不一样,没有说上两句话,他一个人静静烤自己的火,我们却说说笑笑,旁诺旡人。临走,外爷送我们很远,不知他听见我们的说话没。

葱葱忙忙來去,这拜年意味着啥?不就是陪他说说话吗?九十多的年纪有什么乞求呢。

很后悔这拜年的意义,没能陪他多说上几句话,那怕他听起来那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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