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Intouchables-每個人都有觸不可及的一面

不同背景、狀況下的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堅持和習慣,這些對於他人來說是無法觸碰、影響的。但善良的人總會找到解決之道,融洽相處,直到彼此感動,彼此影響。

開頭你可能會問:為什麼一個黑人開著瑪莎拉蒂載著一個滿臉鬍子的殘疾人?而且他們不謀而合的表現就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影片開頭,很好地用了倒序來說明相對歡快的“前果”。以Driss的視角來說明“後因”Driss為什麼去領失業補助金、怎麼與Philippe成為密友——生活在貧民窯,摩肩接踵的家,因坐過牢就業困難,甚至給“母親”趕出家門。

無法為“家”掙錢,無法為“母親”減輕負擔,無法盡“兒子”的責任,無法管教“弟弟”。此時的Driss,是“Intouchables”,碰不得的人;且對他的家“Intouchables”,觸不可及。

(“Intouchables”,這個詞形容兩種人,在多重意義上都恰如其分。北非血統的阿伯代爾在法國自感屬於邊緣人群——就像印度的“賤民”階層那樣【譯註:法語中“賤民”和“碰不得的人”是一個詞Intouchables】;

癱瘓就像是監獄,把Philippe的身體囚禁了起來;但對於Philippe來說,這不是真正的殘疾,而是失去她(Philippe已故的妻子)。這樣的Philippe早已是“Intouchables”:對已故的妻子“Intouchables”,對現在信友“Intouchables”,對女兒“Intouchables”;同時旁人也對Philippe“Intouchables”。

《Le second souffle 第二次呼吸》再版前言:對於我來說,在巴黎私邸環繞的高牆背後(阿伯代爾稱這是我鑲金的監獄),我因我的財產可以衣食無憂,我彷彿屬於“外星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完全的癱瘓和感覺功能的喪失使我無法去碰任何東西;別人輕輕碰我一下都會猶豫再三,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令他們畏懼,只要碰一下我的肩膀,就必然會引起恐怖的疼痛。

“你不在乎我的殘疾,我也不在乎你的過去。”

正是Driss不會在意Philippe的殘疾,不會去同情,更不會畏懼。給了Philippe用言語無法表達,別人也不易做到的照顧方式。對於Philippe來說,這是真正的尊重。在這樣的影響下,Philippe漸漸也變得“touchables”。

對信友的“touchables”:從只寫信來往,即便心動,也不敢嘗試進一步的發展到於信友煲電話至無話不談,甚至愛上信友,於信友見面。心動到愛,只能寫信再到電話無話不談再到見面,這是一個“Intouchables”到“touchables”的過程;

對女兒的“touchables”:盡到父親的責任,去教訓女兒,也改變了女兒對父親的形象,這也是一個“Intouchables”到“touchables”的過程;

...

Philippe這些“Intouchables”到“touchables”的過程,沒有Driss的影響,可能結果不一樣,可能也不會有。

Driss影響了Philippe,Philippe也影響了Driss。

從遊手好閒到不辭辛勞;從不擔斤兩到負起責任 拿起“母親”的‘包袱’;從不修邊幅到“堅持原則”;從藝術“門外漢”到“略懂一二”。

對“家”的“touchables”,對“工作”的“touchables”

Driss最後,已不是一個“Intouchables”(碰不得的人),是一個好“兒子”,一個好“哥哥”,一個摯友,一個知心。

其實每個人都有著這些“Intouchables”和“touchables”的地方,只有那些好的品質才能互相影響、互相感動,不變的是那顆善良而又真誠的心。

讓我印象最深的一段就是最後Driss為Philippe安排的海邊餐廳約會,最後見到“信友”的Philippe:Driss為自己打點好一切的感謝、見到“信友”的激動、知道自己有一個知心摯友的開心都在這不停顫抖的雙唇和這含著淚光的眼神表現出來。

The Intouchables-每個人都有觸不可及的一面

每個人或許都在試圖尋找,尋找跟自己心靈契合的那一個人。

有時候,這樣一個人是你的朋友,那必然應該是一輩子的朋友。有時候,很幸運,他剛好成為你的愛人。

可是這樣跟你心靈契合的人,可能只有一個,或者也只能是一個。而且,很有可能你一輩子也找不到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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