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只是惹上了個小混混,卻不料男人說:沒有人敢對我始亂終棄

一切檢查妥當,梁淮安送醫生回來的時候,便看見宮洺已經穿好了衣服了,洗乾淨臉的宮洺精緻的不像話,完全像是畫裡走出的人。可偏偏這樣的長相配上那一雙凌厲的目光,又增添了些許王者之氣。

這會兒,他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抽菸。

“你幹什麼?真當自己是鐵打的不成?醫生說了,最少需要休息半個月!”

煙霧繚繞,將宮洺的表情擋住,唯獨看見那一雙眼,幽冷而深邃。

“你以為宮家那些人會讓我休息半個月?”

她以為只是惹上了個小混混,卻不料男人說:沒有人敢對我始亂終棄

也是,梁淮安想起了剛才醫生看見那些傷口時的驚訝。宮家那些人,才不會那麼仁慈。

“行吧,出院就出院了,回去好好養著也可以!我給你安排些人在身邊吧!”

“好!”宮洺幽幽的說道,忽而又開口,“回去之前,先幫我調取一下廢墟那裡的監控。”

梁淮安一愣,“你要幹嘛?對自己昨天的造型很懷念是不是?”

宮洺深睨了他一眼,“找人。”

“找誰?”梁淮安說完,突然又福至心靈的張大了嘴巴,“你……該不會是個抖吧?難不成你對宮家派的那個女人上癮了?”

“閉嘴!”宮洺冷聲道。

“哦!”梁淮安頓時噤聲,“我盡力!”

莫家。

喬詩語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穿過客廳的時候,正巧碰上王書蘭和莫遠帆在吃晚飯。看見喬詩語,王書蘭將手中的筷子一摔,“真是倒胃口,我不吃了!”

喬詩語沒理會她,徑直往前走。

“站住!”莫遠帆突然開口,叫住了喬詩語。

喬詩語回頭看向他,莫遠帆卻冷笑一聲,指著地面,頤指,“跪下,到我這裡來。”

喬詩語抿了抿唇,垂眸看著地面,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怎麼?你不願意?”

喬詩語還是沒有動彈,也不理會莫遠帆,直接將他當做了一團空氣。

她的態度激怒了莫遠帆,莫遠帆三步並兩步的衝上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和他對視。

“喬詩語,你給我裝什麼清高?你現在不過是個破落戶,我娶你進門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再說了,我對你不好嗎?一個月一萬塊的零花錢,不用出去工作。不過是叫你煮點飯伺候我媽,哪裡對不起你了?你竟然給我戴綠帽?”

呵呵!

喬詩語冷笑,“這樣就叫做好嗎?那你不如找個傭人進門,傭人最起碼還有人權?還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可是我呢?我什麼都沒有!如果你認為這樣好的話,那不如我們換換?我一個月給你一萬塊,你來伺候我和你媽, 不用多,就一天三頓飯,你看怎麼樣?”

啪!莫遠帆甩了喬詩語一巴。

喬詩語下意識的回敬,卻被莫遠帆一把扣住了。

“你想鬧是不是?你怕是不知道今天你那個爸爸是怎麼來求我的吧?他求我不要和你離婚,叫我最後原諒你一次!還要給我跪呢!你想打我?你打啊,你打了我,我立刻叫人把你家的爛攤子推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喬詩語咬牙,雙手緊緊的握成拳。今天,她才終於看清楚了,身邊的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

見她不動了,莫遠帆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喬詩語的手。“這才乖嘛,早這樣多好?你得多虧你有個好父親,要不是他跪下來求我,今天這一關你肯定是過不了了。以後,你給我乖一點,不然不要怪我不顧念我們夫妻感情了。”

莫遠帆說完,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傭人。“把少夫人給我看好了,她要是再出去亂來,唯你是問!”

“是!”

喬詩語站在客廳裡,腳下像是生了冰塊一般,渾身冰冷。

她以為只是惹上了個小混混,卻不料男人說:沒有人敢對我始亂終棄

樓上,有爭吵聲隱約傳來。

“這種人,你還留在家裡給我添堵是不是?為什麼不跟她離婚?”

緊接著便是莫遠帆無賴般的聲音,“我為什麼要和她離婚?難道你不知道喬詩語是容城第一美人嗎?外面多少人羨慕我!娶個花瓶在家裡,又不妨礙我在外面亂來,這兩全其美的事情,我求之不得呢,我才不離婚……”

喬詩語苦笑一聲,容城第一美人?曾經她以為漂亮的臉是上天的恩賜。

現在看來,終究是福禍兩相依。

三天後,宮家公館。

二樓的大書房,低調奢華的歐式裝修,純黑色的主調透露著沉穩和安靜。

梁淮安靠在窗前,一張嘴喋喋不休。

“你們宮家這些老傢伙還真會獻殷勤,看你回來估計氣的肺都快要炸了,卻還能裝腔作勢的給你搞什麼接風洗塵。”

宮洺沒有理會他,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菸頭明明滅滅。

等到梁淮安不再聒噪,他才開口:“叫你找的人呢?”

梁淮安一臉無辜,“真不怪我,那裡正在開發你也知道,監控早就沒影了。”

正說著,門外有傭人敲門。“大少爺,下面都準備妥當了,老爺子請您下去。

“知道了。”

宮家大門外,喬詩語彆扭的僵著身子,麻木的看著地面。

今天,她穿了一身紅色的露肩小禮服,更加襯的她膚白勝雪。姣好的身材和麵容,再配上這一身打扮,如同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莫遠帆滿意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警告,“今天是大場合,你最好給我乖一點,不要搞事情。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說完,他一把揪住喬詩語的胳膊,帶著她走進了宮家大門。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兩人一進門,喬詩語便吸引了全場的目光。莫遠帆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那種被別的男人羨慕嫉妒的眼神包裹著的得意。所以,將喬詩語扣的更緊了。

宮洺剛下樓,抬眼便看見了這一道倩影,忍不住頓住了腳步。

“看什麼呢?”梁淮安問道。

“那是誰?”

順著宮洺的目光,梁淮安看見了一個紅衣美人兒,“嘖,還真是天生美人,我竟然不認識?不過身邊的那個男人,我知道。莫氏輝騰集團的一把手,叫做莫遠帆。據說年輕有為,這幾年輝騰在他的手裡也算是蒸蒸日上……”

宮洺沒吭聲,目光卻再一次看向了那個女人。如同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那晚,雖然他身受重傷,但是女人的樣子,他還至今難忘。尤其是這種玫瑰一樣灼熱耀眼的女人,他不會記錯。

還以為找不到了呢……

眼中的美人兒和梁淮安說了句什麼,之後便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去了,宮洺忙和身邊的梁淮安交代了一句。“你們先去,我稍後再來。”

便跟了上去。

洗手間。

喬詩語抄水拍了拍臉,只覺得身心疲憊。莫遠帆是個虛榮的人,這些年來,每次出席這種場合總把她帶在身邊。

她已經受夠了那些臭男人肆無忌憚的目光,只是喬氏現在還需要他。

重新補了下妝,喬詩語才走出了洗手間。

走廊裡,一個男人正背靠著牆壁站在那裡。明明是個很慵懶的姿勢,可是卻偏偏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場。

喬詩語愣了一下,才慢慢走過去。

擦肩的時候,男人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

“怎麼?不認識我了?”

喬詩語聞言,又認真的看了男人一眼。這是一張一眼看上去便令人驚豔的臉,如果她見過,肯定不會忘。

“抱歉,先生怕是認錯人了。”

“呵……是嗎?”宮洺溫聲一笑,手下一用力,直接將喬詩語抵在了牆上。“這樣呢?想起來了嗎?”

男人的身上帶著一股子邪氣,讓喬詩語心生忌憚。

尤其是現在四下沒有人,她也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先放開我!”

“現在叫我放開你?你不是很主動的嗎?”宮洺這一句話,讓喬詩語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

那個晚上?

她再一次認真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立體分明的五官,健碩的身材,尤其是這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那天晚上渾身是血的男人完全不一樣啊。

“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

“女人……”宮洺輕輕捏住了喬詩語的下巴。“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對我始亂終棄。”

話音剛落,他一低頭準確的吻住了女人的唇。

和那晚一樣,霸道中帶著懲罰。

喬詩語心下一凜,難道真的是他?可是,那不是一個小混混嗎?怎麼會變成眼前這個男人?

兩人的唇還貼在一起,輾轉廝磨。

女人甜美的氣息,讓宮洺莫名的又回憶起那一晚。他下意識的貼近。

喬詩語被這個動作嚇住了,含糊著抗拒,“你想幹什麼?”

“對你,我只想討回公平!”

“不要!”喬詩語驚呼,“我……”

只是後面的話還不及出口,已經被宮洺全數吞入了喉中。

他在她的耳邊霸道呢喃,“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宮洺!”

宮洺?

喬詩語幾乎忘記了掙扎,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容城商業圈的第一梟雄,宮洺。

傳聞他做事狠辣果斷,雷厲風行,商場上和他作對的公司基本不會存活超過一年,甚至是對女人也是如此。他剛回容城的這兩年,身邊就有兩個女人,不過都料想到結果。她怎麼會惹到這麼個魔鬼?

而宮洺卻沒有在乎眼前的小女人在想什麼,他今天心情很好,有一下沒一下的幫喬詩語理了理耳邊汗溼的頭髮。

啪!喬詩語拍開了這隻在她耳邊放肆的手,“不必勞煩宮先生了,我自己來。”

倒是挺有個性的。

宮洺玩味的看著她,“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喬詩語手一抖,咬牙說道。“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不再欠你!”

說完,還不等宮洺反應過來,喬詩語已經奪門而出。

看著小女人跑的飛快的背影,宮洺眯了眯眼睛。

等到逃離了男人的視線,喬詩語才感覺到眼眶的溼意。身後,莫遠帆不耐煩的叫道,“你還在磨嘰什麼?去個洗手間那麼久?”

喬詩語忙吸了吸鼻子,確認自己的情況沒問題,才走過去。

“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什麼?”莫遠帆頓時不悅。“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今晚是大場面!那邊還有好幾個大公司的老總沒有見過,不準走!”

喬詩語渾身難受,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便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

“你們生意上的事,我在不在沒什麼影響吧?”

“我叫你留下你就留下,哪來這麼多話?”莫遠帆一生氣,便揚起手朝著喬詩語的臉上招呼過去。

下一秒,一隻大手扣住了他的。

莫遠帆在氣頭上,說話也沒客氣,“哪個不要命的,敢抓老子?”

“放肆!宮家也是你可以亂來的地方嗎?”宮洺的助理莊臣厲聲呵斥道。

莫遠帆這才注意到,抓住他的人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容城商場一把手,宮洺。

當即換了臉色,堆滿了殷勤。“原來是宮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看清楚。”

宮洺淡淡的瞄了莫遠帆身邊那個小女人一眼,冷聲道。“打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教養!莫家也算是豪門,不會這個都不知道吧?”

“宮先生教訓的是,我也是氣急了。我們家的家訓向來嚴格,不知道宮先生有沒有時間,我們找個機會一起聊聊?”

雖然輝騰現在很紅火,但是和宮家的遠東相比,還只是九牛一毛,莫遠帆自然想要盡一切辦法攀附上宮洺。

“不必了!”宮洺興致缺缺。反而是看向了喬詩語,狀似無意道。“這位是?”

莫遠帆本來還以為事情黃了呢?突然聽見宮洺這麼一問,忙一把扣住了喬詩語的手,將她往前帶了帶。

“這是我的妻子,喬詩語。”

他就說吧,喬詩語這個女人留著還是有用的。

妻子?宮洺皺了皺眉,再看向喬詩語的目光中帶了一絲冷意。

而喬詩語這個時候,根本不想應酬宮洺。就算是她內心再強大,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面對這個男人。

“介紹完了嗎?那我走了。”

莫遠帆小聲警告,“你又想搞什麼?別忘了來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

喬詩語心下一陣悲涼,“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莫遠帆氣的直咬牙,“喬詩語,你別給臉不要臉!”

聲音不大,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兩人的狀況並不好。

宮洺的臉色漸漸陰沉,旁邊的莊臣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正在思忖。便聽見宮洺已經開口了,“遠東上個月有個案子,似乎輝騰也參與了招標是嗎?”

莫遠帆心下一喜,“正是,想不到這樣的小事,宮先生您也知道。”

莊臣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一聲,大驚小怪。他們家BOSS是典型的工作狂,過目不忘好嗎?

“明天拿本招標書到我辦公室談吧!”

莫遠帆差點反映不過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不過,好歹是見過世面的,很快也調整了過來。“好的,宮總。我明天一上午就親自過去。”

“不!”宮洺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後低著頭的小女人。“叫她來!”

聞言,喬詩語一愣,忙抬起頭。卻正好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心下一跳,她慌忙別開頭。

“我不是公司的人!”

“那就算了!”宮洺突然興致缺缺,字裡行間都是對這個案子的毫不在意。本來,輝騰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沒關係!”莫遠帆說道,“宮總,您放心,明天我們一定到!”

因為要回去緊急準備企劃案,所以宮洺走後,莫遠帆也拉著喬詩語離開了。

等出了宮家公館,喬詩語才推開莫遠帆。“莫遠帆,你什麼意思?憑什麼做那種決定?”

莫遠帆冷笑一聲,突然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她媽還沒問你!為什麼宮洺點名叫你去?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喬詩語抿唇不語,她腦子裡還在想著剛才宮洺看她的眼神。

那種幽深的看不清情緒的眼神,讓她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叫她去,想幹什麼?

“我問你話呢,你聽見沒有?”莫遠帆氣急,一把扯住了喬詩語的領口。

也就是因為這麼一下,他看見了喬詩語身上的痕跡,當即如同瘋了一般。

“好啊,喬詩語。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我說剛才怎麼去了洗手間那麼久!身為我莫遠帆的女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也敢。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喬詩語冷笑,“你的女人?原來你們莫家的女人,都是可以隨便買賣的貨物。亦或者是用來吸引目光的花瓶嗎?”

“你……”莫遠帆咬牙。“你欠找是不是?”

說罷,他便高高舉起手朝著喬詩語的臉上招呼過去。喬詩語幾乎可以感覺到強勁的掌風已經掃在了她的臉上。

可就在瞬間,還是收了回去。

“你想激怒我?想讓我打你?門都沒有!宮先生那邊還等著你,反正你也是個破鞋了,無所謂。”

喬詩語咬牙,“莫遠帆,你還是人嗎?”

“我當然是人,不僅如此我還要做人上人!”說完,他直接將喬詩語摔進了車裡,絕塵而去。

二樓的窗戶後面,直到車子走遠了,宮洺才放下窗簾,離開了那裡。

沒有回家,莫遠帆直接把喬詩語帶去了公司。輝騰連夜召開了會議,重新制定了企劃案。

參與會議的人看見喬詩語,都十分的納悶。都知道莫遠帆在外面女人多,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位大美人?

尤其是,女人低著眉看起來有些憂愁的樣子,真的是太美了。

她以為只是惹上了個小混混,卻不料男人說:沒有人敢對我始亂終棄

有幾個年輕的小職員,看的都忘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莫遠帆臉色陰沉的看著這一幕,卻沒有吭聲。

一直忙活到半夜,才終於定下來。

莫遠帆將定好的企劃案丟在了喬詩語的面前,看了看手上的腕錶。“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把這份企劃案給我背熟了。如果明天出現任何問題,我饒不了你!”

喬詩語不動,也不接手。

旁邊的那幾個小夥,忍不住開口求情。“莫總,天太晚了。不如大家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記也可以的。實在不行,還有咱們的同事一起呢,不會有事的。”

莫遠帆冷冷的看了那小夥一眼,“滾出去。”

小夥一愣,“莫總……”

“我叫你滾出去!滾!”

小夥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愣了好一會兒,才扭身出去了。其他眾人見狀,也都紛紛找了藉口告辭了。

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喬詩語和莫遠帆,他冷笑一聲。“喬詩語,你看看你的魅力。就是在這裡坐一會兒,就有人削尖了腦袋要為你求情。你好本事啊!”

“你說夠了沒有?遠東我是不會去的,你另尋高人吧!”說罷,喬詩語便起身站了起來。

莫遠帆直接將一疊文件摔在了她的面前。“走吧,你這邊一走,這個文件上我馬上簽字。”

上面的一份關於輝騰收購喬氏永安集團的成交書,就在兩天前,輝騰已經收購了永安。

喬詩語看著那收購合同上面喬衛國三個字,耳邊響起了那天她回到莫家的時候,喬衛國和她說的話。

“詩語,最後一次,只要喬氏起死回生,我就接你回來!”

呵呵,多麼諷刺!

翻開上面,下面是一份要賣掉永安的文件。

“你還不知道吧?最近容城正在做市容市貌方面的整改,政府準備重新建立一個全市的垃圾處理中轉站。正愁找不到地方呢,我覺得永安這塊地就不錯。只要一推……”莫遠帆得意的描述停在喬詩語耳中分外刺耳。

啪!喬詩語給了莫遠帆一巴。

“莫遠帆,你無恥!”

莫遠帆伸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我今天不打你,你別以為我給你臉了。你要是明天不給我把我的企劃案辦好,你就等著永安變成垃圾堆吧!”

“我背!”喬詩語賭氣的扯過企劃案。“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如果我幫你成功的辦好了這件事,你永安還給我!”

“還給你?喬詩語你會不會太天真了?你知道我收購這堆爛攤子浪費了多少錢嗎?八千萬!”

“好,八千萬就八千萬!”喬詩語咬牙。

聞言,莫遠帆輕蔑的瞟了一眼喬詩語,“等你有錢再說吧!”

喬詩語還沒嫁給莫遠帆之前,也是著名大學的管理方面畢業的,甚至還在永安工作了幾年。所以,對於企劃案這種東西也並不陌生,用心下來,很快便掌握了要領。

莫遠帆見狀,便開車出去了。

翌日上午,遠東集團門外。

莫遠帆和喬詩語剛到門口的時候,莊臣已經接到了消息。

他推開了宮洺辦公室的門,小聲道。“先生,他們來了。”

“嗯!”宮洺單手放在褲兜,行至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天空很藍,上面還飄著白雲,一眼都看不到邊。

天氣真好。

看著喬詩語開門下車,莫遠帆不忘警告。“永安的未來就在你手裡了!”

喬詩語斜睨了一眼莫遠帆,徑直下了車。

說了自己的名字和來意,前臺小姐直接指示她上了頂樓。喬詩語站在電梯裡,看著那不斷上升的數字,只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

隨著叮的一聲,頂樓到達了。

喬詩語捏了捏手中的文件袋,走出了電梯。

電梯口,莊臣站在那裡,看見她來了。他很客氣的說道,“老闆在辦公室裡等你,跟我來。”

“沒有其他人嗎?”喬詩語下意識的問道。

莊臣一愣,“嗯?”

“我是說……我們今天談的是關於招標的策劃案。難道不需要相關部門的人,一起決定嗎?”

聞言,莊臣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不,只要宮先生願意。所有的案子,他都可以一個人決定。”

喬詩語苦笑一聲,“也是,是我糊塗了。”

“喬小姐,請吧!”

莊臣走在前面,穿過走廊。最後停在了一個辦公室門口,上前敲了敲門。莊臣才回頭對喬詩語道,“喬小姐,您直接進去吧!”

看著那緊閉的大門,喬詩語深吸了一口氣,轉動了把手。

入眼便是低調奢華的寬大辦公桌,在那後面,一個男人正背靠著桌子靠在椅子上。

“宮先生!”喬詩語站定後,說道。

“來了?”宮洺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

反倒讓喬詩語更加的緊張了。

“別緊張,先坐吧!”宮洺說罷,順勢一轉。立體分明的五官終於轉過來,面對著喬詩語。

尤其是那雙犀利的眸子,彷彿能看破人的內心。

“不了!”喬詩語直接將手中的企劃書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這是輝騰的計劃書,您看看。”

“不著急!”宮洺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繞過了桌子朝著喬詩語那邊走去。

他的個子很高,帶著極強的壓迫力,每走一步,對喬詩語來說都是極大的威脅,喬詩語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看你的臉色昨晚沒睡好?”

“啊?”喬詩語不知道他這個時候說這些是個什麼意思。

“莫遠帆對你不好,不是嗎?”

“宮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莫遠帆對我好不好,和你有關係嗎?和今天的企劃案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

沒想到,宮洺竟然臉不紅心一跳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輝騰連交出企劃案的機會都沒有。”

最後一句的時候,喬詩語已經退到了牆邊,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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