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一)马克思唯物史观,不信神仙皇帝该信谁?

在人类发展的历史进程中,受人们认识的局限,总会有寻而不得的各种疑问,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的世界,很多人还生活在宗教神祗和君权神受的信仰里,在他们的观念里历史过往的一切都是天赐神受的,神祗和君王将相是上天降临的神,他们来代表上天赐予百姓福祉,老百姓只能尊其旨意,不能有非分之想。这就是我们以往的旧历史观。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神权与君权曾牢牢禁锢人民的思想

由此旧史观给人植入了怯懦无能的人生观,将社会的一切寄托于天意和命运。这样的历史观是僵化的,是固死的,是君王将相你争我夺、黄袍加身的表演和游戏,旧史学家编造者神话给他们穿上神圣的外衣大肆宣传。而对于百姓来说仍然过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周而复始。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等级森严的阶层划分

所谓历史观就是人们对待历史的观点和态度。历史不仅代表着过去也预示着未来。在唯物史观出现以前,旧史观从社会自身发展规律之外探究社会问题,如李大钊先生所言:

“把人当做一只无帆、无楫、无罗盘针的弃舟,漂流于茫茫无涯的荒海中。”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朝圣的人把信念归于神祗

马克思、恩格斯以深厚的哲思和超越神意的勇气,创立的唯物史观,“从人类本身的性质内求达到完善的社会情状的推进力与指导力。”

首先给了我们这样的新视野:

创造历史的是人而不是神,王侯将相、英雄人物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而不是神,他们的远见卓识虽然推动了历史进程,但历史的发展是依赖人民群众才能最终实现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和真正英雄。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巴黎公社——第一次建立无产阶级政权的实践

马克思主义观首先打破了人们认识的牢笼,告诉我们不要去信神仙皇帝,要信就信人民群众里的我们自己,建立在唯物史观基础上的社会人才是真正生而平等的。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十月革命推翻了沙皇

马克思的唯物史观与唯心史观和一切旧史观划清了界限,坚定地把普普通通的人民群众推上“神仙皇帝”的宝座。为了进一步解释历史进步的内因,马克思以“物质的生产力”为最高动因。如李大钊在文中所言:

马克思的唯物史观要点有二:其一是关于人类文化的经验的说明;其二即社会组织进化论。其一是说人类社会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经济的构造。凡是精神上的构造,都是随着经济的构造变化而变化。其二是说生产力与社会组织有密切的关系。生产力一有变动,社会组织必须随着他变动。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北京大学 李大钊塑像

马克思主义观为人类认识自己历史提供了全新的视角,对于过往“

我们不再轻易盲拜古人,然亦不再轻易嘲笑古人。”但对于当前和未来我们需要对旧史观给社会发展的一切影响来一场根本的修正:

进化的历史观,修正了退落说的历史观;社会的历史观,修正了英雄的历史观;经济的历史观,修正了政治的历史观;科学的历史观,修正了神学的历史观。”

此处,必然要再次明确: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之所以先进,就在于他让人们不再把社会进步归结于那些外在的、虚构的东西,而是让人们充满自信的相信我们用自己的力量创造历史。这里还要注意与那些极端个人主义者区分,马克思的所谓的人民群众不是少数的、个体的和孤立的,而是大众的、集体的和相互的。

我们说信仰马克思主义,在历史观上就是要摈弃那些神化的虚构,把信念装进自己的心里,用双手改变世界和历史。

“二百年来谁主沉浮”——重读《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

人民万岁

由此过去的“一往不还”和未来的“万劫不复”,都被唯物史观洗刷一新,因为信奉人民群众,所以前途无限光明。而那些抨击唯物史观的观点的人,根本上是要试图让人们重新膜拜神祗,或重新陷入旧史观的牢笼,或陷入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泥潭,这都是值得我们深刻反思和警惕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