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注意!26歲的新冠肺炎患者談她的經歷

新冠病毒肺炎不僅感染老年人,26歲的Lotte Jansen也不幸得了新冠病毒肺炎,還被送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在生死線上搏鬥了好幾天。但是,她現在可以高高舉起勝利的旗幟——她痊癒了!

下面就是Lotte講述的故事。

我出院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擁抱我的朋友們!一個半星期除了無菌的病房和穿制服的護士,我誰都沒見過;那時候我擔心得要命,真的害怕再也見不到我的朋友了。但當我回家時,將我所愛的人緊緊抱在懷抱中——這是簡直難以形容的幸福的感覺。我從未如此高興地回家!


一切始於二月底,自在埃及度假後回到家,就突然感到不太舒服。當時在荷蘭幾乎沒有人感染新冠病毒肺炎的報道,因此我沒有立即尋找其背後的東西,剛開始我只是覺得噁心、嘔吐,並沒有進一步的症狀,於是我想:“我一定吃錯了東西。”但是後來,身體變得越來越糟糕:全身發冷、流鼻涕、胸悶,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嚴重到走2米的路都喘不過氣來。


年輕人注意!26歲的新冠肺炎患者談她的經歷


那時候,我想我的身體狀況肯定出了大問題。


由於我符合所有的新冠病毒肺炎的症狀,並且和我一起度假的男女朋友都病了,所以我決定給醫生打電話。我被轉到了GGD,但他們並不擔心,只是建議:“可能是流感,但請看一下在接下來一週中的發展情況。”


我對他們的安排感到驚訝,尤其是我小時候患過哮喘,儘管已有多年未復發,但是如果這一次又再犯了該怎麼辦?我不信任他們,經過長時間的堅持,我被允許和我的朋友一起去見家庭醫生。在那裡,考慮到我的病情,以及我來自荷蘭布拉邦省的事實,我被立即隔離了。


他們替我抽了血、聽了我的肺部,並讓我服用了藥物控制我的胸悶。但由於藥物的影響不大,因此在陰性流感測試後又進行新冠病毒測試。這回,醫生們認為我被感染的機會非常大,當晚我才被送進醫院。


測試之後,結果確定了,一切都進行得非常快。我不得不跟我的朋友說再見,被帶到一個特別的隔離室,除醫生和護士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室內。我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被留在醫院裡而見不到我的朋友們,如果病情越來越嚴重,又會怎樣?


一個人呆在這樣的一個隔離病房裡讓我感到恐懼。護士只是來照顧我,但她們也儘量遠離我。


我與外界的唯一聯繫是通過FaceTime,但即使在Facetime上我也沒有精力,我的健康狀況迅速惡化。第一天我還能自己去上廁所,但是兩天後我就下不了床,我好累,特別是因為我晚上睡不了覺,因為胸悶我無法躺下,所以我不得不坐著睡覺,但那根本不可能睡著。


我時不時地打著盹,但事實是我那幾天沒睡著過。

健康情況惡化時的心情

我感到我的健康狀況在惡化,已經無法正常呼吸了,我開始接受輸氧,並每15分鐘接受一次由不斷地發出嗶嗶聲的機器給出的藥物治療。我感到陣陣絕望,以至於後半夜我完全驚慌起來,換氣過度、有窒息感,我的身體已經支撐到了極限。


由於我有自己的重症監護室,母親被允許和我在一起,這真是一種解脫。


護士們的照顧很貼心,但我還是更高興能握住媽媽的手。我本來希望我的男友也能在我的床邊,但他也生病了。奇怪的是,當時我對他的關心比對自己的關心要多。


我在醫院被照顧得很好,但他獨自一人在家,發著高燒,幾乎沒有下過床。我只想能儘快回家。

我也年輕,年輕人要注意啊!

幸運的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重症監護後,我慢慢康復了。藥物開始起作用,我的情況日趨穩定。我被轉到一個常規的隔離病房,房間經過裝修,此前的病人被遷走了,但那裡新冠肺炎病人也更多,顯得更加忙碌。


我終於可以出院了,我非常開心。在生死線上掙扎過一個半星期後,我又可以再次呼吸新鮮空氣。太好了!


現在病情正朝著好轉的方向緩慢發展,我和我的朋友都重生了一次。我也不再有症狀了,到目前為止醫院的治療還算不錯的。


我還覺得疲勞,有時候,我真的不得不在樓梯中間休息一下,那一刻我感覺我老了。徹底恢復尚需時日,幸運的是我有時間——我從事家庭護理工作,而我的僱主非常理解我目前的狀況。


在經歷了這一切,有件事仍讓我感到困惑的是,荷蘭年輕人似乎並沒有那麼認真地對待這一切!


當我剛出院時,我看到人們一起坐在公園裡喝酒或在戶外運動,那真讓我非常沮喪。特別是想到我親眼看見的那些沒有幸存下來的病人,是如何被擔架抬走的那一刻。


我感受過那種無法呼吸的胸悶、那種窒息,也就無法想象人們現在覺得是在度一個長假期。


我希望每個人都可以通過我的故事認識到,新冠病毒不是一種無害的病毒,無論您多麼健康或年輕,它對您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


這次感染新冠病毒後,讓我改變了許多看法。首先,我對醫生和護士更加讚賞。由於我從事家庭護理方面的工作,我知道這項工作會有多麼艱鉅。在艱苦的條件下,他們日以繼夜地全心全意地工作,確實非常值得讚揚。


現在,我也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的生活。我已經很幸運了,但我也意識到這種病會持續很久,而它有可能掏空您所有的一切!


謝天謝地,我可以再次正常呼吸。但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又與親人在一起,這就是全部!”(資料來源:Telegra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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