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倉央嘉措一樣為你寫詩、寫情書、來表達對你的感覺(這裡我想用"表達對你的愛"但怕你驚動了你,所以用了"對你的感覺"),但奈何不了這文字,有時恨自己不是倉央嘉措。
第一次見到你就像一直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黑衣人見到了螢火;在黑暗中尋找微光是黑衣人的信仰,直到遇到這微微的螢火,黑衣人才有了方向;
但習慣黑夜的黑衣人不相信那微微的螢火就是他的希望,黑衣人反反覆覆掙扎了千萬次,黑夜讓黑衣人遍體鱗傷,直到有一天他確認那微微的熒光就是他的星和日月;
我就是那卑微的黑衣人,黑夜足以淹沒我的一切,甚至連輪廓都沒有;但同時黑衣讓我顯得神秘,等待你揭露這黑衣下的靈魂。
想借用王小波對李銀河的話和你說:"我的靈魂裡是有很多地方玩世不恭,對人傲慢無禮,但是它是有一個核心的,這個核心害怕黑暗,柔弱得像是綿羊一樣,只有頂平等的友愛才能使他得到安慰,你對我是屬於這個核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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