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爱与火︱文:范修田

爱与火

那一刻,火被迸燃……

炫燃的火是迸发着烧起来,来的猛烈、还可能措手不及,但烂灿耀眼,也容易烧着阻碍它的东西,把它们变成灰,然后把自己变成热和光,传向天空、周围,使人们强烈地感到它灼热,而有时还不能靠得很近,因为是开始,在很长时间人们不仅看到了光,体会着热,还听到叭叭的声响,如果外界有风则会吹的更旺,那种狂,那种烈,使它们挤在一起,然后又翻滚、升腾,在不停地争向上冲。

于是,有了那种执著……

那一刻,火正摇曳……

旺火的晃动、散发,继而会平稳下来,人们会听到呼呼地在烧,晃晃地在亮,阵阵地在热,这是一种不由自主的能量转换,它持续、延绵,平和,因为源于它自身的固有,同时占有的空间膨胀了不知多少倍,所以这是它产生出对外影响和作用的最佳时段,它变得温顺起来,在有规律和有节奏地跳动,最正、最亮、最纯的颜色会在这个阶段的某个时刻出现,人们要看到它,必须要在它的周围,认真而细心地专注着它。

也许,时间稍长就会显得平常、继而习以为常,觉得它应该,人们可能会在这一不经意间忽略它,忘记了还是不想给它添加、补充。所以,当它已经快枯竭来临之前似乎还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风已经开始可以吹得动它了,甚至可以把它吹偏。

于是,有了那种忧愁………

那一刻,火才生烟……

从燃烧到熄灭又是一个挺长的过程,它不会一下子变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支撑不住的时候,它被迫开始起烟,这是它所能够的最后的努力,即使没有希望了,它在耗尽自己的所能在抗挣,这个时候已经和风没有多大的关系了,烟可能是它的眼泪,也可能是无声的诉说,它呛人的眼,熏人的鼻,可能它想告诉人们它很难受,因为不会说,也只好让给人它同样的感受,可能还会依稀蹦出原有的颜色和形状,但太微弱了,只剩下一撮一撮的,继而是点点滴滴,红红的东西是什么,它可能在告诉人们,它也有血,人们不能不信,真红,红的真正,人们看见了,知道了,这时它也真正熄灭了。

它不是不可能再生,一定得要在生烟之前,可能太多的人们都知道火能复燃,但忽略了那个时机稍纵即逝,这时的自信换来将是不可挽回,千万别让它灭了的感悟往往在此之后。

当然,即使到最后,只剩下很小一部分了,黑黑的颜色真不耐看,也不忍看,但留下的是更纯洁的东西,不动它,它可能永远就那样存在下去,比以前更经得起磨蚀,浸琢,即使把成块的打成细小的,甚至是细渍,但它永远是一个形状、一种物质,即使和任何东西混在一起,也依然是它是它自己,能被混和,但不能溶解,即使最后完全被风吹散得七零八落,但只要人们想,依然还能找到它的永恒。

于是,有了那种哀叹………

「散文」爱与火︱文:范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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