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川的酒生活回忆



在银川的酒生活回忆

周日在聊斋酒吧的朗诵很有些意味。好几个诗人都拿着手机朗诵。这期读书杂志正好也有个文章谈到手机给人们社会政治生活所带来的飞速变化。诗歌亦然。

去聊斋酒吧很偶然的。没想到老板以前是认识的老贺,几年前,在梦溪雨茶酒吧和他聊了好几个小时。他喜欢茶,也是个歌手,弹吉他,唱歌,煽情。几年后,和他见面,却是在这个诗歌朗诵会的场合上。场子里坐了不少人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我朗诵的是一首写798工厂的诗歌,很安静的,就过去了。只要朗诵,就是好的。这朗诵让我想起2003年在人民大学的一次朗诵,瓦兰,苏非舒,沈浩波,春树,好些人,好些事,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不过现在,聊斋酒吧也早关掉了。

最近大概是酒的生活。才提到王涂鸦,他就摇晃着进来了。身后跟了两条大汉,我们喝了2瓶好力顿伏特加,这是银川好力顿酒厂生产的,据说专供国外什么地方。但是厂子破产,给员工当工资发,然后我就买了十几件,超便宜。在若干年前,伏特加是小金以及我们当时硬表现混子们的圈子酒,不知喝毁了多少人的牙齿和胃。还记得苏不舒服那极致的一碰,装满伏特加的杯子在手中破碎,随即是四溅的鲜血和酒以及碎片的融合。因此,我和金瓯同志极力建议这伏特加要慢慢喝,而这几位根本不在乎。最后在争论读书杂志谁是最早的阅读者的慷慨话语里,王涂鸦同志和另外一位同志就此进入另外一种境界,纯粹喝傻,我给另一位同志看守着装满几万元人民币的包包,直至他的司机过来,才得以打道回府。

然后是另外一天和老罗以及宁夏或者是他乡的地产同志们,好像是谈啤酒音乐节的事。在干完三瓶老银川后,驱车到鲁能陶然水岸的艾依城堡酒吧,在喧嚣的环境里,老罗要了墨西哥龙舌兰,这酒和墨西哥的猪流感没关系,和雪碧、柠檬、盐以及一张纸片有很大关系。和“拍”有关系。于是开拍。咋拍,喝过洋酒的混子们都知道。

对龙舌兰,以前我是比较恐惧的,据说这酒是用仙人掌酿出的威士忌,很烈。所以一直不敢涉足。现在几杯酒下肚,感觉还行。不过我还是喜欢杰克丹尼,苏格兰矿工们喝的酒,它有一种浓烈的,我认为是梵高的味道,就像他给矿工们画的画。质朴。粗犷。浓烈。蕴藏着爱和痛楚的温暖。最后是谢秘同志被一个小妞“拍”倒,我叫了辆出租,把相机包挂在他脖子上,给司机说好地址,把车钱给上,拍拍谢秘的脑袋说,“哥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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