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親了小夥後,美女哭的昏天暗地!


小說:親了小夥後,美女哭的昏天暗地!

今年的冬天跟往年一樣,斗大的雪花俯衝的格外緊促,我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耷拉著頭衝進茫茫雪霧之中,隱晦的天氣總會蕩起回憶的暗潮,它們在我的腦際纏綿,讓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我叫九歌,四年前的我是一個純種的宅男,自從東北某大學中文系畢業之後,我是看透了形形色色美女的百態(話說我們中文系真的是美女群集),從此絕緣女孩,憑著對中文的一知半解,我喜歡上了寫作,成為一名不太出名的網絡作家。

相比於現實生活中的美少女們,我更喜歡在網上和認識的女作家們胡侃天地,狂聊世界。

我漂居於金城,一座美麗的西北重鎮。現實生活中,小龍是我唯一的哥們,他是一個肌肉男,喜歡健身,喜歡運動,所有人都很納悶,包括我在內,一個高純度的宅男怎麼會和一個運動達人成為無話不談無酒不歡的哥們,可事實上,彼此成為知心好友,就好像俊男靚女的一見鍾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今天,是個週末,我本想一夢到底,無奈小龍這廝,腳底生油,抓耳撓腮,躍躍欲試地想出門,硬是從床上將我薅了起來,二話不說,推著我上了街。

一出門,我才發現,冬日的白天,已是茫茫白色天地,我大罵小龍不講義氣,換來的是他無恥的得意笑容。

垂頭喪氣地跟著小龍在街上逛遊了一大圈,才在一家奶茶店的門口停下了腳步,奶茶店一個文雅的地方,我的臉上泛上了溫暖的渴望,看著一身狼狽的我,小龍有點愧疚,從兜裡掏出百元大鈔,故作大方,我雙眼噴火,無恥地奪過大鈔鑽進了奶茶店。

等到我的二百五十度眼境霧靄散去,恢復光明之際,我才發現,這家不大的奶茶店裡面,裝滿了人,我站在隊末,百元大鈔的興奮縮減了一大半。

不過還好,我的前面是一個高海拔的背影殺手(還沒看到臉,可我沒想到遇到一個十足的惡魔),腳踩包膝漆黑長筒靴,皮色連衣裙,中間是一段誘人的肉色打底褲,上身是粉色的短羽絨服,這一身搭配將她的玲瓏身段暴露無遺,又有純白圍巾的點綴,整個就是個神清氣爽的鄰家姐姐的打扮,然而,我和小龍會心一笑,彼此都明白,這樣的美女給小龍屌絲帶來的並不是怦然心動,而是身體的蠢蠢欲動,無恥的小龍似乎已經難過地彎下了腰,可以想象身體某一部位的山崩海裂。

而我的心在洶洶的燃燒著,我平生有一大嗜好,小龍罵我是變態,但是,我覺得我不是,因為我酷愛女孩們烏黑的飄逸的青絲。

高海拔女孩的髮絲正是如此,好像瀑布,又似纏綿的駭浪,就這樣無拘無束的披在身後,鋥亮的光澤,柔順的晚風,我的心似乎融化在了那一灣溫婉的黑波里,我的心在飄蕩,手已經脫離控制,下意識的伸向我心中的柔軟。

然而,我失誤了,吧檯前的玻璃裡面,映著店裡醇香的氣息,就像電影院的大屏幕,我的舉動似乎被頭髮的主人全部看在眼底,她動了,快如閃電,待我看見一張絕代的俏臉的瞬間,一個巴掌如同夜裡的海嘯翻轉而來,我還未感受驚恐,臉上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我驚呆了,店裡人的目光如同奔騰的火花,全部砸向了我這個不修邊幅的瘦弱男子。

小龍急眼了,擼袖睜眼,閃身而過,就想替我報仇,但是,當看到海拔女絕美容顏的瞬間,小龍的氣勢一消而散,整個人驚退了好幾步。

這時候,兩男一女瘋狂的對峙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客們已經沒有了看熱鬧的興趣,全部埋頭喝奶茶,我捂著灼燒的臉龐,推了推小龍示意我們罷手,好男不跟女鬥,更何況是一個惡魔,小龍會意,推著我走向旁邊。

“尼瑪,不就是個‘騷爛賤’麼,別被她的‘髒’手給汙染了”小龍私下裡就是賤嘴子,我曾經無數次地恥笑他,說這就是他找不上對象的最大原因,可今天,他又一次嘴賤了,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我緊張了,身體繃直,看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正在變形,正在霸王龍變身,而我躲閃的目光似乎正在招認,剛才的髒話正是出自我口。

海拔女的身體瘋狂地顫抖著,我不清楚到底是小龍說的哪個詞觸動了她的機關,讓她暴走了,是“騷爛賤”?還是“髒”?

她跨出她的大長腿,貼了過來,然而,店裡的地面是很滑的,後果可想而知,在一片驚慌失措裡,她的身體硬生生地撲了過來,我下意識躲避,但小龍這廝真的蠢的無可救藥,他的高大身軀,完美的封鎖了我的躲避路線,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張不知幾號紅色的嘴唇直直地印了過來。

惡魔,切勿動怒!我去,老子還是初吻!


小說:親了小夥後,美女哭的昏天暗地!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我不知道,偶像劇裡,男女主人公遇到這無厘頭的親吻戲碼時,會不會感覺到心曠神怡的美妙觸感,但我體會到的,沒有甜膩的觸感,更沒有剎那間的心動,只有無盡的疼痛,一絲腥甜泛上喉嚨,她的牙齒就像戰士的長劍,鋒利無比,她咬住我的嘴唇,就像螃蟹的平生絕技——無敵剪,穿透了我的嘴唇,疼痛讓我絕望,眼中熱淚狂湧,身體傾倒在地,而海拔女並沒有放開的意思,我們倆就像情侶一樣,一吻闖世界,可實際上,你死我活。

在小龍聲淚俱下的勸說中,海拔女終於放開了,鮮血染紅我的臉,血滴在我的白襯衫上畫下點點梅花,我捂著嘴,驚恐地後退著,而海拔女雙眼飆淚,哭的驚天地泣鬼神,就像失戀的“黃小仙”一樣,哭聲驚起了駭浪,穿透了茫茫雪天,店裡的人開始咒罵我們三個,但是這個世界是同情弱者的,終於,我和小龍成了永遠的敵人,罵聲如刀似槍,殺的我們抱頭鼠竄,慘不忍睹。

我已經忘了,我和小龍是如何逃出那個悲慘世界的,我們就像戰敗的小兵,潰不成軍,屍橫遍野。

這一次的遭遇,使我對高個的美女產生了抗體,每每遇見,便逃之夭夭,除了上班,我只暢遊在網絡的世界裡。

在我認識的眾多作家好友裡面,有一位知心的女作家,她賦予我神意,因為她的筆名叫洛神,我並沒有見過她本人,但是我看過她的照片,是一個溫柔的、長相甜的發膩地長髮美女,雖不如那海拔女的驚豔面容,卻是我心中的恰好。

我喜歡她筆下的慵懶淺唱筆墨,喜歡她描寫的人畜無害的桃園世界,就這樣,我們倆海枯石爛般的網聊著。

與洛神見面是我畢生的夢想,為此,我堅持鍛鍊過,每天護膚過,甚至講究過衣品,還研究過一些只能在晚上看的小電影。

但是,直到今天,洛神並沒有同意見面,沒有理由,她覺得這樣網聊更好。

可今天,我一改往日,並沒有打開洛神的微信聊天,因為我的嘴已經腫的不成樣子,馬上趕上老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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