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喝酒喝到斷片,小夥醒來後,身邊躺著個高挑美女!


小說:喝酒喝到斷片,小夥醒來後,身邊躺著個高挑美女!

還未等到我的嘴傷徹底見好,我又被小龍扯向了街頭,為了避免發生上次的慘烈事件,小龍選擇了夜間出行,這次的目的是一家慢搖酒吧,我不是常客,但我喜歡那種五顏六色的小空間裡,令人心跳加速的旋律,我有些興奮,因為那個充斥著煙味和酒味的世界,跟虛擬的網路空間一樣,令人放鬆和舒暢。

走進酒吧,春光無限好,比起衣冠楚楚的工作天地,這裡似乎更加真實,我和小龍點了酒,酒很貴,這也是酒吧的特色,我和小龍放下心中的負擔,開始融入這個世界。

我們的肌肉男小龍很快成為這裡的寵兒,我似乎也沾了他的光,沒過多久,我們周圍便圍滿了波濤洶湧的香味,那是一種難言的亢奮。

我們倆肆無忌憚的享受這微醉的氛圍,盡情發洩著自己的無病呻吟的放縱。

享受的時光總是很快的,轉眼間已經到了後半夜,即便是酒量超人的小龍也吼不住了,我倆開始逃離,我奔向洗手間,抱著馬桶狂吐,小龍帶著醉意的搖擺,在我身後掠陣。

我吐的越來越厲害,小龍終於被難聞的味道打敗了,他點了一根菸,躥出了洗手間。

我的世界眩暈的厲害,我覺得我的心肝已經碎了,膽汁就卡在喉嚨口,這時候最親的就是乳白色的馬桶,它包容萬象,善意地接受了我所有的穢物。

待到胃裡的酒全部吐盡,我才有點清醒,心中大聲罵了一句娘,就要起身離開,然而,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就在我眼前的鏡子裡,出現了一張貞子似的臉 ,即便我再酷愛女人的柔發,但我絕對不會喜歡貞子的頭髮。

一股寒意自頭頂奔流而下,我的腿顫抖得很厲害,我坐倒在地,閉上眼睛,嘴裡唸叨著無數的敬詞。

“這位上仙,不不,這位大神,不不,這位大仙,不不,這位仙子,我就是個喝酒的,我的身上全是酒味,吃了對身體不好!”我語無倫次,口才絕佳。

“嘿嘿!”

那“貞子”竟然笑出了聲來,之後,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莫非是脫衣服的聲音。

“仙子,我守身如玉,男女授受不清........”我已經傻掉了,嘴裡的詞胡亂的變換著發音。

“哈哈!”

“貞子”笑的更加肆無忌憚。

我意識到“言多必失”的道理,便抹著額頭的冷汗,強裝鎮定。

“小哥哥,你真幽默哦”一個嗲嗲的聲音直擊我的耳膜,難道“貞子”也與時俱進了,還叫我小哥哥。

“沒,沒有,我........啊!”一雙白色的手已經攀上了我的胳膊,我尖叫了,我瞟了一眼那隻手,細長細長的,很漂亮,那指甲是最鮮豔的紅色,很性感,很血腥。

我驚呆了,心跳狂飆,我甚至無恥的想,如果我是老頭子的話,我的血壓高值絕對已經打破了平生的記錄。

“小哥哥,我們去開房呀,好嗎?”

“貞子”在我耳邊一直吹著鮮豔的風,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

我慫了,慫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開始大呼小龍的名字,但是這廝就像深井裡的波瀾,毫無動靜。

我還是有點男子氣概的,我橫橫地轉過頭,望向了“貞子”,不出所料是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她的長睫毛就像芭蕉公主的芭蕉扇,扇起一股噁心的颶風,女子身材高挑,身上的蕾絲裙子,盪漾著無限的春光,就在我還未看過癮的時候,女子一陣抽搐,紅嘴一張,可怕的酒味席捲而來,嘴裡翻騰而出的食物殘渣就像決堤的江水,氣勢滔天,來勢洶洶。

我已經沒有力氣閃躲,就像虔誠的信徒,等待著神的梵音。

“嘖嘖......”小龍不知道啥時候進來了,嘴裡吐著菸圈,瘋狂地嗤笑著,似乎還有點驚訝和嫉妒,“說再說,咱們的小九是絕種的宅男,我就錘死他!”

“你特麼少廢話,趕緊把這位大仙弄走啊!”我氣急敗壞。

“還裝是吧,美女都投懷送抱了,你還要鬧哪樣?果然,每一個白羊都是騷度炸裂的,哈哈.......”

“小哥哥.......”剛才還在狂吐的“貞子”開始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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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小龍明顯還未適應,被一口煙噎的不輕。

就在說話的當口,我的身上已經有了十足的分量,因為“貞子”姑娘已經將軟綿綿的身體全部傾注在了我身上,我壓力劇增,面紅耳赤,小龍也再不敢開玩笑,用滿是腱子肉的身軀拉起我和“貞子”,也再不恥笑“貞子”姑娘嘴裡嗲嗲的“小哥哥”。

現在的時間也是深夜,整個街上人跡罕至,就在開門的那刻,寒風襲來,我的頭瞬間重了萬倍。

這不科學,絕對不科學,我的意識也含糊起來。

“孃的,這倆人死沉死沉的,”小龍的抱怨不絕於耳,“咦!哥們,這丫有點眼熟啊!”

“嗯嗯!”我撐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不由笑了,“可不,有點眼熟嗎,就是那個高海拔的惡魔唄,切!”

“你說啥子?”此時的小龍扶著兩個半死不活的人,耳力大不如前,聽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被自己這句話給嚇壞了,我的潛意識裡認出了這個姑娘,但是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心中大急,但身體死沉,不久,在嘴裡擠出一句“管他孃的!”後便喪失了最後的意識。

第二天清晨。

我那可憐的出租屋裡,上演了一場悲劇。

如果有一天,你和一隻曾經咬過你的“惡魔”相擁而眠,猝然而醒的時候,這個世界是崩塌的。

唯一的安慰就是兩人的衣服仍在身上,甚至連鞋都沒有脫,面對一張妝花的慘不忍睹的臉,一張記憶猶新的臉,一張看到就想到疼的臉,我二話沒說,我一個箭步衝出了房門,絕塵而去。

是的,這個女孩就是奶茶店咬我的女孩,咬完之後哭的歇斯底里的女孩,高海拔女孩,一個十足的惡魔!

毋庸置疑,我的選擇是正確的,狂怒聲穿透了雲霄,響徹整個小區。

我趕緊給小龍打了電話(衣服沒脫,電話還在身上),大罵了這個不講義氣的東西,質問為什麼將這個惡魔弄到我屋裡,還爬上了我的床,二十幾年了,我守身如玉,我容易嗎我!

然後在小區門口的小攤買了油條和豆漿,心驚膽戰地喝了起來。

小龍風風火火地趕來了,我再沒有罵他,因為我和小龍是內部矛盾,當前最要緊是外部矛盾,我還是有愧疚之心的,畢竟按照中國人的習慣,相擁而眠這種事,還是男人佔了便宜,我給貞子姑娘(惡魔、海拔女)買了油條和豆漿,小龍雄赳赳氣昂昂地衝進屋去,還不忘拿了我買的豆漿。

不久之後,惡魔一改妝容,恢復清秀的絕美面容,踩著高跟鞋輕款款的離去,我至今難忘那走出大門回眸的犀利眼神,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估計死了一萬倍有餘。

我與這個素昧平生的女孩鬥了兩個回合,我以慘敗告終。

根據爸媽自小的教育,打扮性感,深夜泡吧,絕對不是一個正經的女孩,我甚至還給她按上了一個職業,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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