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莫言

是中國大陸第一位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

1955年2月17日出生於山東省高密市大蘭鄉平安莊

從出生起一直都在鄉村生活學習勞動

1976年冬天應徵入伍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

從軍期間開始發表文學作品破格提升為部隊幹部

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1984年秋天進入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作家班學習

《中國作家》第二期發表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蔔》一舉成名。

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文學夢從那裡開始做起。中文系不是培養作家,二是培養做研究的學者和大

學,中學教師的。作家不是靠培養出來的,二是靠天賦,靠悟性,靠才情,靠個人的經驗和體驗成長起來的。

01

少年人多是夢中人有夢想有憧憬

少年莫言也不例外,小小年紀他就有了作家夢。而

且不但有夢,在18歲時他還動手寫過《膠萊河畔》

“1973年,我跟著村裡人去昌邑縣挖膠萊河冰天雪地,三個縣的幾十萬民工集合在一起,人

山人海,紅旗獵獵,指揮部的高音喇叭一遍遍播放著湖南民歌《瀏陽河》,那情那景真讓我感

到心潮澎湃。夜裡,躺在地窖裡,就想寫小說。”

從膠萊河工地回家後,莫言跟母親要了五毛錢去供

銷社買了一瓶墨水,一本筆記本趴在炕上,就開始

寫書名就叫《膠萊河畔》。莫言說:那部小說寫了

不到一章就忍下了,原因早已經記不清。如果說我

的小說處女作,這篇應該就是。

文學的種子是如何落在莫言心頭的呢。讓我們從一

個苦澀的笑話講起。一個當了作家可以一天三頓吃

餃子的笑話催生了莫言的作家夢。

因為飢餓他對一天三頓 吃餃子產生嚮往是自然而

然的。

02

那時候的各種票

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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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莫言從:“一天三頓吃餃子”開始的文學夢

莫言在散文《吃事三篇》中講到幼年的飢餓記憶,

更有助於我們理解這一話題:

因為生出來就吃不飽,所以最早的記憶都與食物有關。那

時候我家有十幾口人,每逢開飯,我就要大哭一場。我叔叔的女兒比我大四個月,當時我們都

是四五歲的光景,每頓飯奶奶就分給我和這位姐姐每人一片發黴的紅薯幹,而我總是認為奶奶

偏心,將那片大些的給了姐姐。是就把姐姐手中的那片搶過來,把自己那片扔過去。搶過來後

又發現自己那片大,於是再搶回來。這樣三搶兩搶姐姐就哭了嬸嬸的臉也就拉長了。

我當然從一上飯桌時就眼淚嘩嘩地流母親無可奈何地嘆

息著。奶奶自然是站在姐姐的一面數落著我的不是。嬸嬸說的話更加難聽。母親向嬸嬸和奶奶

連聲賠著不是,抱怨著我的肚子大,說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生了這樣一個大肚子的兒子。

吃完了那片紅薯幹,就只有野菜糰子了。那些黑色的、扎嘴的東西,吃不下去,但又必須吃。

就邊吃邊哭,和著淚水往下嚥。我們這茬人,到底是依靠著什麼營養長大的呢?我不知道。那

時想,什麼時候能夠飽飽地吃上一頓紅薯乾子就心滿意足了。

對於莫言和他的鄉村吃飯的問題不僅僅是身體的需要還讓少年莫言經受了很多的精神屈辱。上

面講到他在家中因為和姐姐搶奪紅薯幹,遭到家人的白眼,還有更為難堪的恥辱因為偷偷吃了

生產隊菜地裡的一個蘿蔔,少年莫言被在大庭廣眾之下罰跪示眾,跪在毛主席像前面請罪。回

到家中遭受家人的暴力毆打,這樣的慘痛記憶,怎能不刻骨銘心。因此一天三頓吃餃子確實是

那時候鄉村人家最高的嚮往。這個故事,莫言講過多次。可見它給少年莫言留下的深刻印象。

但是聽到這個故事的不僅僅是少年莫言,既然是一種傳說應該還有很多人聽到過。但是就此而

產生當作家的夢想,並且能夠把它堅持下來走到今天的能夠有幾人。

03

現在經常有人在鼓吹成功密碼,那麼莫言的成功密碼是什麼呢?我們總是說一個人的成功離不

開主觀的努力和客觀的環境個人的努力和機遇講起。

三個方面:

第一,在鄉村生活中成長的獨特經歷,

第二,超越常人的自修能力

第三,面對自然萬物的奇特想象力。

一個作家,對某一類社會生活感受越深,在他的作品中,可能就會表現得越深。

1967年他讀完小學五年級就被意外地剝奪了,升入中學讀書的權利。他成為生產隊年齡最小

的勞動者。過早地進入成人社會,給生產隊放牛放羊,一個人躺在草地上,在孤獨中感受大自

然,全身心融化在田野裡,還學會漫無邊際的想象。

成長期的艱難和孤獨就遠遠地超過許多同齡人。

莫言在鄉村勞作時,自修了大量的文化和文學知識,被剝奪了升入中學讀書的權利,是莫言心

中永遠的痛。

看閒書就是我最大的樂趣。因為無書可讀莫言把《新華字典》出頭到尾讀過了。

家中破箱子中有大哥的中學教材

物理化學讀不懂,大哥留在家中的中學語文課本,卻是他提升文學修養的最好教材。

莫言說:我十二歲輟學,手機村裡流傳的小說如《三國》《水滸》之類磬盡,無書可看,則日

日翻看一本“新華字典”看來看去也覺味道無窮。

我童年時的確迷戀讀書。那時候既沒有電影更沒有電視,連收音機都沒有。只有在每年的春節

前後,村子裡的人演一些《血海深仇》、《三世仇》之類的憶苦戲。在那樣的文化環境下,

看“閒書”便成為我的最大樂趣。

我偷看的第一本“閒書”,是繪有許多精美插圖的神魔小說《封神演義》,那是班裡一個同學

的傳家寶,輕易不借給別人。我為他家拉了一上午磨才換來看這本書一下午的權利,而且必須

在他家磨道里看並由他監督著,彷彿我把書拿出門就會去盜版一樣。

這本用汗水換來短暫閱讀權的書留給我的印象十分深刻,那騎在老虎背上的申公豹、鼻孔裡能

射出白光的鄭倫、能在地下行走的土行孫、眼裡長手手裡又長眼的楊任,等等等等,一輩子也

忘不掉啊。

尤其是那三本《文學》,上面有很多文章,像曹禺的話劇《日出》片斷,普希金的《漁夫和金

魚的故事》,安徒生的《賣火柴的小女孩》,魯迅的《鑄劍》等都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連毛

澤東的文章《反對黨八股》、《改造我們的學習》,也看得爛熟。

我十二歲輟學,收集村裡流傳的小說如《三國》《水滸》之類罄盡,無書可看,則日日翻看一

本‘新華字典’,看來看去,也覺味道無窮。後偶爾發現家中一破箱中裝著我大哥讀中學時的

全套教科書,便如獲至寶,日日翻看,數學化學自然是看不懂了,但漢語和文學(當時中學的

語文教材一分為二)、歷史、生物學等課本則是無一遺漏地看過。

04

獨特的想象力

莫言有無與倫比的想象力,自身的自學努力。

莫言的寫作

一是源自少年孤獨中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和心靈交流。

二是來自民間故事和蒲松齡《聊齋》中的狐狸精、老鼠精的神鬼精怪傳統的薰陶。

莫言在諾獎的頒獎典禮上說:文學的用處就是沒有用處

文學看似沒有給人們帶來什麼現實的利益,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把眼界擴展開來,超越有限的功利性,在更廣大的領域中它卻發揮著巨大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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