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我們都知道這一生,最終宿命都是一樣的指向死亡,但也要、敢於和命運搏鬥,遇見自己、看見時間。“放下”這個詞可以讓你的人生更加輕鬆完美,讓你更加愜意休閒,
人這一生終究要學會放下很多東西。生活就像一片海,看似平和寧靜,卻暗藏洶湧,每個人都漂浮在這海上,起起落落,相互交織,不斷經歷,不斷感受,不斷得到,或者失去。這一路,點亮皮囊包裹下的那顆心充盈著光亮,希望,和無限遐想。
作者蔡崇達,懷著對故鄉親人的深切情感,用一種客觀、細緻、質樸的方式,講述了一系列刻在骨肉間、對他影響深刻的故事。
用《皮囊》這個具有指向本質意味的書名,來表達作者對父母、家鄉的緬懷,對朋友命運的關切,同時也回答那些我們始終要回答的問題。
生命的成長是一次修行,捨得皮囊,方得靈魂
人與皮囊還是有區別的。於是我們知道,作者寫皮囊之意,恰不是要寫皮囊 ,而是拋開一眾皮囊,看透整個人,挖掘整個人生。
《皮囊》一文中阿太經常說的一句話:“如果你整天伺候你這個皮囊,不會有出息的,只有會用肉體的人才能成材。”
阿太走之前留下一句話:“黑狗達不準哭,死不就是腳一蹬的事情嘛,要是誠心想念我,我自然會去看你。因為從此之後,我已經沒有皮囊這個包袱,來去多方便”。
人人都在披著皮囊,辛苦的活在這個世上,倒不如阿太的灑脫。
在《母親的房子》裡,母親想要建一座房子,一座四樓的房子,因為“這附近沒有人建到四樓,我們建到了,就真的站起來了”。為了房子,她做苦工,撿菜葉,拒絕所有人的同情,哪怕明知這座房子不久後會被拆毀,只是為了“這一輩子,都有家可歸”。
那一切的溫暖、逸樂、疼痛、脆弱、堅強、可恥,糾纏在一起,就是全部肉體的一生。
而《殘疾》裡的父親,他離家、歸來,他病了,他掙扎著,全力爭取尊嚴,然後失敗,退生為孩童,最後離去。父親被照亮了。被懷著厭棄、愛、不忍和憐惜和掛念,艱難地照亮。
作者在每個皮囊裡點了一盞明燈,照亮那那不得心,像是荒野暗夜裡一盞燈籠,讓你明明白白地看到它的閃耀。
皮囊標誌出生命的限度、生活的限度,也許就是因為它有限度,它等待著,召喚著人的掙扎、憤怒、鬥爭、意志、慾望和夢想。
人各有異, 這是一種幸運:一個個風格迥異的人,構成了我們所能體會到的豐富的世界。但人本質上又那麼一致,這也是一種幸運:
如果有心,便能通過這共通的部分,最終看見彼此,映照出彼此,溫暖彼此。要捨得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著世間百態,人之所以為人,因為有七情六慾。
願我們能勇敢面對人情羈絆和世事刁難;願我們每次選擇都從心出發;願我們活成自己,而不是別人;願我們終將閃光,彼此照亮。
每片海,沉浮著不同的景緻,也翻滾著各自的危險。我們的皮囊,同樣承載了內心無數的慾望與想象,折騰之後,歸於平靜,明天的太陽照舊升起,我們能做的,就是與自己和解,讓生活繼續。
當你因為太過迷茫,太過偏執,以至於曲解了夢想和責任,不如先學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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