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天矇矇亮,我立即爬起床下廚煮早點。


精心蒸了女兒小柔最喜歡吃的牛肉腸粉,還煲了皮蛋瘦肉粥,把早餐端上桌後,我讓老伴叫女兒去洗漱。


女兒磨磨蹭蹭的,洗漱竟花了大半個小時,我只能壓著性子把早餐再熱了熱。好不容易等到女兒穿戴整齊端坐在餐桌旁,我立即給她盛好粥,灑上蔥花,把牛肉腸粉放上適量的醬油。


女兒用勺子攪動著粥,熱氣氤氳到她眼睛,眼裡似有水霧在流動,吃了幾口,女兒把勺子一扔,小聲開口說:“媽,我真的不想去醫院,我想生下來。”


“不能生,未婚先孕你好大的膽子,我老臉都快讓你丟光了。”


我恨鐵不成鋼數落道。


“媽,你老了,不懂潮流,現在的情侶大都流行這樣呀,那像你們以前拍拖連手也不拉。”女兒反而輕笑我是老古董。


我嘆氣,我是老古董?是就是吧!我開車,讓老伴坐後座看緊女兒,來到醫院掛號後,接診的女醫生說流產要空腹,吃過早餐了下午或明天再來吧。


女兒如釋重負,立即歡顏說不流了,我拍了拍額頭,我真是老糊塗了,居然連流產要空腹這些常識都不知道。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那就明天再來,你肚子裡的意外必須流掉,張建他真不是良配。”


“你就是個狼外婆,我什麼事你都要管,懷了孕你還逼著來流產,我一萬個不願意。”在醫院人來人往的大廳,女兒尖叫著頂嘴。


我氣懵了,一巴扇過去,世界立即清靜了,女兒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她是真想不到我會動手打她,從小到大,我對她雖不至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掉了,但也是掌心裡的寶貝。


女兒哭著衝出了醫院,老伴拔腿就要去追,我一把扯住他,無力地搖搖頭。


女大不由娘,我知道女兒跑去找張建了,她肚子孩子的爸爸,隨她去吧,不撞南牆她是不可能回頭的。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未識張建前,小柔乖巧聽話又顧家,美中不足的是小柔女生男相,是我老伴的複製粘貼版,長得身材矮肥、五官粗獷、皮膚黝黑。我發愁女兒長相隨父,以後不好嫁人,


老伴卻眉開眼笑,拍腿說,女兒一看就是我親生的,嫁不出去我養她一輩子。


女人長得不夠美,但還可用內在美來彌補加分,我花錢讓小柔學琴棋書畫,還有插花烹飪。


大專畢業後,小柔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便隨她宅在家,有空幫我看看店和收收租。


拼搏多年,我和老公在市郊購買了地皮,建起了一幢六層的高樓,一樓是百貨商店,二樓一家人居住,三至六樓出租。


張建是附近公司的小職員,白淨俊秀,戴著眼鏡,一幅文質彬彬的模樣,他看見了我門口張貼有房出租的啟事,直接找上門求租的。


雖然三樓有空房,但我並不太想租給他,附近的包租婆有傳張建這個人租品不好。


“媽,就把三樓的房子租給他吧,你看他斯文整潔,比租給那些農民工體面乾淨多了。”看見我猶豫不決,女兒插了一把嘴。


女兒的金口一開,我只有含笑答應。


忙於店鋪生意的我想不到的是,一來二去,張建和我女兒竟對上眼了,做了好吃的女兒不忘端給張建一份,天冷了把自家珍藏的蠶絲被也捨得拎上去給他蓋,還說張建公司效益不好,自作主張給他減租甚至免租。


我後知後覺發現不妥時,女兒己經懷上了張建的孩子,我差點氣瘋了,白住著我的房子,白吃著我的飯菜,居然還膽肥到睡了我的女兒。


我讓張建外面買房儘快迎娶小柔,張建兩手一攤巧舌如簧:“媽,你都有大幾層的樓房了,又只生小柔一個,我還用買房子嗎?這裡就是我的家了!


岳母大人,現在嫁女兒,有錢人家都送房送車的,房有現成的就不用送了,能給我買輛車就好,有車我就能搭小柔到處兜兜風,孕婦的心情好寶寶才會漂亮聰明。”


張建說那麼多,意思我都明,因為我只有小柔一個女,以後我的家產,都是他的!所以他娶小柔,不用花一文,女方家全程倒貼。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這個小白臉,不止人窮,心更窮。張建長相身材俱佳,看上了我家的女兒,圖什麼?


肯定不是圖小柔接個吻都要搬個小板凳,純粹只是看上了小柔是本地有資產人家的獨生女兒。娶了像小柔這樣的女孩,不說後半輩子無憂,也直接少奮鬥二三十年。


“想得開心,張建你想娶我的女兒,該有的禮數一樣也不能少!還有你想買車,年輕人得靠自己,我是不會倒貼的。”


很可惜,又臭又硬的我讓張建失望了。當晚他便收拾東西搬走了,他一走,把小柔的心也順走了,小柔天天魂不守舍,捧著個破手機發呆。


當務之急,是儘快讓小柔把肚子裡胎兒流了,我好話歹話說盡,小柔才同意去醫院流產。


去是去了,但小柔臨時變卦,沒流產就跑了,她還想用肚子裡的孩子和張建再續前緣。


我又氣又怒,但卻無可奈何。七個月後一個夜晚,我正在睡覺。


小柔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哭著說她肚子痛快生了,張建卻不見人影,我和老伴急忙翻身起床,把女兒從張建的租房送到了醫院。陣痛了一夜後,女兒終於順產生下了小孫女。


電話都打爆了,張建和他的爸媽才姍姍來遲,一進病房,張建的媽就抱怨說:“還以為是個男孫,我才大老遠從老家跑過來,想不到居然是個丫頭片子。”


“丫頭片子又怎樣?難道你不是女人!”我冷哼一聲。


“媽,你少說二句。”虛弱的女兒扯了扯我的衣角。


出院後,心痛女兒我只能忍著旁人的指指點點和白眼把女兒接回家坐月子。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張建和他的爸媽也跟來了,美其名曰照顧產婦和小孫女。


產婦的髒衣服不見他們洗,小孫女哭他們也不見抱,夜晚也不搭把手照顧,還偷吃我給小柔煲的雞湯和煮的豬腳姜。


我忍到險些內傷,熬到滿月了,我讓張建一家從那裡來的滾那裡去。


“媽,你怎能這樣呢,他們是我的公婆呀,我們家有幾層房子,他們愛住就讓他們住唄。”小柔還埋怨我小氣。


我的傻女兒,人家生孩子是公婆侍候,婚房坐月子,老公如珠如寶呵護,你呢,是親爸媽照顧,在孃家坐月子,你當人家是公婆是老公,人家有當過你是老婆和媳婦嗎?


我氣得咬牙切齒!恨女兒不識慈母心。


女生外嚮,還沒嫁就向著婆家人了,我讓小柔選擇,要不,她和孫女留下來,要不,隨他們一家走!


“走就走,神氣什麼,二個絕戶老鬼,以後還不是得靠我兒子養老送終。”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張建的媽嘴裡不乾不淨地咒罵道。我的血直往上衝,這是什麼親家呀,分明吸血鬼。


我一字一句對女兒說:“紀小柔,你只要踏出了這個門口,跟他們走,從此你就不是我的女兒,我的房子與家產一分也不留給你。”


女兒哆嗦了一下,紅了眼晴,但她還是抱著嬰兒給張建拉扯著一步三回頭走了。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我癱坐在沙發上,心痛得無法呼吸,老伴還責怪我把話說重了,沒有孃家依靠,女兒在婆家肯定會沒有好日子過的。


兩母女那有隔夜仇的,幾天後當女兒冒雨抱著孫女怯生生地站在家門口,我又心軟了。


我衝小柔大叫,外面颳著風下著雨,還不趕快進來,別把小孩淋著了。


小柔藉著臺階下了,又帶著老公和女兒搬了回來住。


孩子都生了,已成事實婚姻,何況小孩要入戶口,我只能拿出戶口本讓小柔和張建登記了。


張建名正言順成了我的女婿,一家三口住在三樓,我和老伴住二樓,除了吃飯聚一起,平時各過各。


開始幾個月倒相安無事,張建還殷勤地幫租客修水管安燈泡,我不由心生欣慰,覺得年輕人當了父母肯踏實過日子了。


每天下班問家,張建都會順手從一樓的商店拿幾樣東西拎上三樓,有時是奶粉尿不溼,有時是巧克力和牛奶,吃的用的我沒說話,奶粉尿不溼孫女要用,巧克力和牛奶女兒愛吃。


但往往張建拿的不止這些,經常會順手在腋下夾一二條名牌煙偷拿上樓,我氣不過伸大手問張建要錢結帳。


張建訕訕笑著:“媽,自家人怎計較那麼多呢,我是男人,經常要應酬,所以才拿點菸。”


“我這是小本生意,你天天在這拿吃拿喝拿用的,我都快破產,要不,你每月工資上交,我替你你保管,拿了多少我從你工資扣。”


張建哭喪著臉立即說沒錢,家裡爸媽年老多病,還有二個弟妹正在讀書,他一發工資都轉回家了。


“岳父老了,有空你踩三輪車去進貨吧,沒錢,力氣還有的吧!”我退讓了一步。“好的,好的,有空我一定替岳父去進貨的。”


張建說的比唱的好聽,每次叫他去,不是說要加班做資料,便是說小孩哭鬧,小柔一個人搞不定。


其實,很多時候,張建下班回來除了躺沙發打王者,就是跑到外面和豬朋狗友鬼混去了。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孫女要打預防針,生病了要去醫院……大事小事都要我專車接送,累得夠嗆的我只好給張建買了一輛中檔配置的代步車。


車買回了,張建卻陰沉著臉說車是一個男人的臉面,媽怎不給我買輛好些的。


“你自己出錢,買法拉利也行,不是就別挑剔,車子不要我立即退回去。”我才不慣著他,一分不出,還敢諸多要求,什麼人來的?


“不不,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張建立即訕笑,作為回報,破天荒地親自下廚煮酸菜魚。


買了車,小孫女的出行不用我操心了,我空閒多了。


月上柳梢頭,老姐妹生日約我去車城唱K,我化了妝殷然前往,電梯門開了,我走了進去,裡面一對緊擁親吻的男女讓我老臉一紅。


男的白淨臉皮,身材挺拔,他的一雙鹹豬手在女人身上敏感部位又摸又捏,我第一眼覺得這個男的有點面熟,細看居然是我的女婿張建。


也許我臉上的妝太濃了,也許是張建他太投入了,他壓根就沒注意到旁邊這個女人是他的岳母。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我怒火中燒,用隨身攜帶的包包猛砸向這雙狗男女,張建嚇得拉著女人落荒而逃夜晚回到家,我告訴老伴他,女婿外面和女人胡搞給我捉個正著,是時候讓小柔和他離婚了。


想不到,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老伴卻不聽我的,還兇我說,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女婿是半個兒子,只要他能改就好。


我讓老伴多留意張建,如果他還是死性不改,抓到實錘,讓他滾蛋。在我的要求下,張建夜晚出去玩,都有帶著老伴。


我也安心了,有老伴看著他,量他也不敢再亂來。


下身不知怎的又痛又癢,我以為是更年期快到了,快絕經所至,去醫院一檢查,我居然患上了髒病,我一向潔身自愛,唯一的男人是老伴。


我把檢查書扔到老伴的面前,讓他老實交待,老伴嚇得卟通一聲向我跪下了,雙手左右開弓摑了自己幾個耳光,才戰戰兢兢地說他跟女婿到夜場玩耍,有次喝了酒,醒來就和一個女的躺在床上。


細思極恐,我讓老伴看緊女婿不準亂來,轉身,我的好女婿就送了我一份大禮。雖然有吞蒼蠅般的噁心,我還是原諒了老伴,幾十年夫妻,他本性不壞,只是給女婿拖下水的。


我沒收了張建的車鎖匙,把車當二手車低價轉買了。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女兒摔摔打打,指著我罵,自己的老公為老不尊,幹嘛將所有的罪怪到我老公身上。


我氣到說不出話,張建無辜,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女生外嚮,有了老公,小柔全身心都向著他,那怕父母最好,也不及老公的一分。


他的錯,他的渣,他的髒,擺在你面前了,你還為他洗白叫屈。


我苦口婆心勸小柔和張建離婚,重新開始,小柔一句也聽不進,還聽張建的,說我請歡場女子勾引他,屈他不忠,逼他離婚。


“沒見過有你這樣的媽,你容不下我老公,我一家三口走就是了,看你以後老了誰給你養老送終。”


小柔氣沖沖地收拾了一下,抱著女兒,和張建連夜打車走了。


看著自幼愛之如命的小柔絕情離開的背影,我心如刀割癱坐在地,平生第一次後悔沒生二胎,只生了小柔一個,當女兒為了男人跟我反目成仇,離家出走,我連哭都沒了眼淚。


幸好一切還來得及,不是不怕羞,生到四十九嗎?我把節育環取了,看天意如何,是否還會賜我一個可愛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小柔鐵了心般不和我聯繫,我打電話不接,還把我拉進了黑名單,幸好我有個遠房親戚就是張建那條村的,我便託她偷偷打聽小柔的近況。


如我所料般,小柔過得很不好,一個為了老公和孃家反目成仇的女人,在婆家是沒根的,任人肆意欺侮,順意踐踏,卻又不敢反抗,因為沒有反抗的資本和底氣。


我只有託遠房親戚不時關照一下,不時捎點錢給小柔。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小柔離家出走第二年,我以四十六歲的高齡生下了兒子,兒子長得像我,雪白俊俏,我本來只想有小柔一個足矣,但是小柔卻向著白眼狼老公,傷透了我的心。


“媽,這個BB是誰的?”中秋節,來店鋪買東西的人很多,我忙著收銀,突然聽到了一把熟悉不過的聲音,我下意識地抬起頭,張建小柔和已經會走路的孫女像放電影般出現在面前。


張建怨毒地瞪著我那在嬰兒車安睡的白胖兒子。


“好久不見,他是我兒子,半歲了。”我慈愛地望著兒子,大聲答。


不僅僅是告訴小柔她有弟弟了,更是對張建宣告和示威。


“媽,你騙人,你不是說有我一個便夠了嗎,你怎能出爾反爾,一把年紀竟還給我添了個弟弟。”小柔氣得聲音都變了。


“放心,我和你爸還不到五十,還能再活二三十年,還能把兒子養到成年,不勞你們操心的。”我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為由,拒絕了小柔拖夫帶女再住回孃家。


我的決絕,讓張建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他追求小柔,引誘她未婚先孕,是因為他覺得我只有一個女兒,我所有一切以後都是他的,想不到,我會追生兒子。


後繼有人了,我的一切都將會是我兒子的,沒張建他什麼事了。


發財夢破碎的張建一腳踢開了小柔,用他樹上鳥兒也能哄下來的好口才,追求下一個目標,某老闆的獨生女,在他就要如願時,我帶小柔抱著孫女去大鬧訂婚宴,張建的豪門女婿夢再次成了泡影。


名聲掃地的他如過街老鼠,只得縮回老家。這一次,讓小柔終於認清了她心愛,並數次為之與父母反臉的情郎真面目。


她撲進我的懷抱,痛哭流涕,用眼淚祭奠她流逝的青春以及鮮血淋漓的愛情。


口述:這個小白臉,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還睡了我女兒!

父母和兒女是一種切肉不離皮的血緣和親情。


雖然有了小兒子,但大女兒小柔永遠是我的女兒,家的大門永遠向她敞開,我幫小柔帶孫女,給錢給場地她開美術培訓班,小柔本就畫得一手好畫,家長們為了孩子又捨得投資,來學畫的漸漸多了。


小柔靠畫畫不但能養活自己,而且慢慢發展成了事業,看著在畫室教小朋友畫畫的女兒,我欣慰的眼淚流了下來。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我不奢求女兒有多大成就,只希望她不要在垃圾堆裡選男人,女人可以長得不漂亮,但要活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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