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可曾到日本?日本美术史家暗透玄机

璩勇 发现安康

关于徐福与日本历史的关系,说法已经很多,有很多说法差不多尽人皆知,这里不再赘述。这里补充的是日本著名学者辻惟雄《日本美术的历史》(中译名《图说日本美术史》)提供的资料,很有点意思。

当然,书中是没有直接说到徐福的。他所最明显说出的是日本的童颜信仰。

辻惟雄说,史学家在考察白凤(公元645—710)时期出土文物时发现,“这个时期的佛像制作偏好童颜童姿,或爱好眉眼间透出稚气的脸庞,或喜欢幼儿的身材。”

昭和十二年(1937)在兴佛寺坛座下发现一尊铸造于白凤时期的佛头,“与这些纯粹的童颜童姿像相比,更具成熟青年的容貌,但在娇嫩水灵和朝气蓬勃这点上,又归于同类”

辻惟雄说,“白凤佛的童颜童姿类型也能够在中国和朝鲜同时代佛中找到”

笔者在敦煌、龙门、麦积山等石窟包括晋祠等彩塑里的确也亲眼看到过童颜童姿的塑像,但是大多是偶尔出现,且一般作为侍者出现在塑像群中,似乎没有在日本这种作为主像本尊的情况。

“然而,白凤人为何如此敬爱寄托在佛像身上的幼童相貌呢?”辻惟雄也和我们一样觉得神秘。

他随即给出的答案是,日本“在祗园祭之类的传统祭祀活动中,有让儿童充当神的使者或代言人的习俗,两者或许有关。”

不仅辻惟雄这样认为,日本学者毛利久还提出,“童颜美的谱系或许可以追溯到人物埴轮的“纯真无邪”的表情”。

这样的话,我们不妨八卦一下,把这作为徐福带着童男童女到达日本改写日本历史的又一证据。不知方家以为如何?

顺带说下,日本虽然是个地域狭窄的岛国,辻惟雄这些学者的眼界视野胸怀却毫不狭隘。辻惟雄引述欧内斯特·芬诺洛萨的话“所有国家和民族的美术都不可能是孤立的现象。”值得思考。因此,读辻惟雄先生的《图说日本美术史》,不仅可以增加我们对日本美术史的了解,也可以看到日本是如何向其他各个国家学习并形成自己特色的。

徐福可曾到日本?日本美术史家暗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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