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現代人,即是數萬年前生存至今的人類,由於軀體各處存留了太多太多的水生特性,以至於敬愛的科學家們也無法熟視無睹。我們的近親類人猿的五指之間,找不到皮蹼的殘餘,而偏偏我們擁有——我們的祖先天生一對鴨掌,適合水中遨遊?至於下肢及腳掌,那更是“反進化”。所以,一直以來,都存在一種觀點:“人類在進化歷程中曾進入海洋再返回陸地”。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這是一個創造力非凡的假設。我們甚至於幻想:並非所有“海猿”都乖乖回到陸地上,某些還繼續呆在海洋裡進化成“美人魚”……天空海闊,驅鯨馭鯊,這確實是一幅幻美絕倫的場景。

後來這個假設被現實無情地擊破了。進化,無疑需要時間的沉澱,短短的三百萬年,時間相當緊迫,你還有心思到海洋裡逛一圈,再施施然游回陸地?

一百年來,為了維護該學說,科學家們奉獻了很大的努力、做出了太多的犧牲。當然這種努力是必須的,否定了“陸——海——陸”這樣的進程,很多現象就無法解釋,現代人花費了二百年時間辛苦搭建的“進化論”也喪失了存在的基礎。於是有些科學家將人類由陸入海的時間提前,提前到南方古猿,甚至於始祖古猿的履歷裡。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通過時間的前移,力求將人類進化史這一個“圓”合攏。但可惜的是,即使是始祖古猿,進化成現代人,滿打滿算也就是九百萬年,這一丁點時間,真能滿足人類跑到海洋裡走一遭的願望?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生物進化中的逐變需要漫長的歲月,即使是“金字塔尖”的生物,在地球上已無天敵,能夠靜下心來完善自己,所需的時間量也是非常之龐大。高級哺乳動物暫且不論,就算低等如恐龍,看看霸王龍進化成型用了多長時間?數以億年計。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現在最先進的基因研究,不支持人類曾從海里游回來這一假說。提出該類假設的科學家也偃旗息鼓。他們明白,如果動搖了科學的根本,世人皆對科學嗤之以鼻,科學界將整體受損,“權威”則不復存在。雖然你我皆不滿連科學都飽含了政治特質,但,這恰恰是時下現狀。

同樣因為基因研究,得到了人類祖先數度離開非洲,遠程大幅遷徙的結論。這結論讓人吐血,但這確實是高精深的DNA體系裡的成果。幸好個別開明的科學家,也試探性的提出:基因體系未必能作準,我們還是回到化石,回到純考古上面吧?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回到化石,這種想法看似放棄了高等科學,但在思路上,無疑是一種進步。但既然可以放下“尊嚴”,回到化石與考古,為什麼不能加大步伐,一步到位,回到現存的人類身上?通過現存的現代人,來探究人類的起源,難道不是捷徑?

現在人類對於基因及遺傳學的掌握,已達到新的高度。從《進化論》誕生開始,被數以千計的科學家反覆推翻的“狼與狐狸”遺傳假說,最終已得到結論。其結論是“世界上的狗,全部培育自中國南方的一種狼”。在未有基因研究探尋其源時,大家看見哈巴狗的樣子與大灰狼相距甚遠,一直不肯相信其祖先是狼,寧願相信其起源於狐狸。這就是讓學者們爭論不休的“狼與狐狸”的故事。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事實上我並不苟同這個所謂的結論。科學,特別是“實用科學”之外的“人文及自然科學”,逐步異化成一項生意,為了延長其保鮮期,不斷推出懸念,不斷自我救贖,仿如一部“懸疑劇”。

基督教傳言,達爾文臨終懺悔放棄了進化論,無須考辯是否屬實,但晚年的達爾文確確實實陷入了困惑——他無法自圓其說,將“進化論”融會貫通。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當然,達爾文的偉大之處,在於其並不迷信由自己首創的學說。達爾文把《物種起源》稱為“一部長篇爭辯”。

達爾文提出了針對“進化論”的三點質疑,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遺傳機理來解釋自然選擇。在達爾文的時代,普遍迷信“融合遺傳”:父方和母方的性狀融合在一起遺傳給子代。這是很明顯的謬誤,白人和黑人結婚,所生子女的膚色總是非黑即白。特例是個別熱衷於與多位異性偷歡的女子,生下的雙胞胎一黑一白,原來他們分屬不同父親。

達爾文雖然從動植物研究與培養中得知優良的性狀能夠被保留,但該論點在人類身上就行不通。例如一個白人到非洲黑人土著部落結婚生子,幾代以後他的後代就會完全變成土著。《物種起源》宛如一部將人類排除在外的著作。後期達爾文被迫做出讓步,承認“用進廢退”這樣的見解是成立的,可以用來補充自然選擇學說。

事實上,在達爾文逝世前後,生物學界普遍接受“用進廢退”的拉馬克主義,而懷疑自然選擇學說。有位仁兄名叫孟德爾,他認為:生物遺傳並不融合,而是以基因為單位分離地傳遞,隨機地組合。因此,只要群體足夠大,優良的基因不會消失,並逐漸擴散到整個群體。

人類曾在海里游回來?

這個理論縱然牽強,但被後世視為達爾文理論的補充,稱之為“偉大的融合”。

然而,用該理論,我們或者可以解釋低等生物,至於人類,我們自己,則發現是無法解釋。人類有特立獨行的進化傾向,他偏偏不遵照科學家設想下的條條框框行事,無奈,達爾文晚年寧願相信是上帝創造了人。

回過頭再度審視《物種起源》,在研究之初,達爾文的切入點是“人工選擇”。有史以來,人類的一項偉大成就是創造了大量的馴化動物,例如將狼和狐狸培養成千奇百怪的狗,“人工選擇”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這是進化歷程的“揠苗助長”,威力龐大無倫。

達爾文蒐集了一百五十種鴿子(研究之餘還可以研究一下紅燒乳鴿),發現它們之間雖差異甚大,但都起源於一種,即野生的巖鴿;同時他還研究家雞(鴿子吃多了也會膩),發現雖然雞的品種繁多,但都來源於共同的祖先,即野生的原雞。

那麼,各式各樣的品種又是如何形成的呢?原來那是因為人類的喜好,為寵物們選擇了“變異軌跡”。不喜歡的,就剝奪其交配權,最終通過遺傳以及變異累積,形成了定向發展,培養出形態各異的寵物。

達爾文成功定義了“人工選擇”學說,同時它也嚴重妨礙了我們的思維。千奇百怪的狗,誰能分辨得出它們的祖先是狼或狐狸?“人工選擇”可以變異得飛快,依此推斷:古猿用三百萬年進化成現代人,那是完全可以想象的,時間也是充裕的。恩格思等先賢就認為:自然進化就象人工選擇一樣簡單,完全忽視了人工選擇,其實是擁有一個具備無上權威的外力,如同“上帝之手”。而在現實裡,沒有“上帝”為人類的演變指明方向。

人類的進化歷程,比較客觀的事實是:根本連三百萬年的“變身”時間都不存在,那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估算。三百萬年,完全是一個被誇大的數字。現代人,這是一種瞬息之間,一躍而上成為萬物主宰的動物,是超越了自然規律的個體。因此在這裡,謹慎地提出一個疑問:人,真是進化的成果?

假設一個場景:我和你是來自外太空兼擁有高等智慧的生物,不遠億萬裡來到地球,驟眼看絕大多數生物都合情合理,但一旦看到人類,就會驚詫莫明。這種吃驚不是基於人類的某個部位,而是全方位的。人類的身體的每部分,都存在難以解釋的疑點。但凡這類困惑,相信也會偶爾存在於某個人的腦海。“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或者,我們缺乏一個機會:置身世外來審視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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