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陳年舊事

昨宵中酒懶扶頭,今日看花唯袖手。害酒愁花人問羞。病根由?一半兒因花一半兒酒。


昨天又喝多了。晚上失眠,不免又想起這首元曲。你喜歡元曲嗎?元曲寫的是那樣的灑脫。“先生醉了,童子扶著。有詩便寫,無酒重賒。問晴天借的松間明月,陪伴今夜。.....”(淵明醉歸圖)

隨筆,陳年舊事


昨夜的月光很好,雖然不是滿月。天空有云,但不多。看著皎潔的月亮,猛然間想起魯迅的《狂人日記》中的一句話:不見他已三十多年
人們似乎都已經麻木了。已經對花開花落,四季交替熟視無睹了。是不是這樣?
月亮,古往今來是能讓人產生遐想最多的景物了。從張若虛的: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到李白的: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當然,有光就有影。朱自清說:光與影的和諧,就象凡阿零上奏著的名曲。張先因為得意於自己的詩句,竟為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三弄”。我僅記其一:雲破月來花弄影。記不清“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昏黃”是誰的傑作了。

隨筆,陳年舊事

月亮似乎總是與傷感連在一起,在白居易的《琵琶行》中兩次講到月亮(也許不止),“曲終收撥當心劃,四弦一聲如裂帛,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明”,還有“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講到讓人傷感至極的莫過於: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以及“雁字回時,月滿西樓”之類的了。
近來經常失眠,不知為何?記得唐後主李煜有“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與我心有慼慼焉。
關於月,寫的最好的應該是蘇軾的“明月幾時有”了,讓人讀來可謂蕩氣迴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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