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人是怎麼廢掉的”而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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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其實應該二個意思:一是人類是怎麼廢掉的;二是一個人是怎麼廢掉。


由“人是怎麼廢掉的”而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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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怎麼廢掉的,會不會廢掉,咱也說不清楚,只說一個人是怎麼廢掉的。

看到這個話題時,腦子裡第一時間就浮現C的形象,十分清晰的立在我的眼前,活靈活現,十分生動。

和C相識有近20年的時間了,我們都是從一個縣城出來的,算是高中時代的校友,雖然不是一個班級,但畢業後我和C同在一個地級市城市5年(我已經離開C所在的城市),有著共同的同學朋友老鄉圈子,聚會時總會遇在一起。

相熟的圈子背後都叫他C先生,這稱呼似乎也沒有什麼貶義,但也沒有什麼褒義,總之覺得和C很貼合。

C在我認識之前一直春風得意,大學雖然是專科,但在校園裡也是風雲人物,學生會主席加身,能言善辯,說起話來,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橫貫古今縱橫中外…,可謂是滔滔不絕。畢業後分配到一所中專做幹事,二年過去做到校長助理,眼看著前程似錦,前路一片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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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知道我認識他的時候,因為轉制的原因他所在的學校撤裁了,C的大好前程其實在那時就已經沒有了,但我仍以為他在另外的機關就職(他總能讓你有這樣的感覺)。那時的他依舊神采飛揚呼朋喚友每日碾轉在各色酒局中,依舊滔滔不絕、指點江山…

再後來,在我要離開那座小城的近一年時間裡,我和C的接觸相對頻繁,或許C認為我是一個可以談話的人吧,對我來說也算榮幸,因為C是自視甚高的人,幾次還算傾心把酒相談,我才知道,C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東山再起,我還記得那時還曾對C說是不是先做份工作有個過渡,憑你C的才華就是從底層也會做起來的…,我現在還記得那時C和我說,二年,就二年,如果不成事去蹬三輪也要工作…


由“人是怎麼廢掉的”而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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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沒到的時候我離開了那座小城。

我知道C沒成事,也沒有去蹬三輪…,一轉眼離開那座小城已經十幾年,我知道C依舊沒有成事,也依舊沒有去蹬三輪(已經沒有三輪可蹬了)。中間回過幾次小城,每次故友相聚也都有C,C雖然略顯清瘦和憔悴但眼神依舊炯炯,話語依舊滔滔…,只是大家的似乎都很默然…

5/

從我認識C一直到現在,C好像都沒有做一份工作,卻依然精神奕奕,我很佩服,我做不到。大家都說C有才可惜了,我不知道C到底是不是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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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偶爾還會打電話來聊上一會,每每放下電話,我總是想:C的人生只有成功過而沒有失敗過,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人生過半,C還在等一個機會嗎?

由“人是怎麼廢掉的”而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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