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少女的隨筆

佛系少女的隨筆

昨天下地鐵,看到路旁賣花,選了一把非洲菊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它絢爛如太陽的綻放在有些擁擠的空氣裡,沒有百合香味的沁人心脾,沒有玫瑰妖嬈的形式姿態,安安靜靜的裹著。 耀眼的黃,筆直的杆,在那之下的是屢屢的疲憊和一絲心安。

這幾天時常想花些時間來寫些什麼,又時常被各種各樣的事情佔滿間隙。

前天朋友問我:“會不會被工作擠的失去了生活。”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會,那樣多不快樂啊。”

她說:“是的”。

她師傅就是那種沒有自己生活的人,俗稱:“工作狂”。

後來細細想,其實我也算不上沒有被工作佔有生活,只是都儘可能的會盡量抽出一些時間來好好的生活。 以往部門招新面試部員的時候,我時常會拋出一個問題。

“你是如何處理學習和工作之間的關係?”

往往有不明事理者,常回答:“以工作為首,鞠躬盡瘁”,偶有佼佼者回答:“分輕重緩急,循序漸進。” 凡答後者,大都紅筆圈上,進而實習。

但在這個過程中,常常發現他們其實並不能很好的處理好學習和工作之間的關係,也時常看到他們東奔西跑,如同熱鍋螞蟻。 最後個別無法調節,也會申請離開。

其實,無論是在校的學習與工作,還是步入社會的生活和工作,孰輕孰重,誰又能予以評說呢?

如何把握當中的度,既能雙者兼固,又不失色彩也是一種能力。又或許原本他們之間原本就沒有對立,工作本身就是生活。

當然,這全取決於你自己,一千個人的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不同的認知,不同的狀態,皆不可一概而論。

無可否認,90後的這一代是負擔最重的一代,上有老,下撫小,而房成了一生的拼搏目標。

但也許,就像《雙城記》所說,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既然無可選擇,那就好好過好人生的這數十載。

就像是李銀河寫給兒子的信中寫到的,人分為很多種,成功而快樂,成功而不快樂,不成功也快樂,不成功也不快樂。

我當然希望你成功也快樂,但是如果你不成功了,也記得要快樂。

人一生不只是十幾載,而是數十載,而這場馬拉松,跑到最後,你會發現,總有比你跑的快的,而你身後也總是會有人。

你不會是最慢的,也不會是最快的。

如果你死盯著最後的目標,和周邊的人茫然競爭,那多累啊。

別忘了,這一路上的風景是那麼美,周邊的人是那麼友善,不知不覺慢也變快,一切就會自然而然。

佛系少女的隨筆

有段時間,連續失眠了幾個晚上。

腦海裡的旋律如無字半歌,好像黑夜的愁嘆,好像被熾熱的太陽焦烤著內心一般發出聲聲悲鳴。

抬頭瞥見月亮,惟覺幽暝之氣瀰漫,月光也似乎冷暗了。

好在那些時光也會熬過去,現在偶爾倒也會看到一條充盈的溪水,顧自歡欣地流淌。

山有峰頂,海有彼岸,漫漫長途,終有迴轉,餘味苦澀,終有回甘。

再難的時光,都會有過去的時候。

快樂也好,苦難也罷,你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走到生命的任何一個階段,都該適應並喜歡這一段經歷,完成現在的你該做的事。

順生而行,無需沉迷過去,也別盲目期待未來,安於當下,就是最好的生活。

佛系少女的隨筆

小學的時候,班主任在黑板上方大筆揮下“靜能生慧”四個大字,告誡我們不要浮躁,保持內心那一方聖土的寧靜。

至今想來,受益終身。

喧囂嘈雜的世界,唯有保持內心安寧,不浮不躁,才會盛放智慧之蓮。

我記得在《我與地壇》中,史鐵生寫了一段對生活的描述:“生活的謎面變化多端,謎底卻似是亙古不變,繽紛錯亂的現實之網難免編織進四顧迷茫,從而編織到形而上的詢問。

人太容易在實際中走失,駐足於路上的奇觀美景而忘了原本是要到哪兒”

繽紛美景,也容易忘了初心,難以維持心中淨土。

唯有寫,油然著通向安靜。

撞見內心,掀開陰暗,然後自以為是的迴歸零度。

把一切汙濁、畸形、歧路,重新放回去檢查,勿使偽劣錯亂的心魂飄蕩。

以往寫文,總會擔心讀者覬覦內心三兩,喪失安全屬性。

後來想想,倒也隨心。

起初寫文,偶爾會有人跳出來說,雞湯文或是無病呻吟之類。

常常會介懷很久,於是收起感性內心屬性,皆以極其理性的角度寫文。

不過前些天,知乎答題收到點讚的同時,也受到很多言辭激烈的言語,俗稱噴子。 一開始倒也有些波動,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

反正離了屏幕,誰也不知道誰是誰。

若是花些精力和他爭辯,倒也顯得挺傻。

所以,想寫就寫吧,再也不去忌諱那些有的沒的了。 一生那麼短暫,只要你快樂健康就好了。

那些特別飽滿,色彩斑斕的日子都會到來的,而你,只管向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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