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我們再也沒有開過黑。

一、

畢業一年,我再也沒打過5V5的自定義了。

至今我還保留最近的一次5V5自定義賽,3月16日。

玩家也不只是班級上的同學,而是同一個召喚師峽谷拼湊起來的10個人。

大學喜歡一個姑娘四年,最終也沒能牽手。大學一起開黑了四年,也依舊是黃金守門員。

畢業一年,喜歡的姑娘還是那個姑娘,但一起開的黑卻終究少了幾分滋味。

原來變的並不只是版本的更新迭代。

二、

大四最後的一次班聚過後,中哥拍了桌子叫著:“走,海洋網咖通宵去,誰慫誰是狗。”

那時候的我們都不願當狗。便勾肩搭背,帶著一身烤魚味去了海洋網咖。

“呵呵,都叫你們幫我BAN諾手啦。都不BAN,呵呵。”

“BAN個毛,幹就完事了,大不了15投。”

……

“點了點了,省點網費還可以下一把。”

那時候的我們,可以快樂的肆無忌憚。

那會ID不齊,但人齊。現在,ID都改成統一格式了,人卻很難湊齊了。

三、

終不似,少年遊。

這是一條關於最後一次開黑的朋友圈。

最近的全明星賽中PDD被草莓單殺了,網絡都在戲謔著:“我的青春莫得了。”

但真是這樣麼,不是的。

我們青春就是這樣的肆無忌憚、意氣風發、蠻橫生長。

四、

某種意義上,開黑是一種虛構性的直接對抗世界的方式。

但我拒絕它成為生活中的鴉片,像威爾斯說過的“彩票是窮人的止痛藥”一樣。

體制內工作一年,對上司的唯唯諾諾、規矩內的溫水煮蛙、無法推脫的酒桌文化……

似乎失去了自己的影子,失去了剛畢業時的意氣風發。

我想找回當年那個可以肆無忌憚快樂的自己。

我懷念當年那群勾肩搭背通宵開機的少年郎。

週末晚。

開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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