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婚紗,沒有儀式,甚至連新郎也沒有出現,她還是很開心 ……

沒有婚紗,沒有儀式,甚至連新郎也沒有出現,她還是很開心 ……

簽了?籤什麼?

寧香拿起文件一看,五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寧香的心,就像被刀子刺中……

她剛剛生下孩子,陸景天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寧香猛地抬起頭,看向了陸家管家。

陸家管家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少爺的意思,少爺說了,他只想看到小少爺。”

說著,陸家管家大步上前,一把將尚尚搶了過去,然後轉身就走。

寧香急了,不顧一切的要追上去。

霍夫人擋住了寧香,風韻猶存的臉上一片猙獰,“霍寧香,你真以為你是陸家媳婦嗎?你配嗎?如果不是曼靈暫時生不了,你以為陸家會多看你一眼?”

原來……自己只是生孩子的工具?

寧香靠著床,身子搖搖欲墜。

她面無血色,看向了爸爸霍青。

霍青本想走上去,卻被霍老太太一把推開。

老太太陰沉著目光,“霍寧香,把字簽了,霍家會給你補償!”

補償?那可是她懷胎十月的寶寶……

寧香想笑,笑容卻浮不上臉頰。

眼前這些人,可都是她的親人。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霍老爺子也開口了,重重的柱了一下柺杖,命令道:“寧香,你簽了字,霍家可以正式接納你。”

正式接納,從野種變成千金小姐?讓她用寶寶換取榮華富貴?

霍寧香猛地挺直了身子,嘲諷的笑了。

夠了,她忍夠了!

無論是陸家,還是霍家,她都忍夠了。

寧香忽然平靜的說道:“能都出去嗎?我要換衣服了!”

從今天起,她要找回自己渾身的刺,保護自己!

“霍寧香,你還想耍什麼花招?”霍夫人咆哮起來,習慣性的揚起手,要一耳光打下去。

這時,霍曼靈意外的阻止道:“媽,你也別怪妹妹,讓我與她談談吧,你們先出去,相信我,我會好好與妹妹商量的。”

在眾人面前,霍曼靈永遠是乖乖女的模樣。

等霍家其餘人出去後,她瞬間變色,湊近寧香,得意冷笑道:“霍寧香,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女兒,要不要我通知陸家?”

“你想幹什麼?”

寧香憤怒的捏緊了拳頭,陸家要是知道了夏夏的存在,肯定也會把夏夏搶走!

“我想幫你,讓你女兒留在你身邊。”

霍曼靈倒沒有說謊,陸子尚已經是一根刺,她可不想有第二根。

而且,正是因為她的“幫忙”,陸家才不知道夏夏的存在。

想到這兒,霍曼靈嫉恨的看了霍寧香一眼,又說道:“只要你簽字,發誓永遠不認回陸子尚,我就幫你聯繫最好的醫生,讓你女兒活下去,怎麼做,你選擇吧?”

選擇?

寧香根本沒有選擇,尚尚已經被陸家奪走,她再不能失去夏夏。

況且,她已經對陸景天……死心了!

她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這兒,帶著夏夏遠離這個城市……

霍寧香就這樣和陸景天離婚了,沒有任何波折。

霍陸兩家都覺得事情太過順利,因為寧香當真一句祈求的話都沒有,帶著一身傲骨消失了,也沒有回霍家去。

離開醫院後,寧香沒有告知任何人,在一塊小地方租了個十平米不到的小蝸居。

她當然捨不得寶寶,可不用想也知道,陸家絕不會把寶寶給他。

而她除了寶寶,什麼補償都不想要……

寧香本以為,要想再見寶寶會千難萬難。

然而就在當晚,陸家的司機敲響了她小蝸居的房門。

原來,陸家小祖宗陸子尚造反了,大半夜鬧得全家不得安寧。

小傢伙什麼都不願意吃,乳母也好奶粉也好,就是不吃,還哭個不停。

後來突然不知道是誰說了句,是不是寶寶想他媽咪了?

無論這話是否正確,在小祖宗哭鬧個不停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派人去找霍寧香來,總歸是個辦法。

陸家大宅裡。

陸景天沒有了少將的風采,精神萎靡地靠在沙發上撐著額頭,顯然被寶寶的哭聲給鬧煩了。

這時,霍曼靈先一步趕到。

她想表現一番,可還是打錯了如意算盤,因為尚尚這小祖宗,壓根就不買賬。

寧香走進去,就看到霍曼靈把孩子接過去,尚尚張口就是洪亮的哭聲,震得鄰里三里都聽得到。

陸老太太看不過去,搖搖頭,起身從霍曼靈手中接了回來,安慰著:“喔……小寶貝……小祖宗……不哭了啊……肚肚餓了是不是,馬上就把你媽咪接過來啊……”

霍曼靈愣在原地,臉都綠了。

不但因為陸老太太的無視,更因為就算她日後嫁過來,也改不了這孩子的親生母親是霍寧香的事實!

陸老太太轉過去對老爺子笑說:“小尚尚簡直就跟景天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哭得比景天小時候還響,定是人中之龍,這長大後,比景天還出息呢。”

陸老爺子剛想接一句,就看到寧香站在門口,“寧香來了。”

這兩個字就跟炸彈似的,在陸家大廳裡炸開,連精神萎靡的陸景天都醒了。

霍家人的表情更是同一個:她怎麼來了?!

陸老太太雖不樂意,卻還是說道:“沒看到孩子餓了哭得不行嗎,還站著!”

尚尚哭得厲害,寧香當然心疼。

可決定權在他們手上,他們不同意,她又怎敢去抱尚尚?

陸老太太命令一下,寧香就走過去,把尚尚接了過來。

寧香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沒辦法像現在這樣,抱一抱她的尚尚。

誰知道,老天爺這麼快又給了她這次機會。

沒有婚紗,沒有儀式,甚至連新郎也沒有出現,她還是很開心 ……

重新將尚尚抱在懷裡的踏實感覺,讓堅強的寧香一瞬間酸了鼻子。

她低頭才看一眼尚尚,眼睛就噙滿了淚水。

她還沒來得及哄孩子,自己就先跟著哭了,聲音哽咽:“尚尚……”

陸老太太正準備說她,是喊她來給孩子餵奶的,誰讓她在這哭了?

可誰知大廳裡,突然就響起尚尚咯咯咯的笑聲,所有人都愣了。

尚尚突然就不哭了,反而笑得開心。

小肉手在寧香的臉上拍打著,沾到了寧香臉上的淚水。

一個錯覺,大家就會以為,尚尚是在替他媽咪擦眼淚。

陸景天頓時有一種感覺,那小祖宗鬧了他們一晚上,該不會就是在替他媽咪訴委屈吧?

不管別人怎麼想,寧香的心裡卻暖了,哭意頓時消失。

她看著懷裡的尚尚,撲哧就笑出來,“尚尚真乖……”

寧香視若無人,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尚尚一人。

她幾乎都不用逗,尚尚就樂得很,咯吱咯吱地笑。

她給尚尚的笑容,充滿了愛,讓人一看竟然就暖進了心裡。

陸景天記得,曾經她也對自己這樣笑過。

是結婚那晚,她以為自己得到了一樁美滿的婚姻。

他當時還覺得,她的笑容太刺眼。

可後來他經常不歸,冷落了她,就再沒見過她那麼好看的笑容。

陸老太太一見寶貝曾孫不哭了,比什麼都高興,也不管其他事了。

她將寧香扶了過去:“寧香,快過去坐著。”

站立著的霍曼靈,頓時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有些尷尬。

霍寧香好歹在此時還能充當一下奶孃的角色,可她竟然什麼都不是!

寧香把尚尚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

現在誰都不敢貿然接過尚尚,陸老太太也跟著坐下來。

老太太一個勁地逗尚尚,也顧不得去看霍曼靈如何了。

“尚尚笑得多好看哪……”陸老太太也樂得其在,握著尚尚的小肉手直笑,“奇了怪了……你們看這小祖宗,也沒肚子餓啊,大半夜的這麼生龍活虎,把我們給折騰的!――小祖宗,以後不許這麼調皮了知不知道?你太爺爺太奶奶,可沒你這小傢伙這麼好的精力!”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血緣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寧香一走,尚尚就哭鬧。

可她一抱,他就笑得比什麼都開心,一家子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陸景天心想,剛出生就敢這麼不乖,長大後還不爬到他頭上去?

想到這,陸景天心裡就不舒坦。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湊過去一瞧:“我看看!”

巧的是,尚尚偏挑這時候小嘴一張,嚎啕大哭。

寧香的母愛頓時氾濫成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尚尚往回抱了一些。

她皺眉怒斥:“陸景天,你嚇到孩子了!”

寧香那雙眼一瞪,立時比任何時候都駭人,這是天生保護骨肉的本能反應。

她甚至忘了,陸景天就是這孩子的父親。

虎毒還不食子,他斷不會對尚尚怎麼樣。

陸景天一睜眼,正想說我是他爹,我怎麼嚇他了的時候,陸老太太護曾孫之心也湧了上來。

老太太拍打開他要來硬抱尚尚的手:“別鬧!小傢伙好不容易才停歇,少來嚇唬我金曾孫!”

陸景天吃痛後退,鬱悶怎麼有了金曾孫,他這個金孫的地位,就立馬下降了。

他風雨欲來,準備痛斥陸子尚太囂張,卻逢尚尚適時笑了。

那叫一個鬧騰,把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兩人都樂壞了。

“這孩子怎麼這麼機靈吶!這麼小就知道護著自己媽咪了,這長大了可得了。”

陸老太太說者無意,霍家人聽者有意。

陸老爺子清咳一聲,老太太這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

她輕笑一聲說,“這個……也不知道是誰那麼不懂事,這麼晚了還把你們鬧來,不早了,我們還是派人送你們回去休息吧,尚尚這有寧香在,反正曼靈也幫不上什麼忙是吧。”

一句“尚尚這有寧香在”,霍曼靈的心裡不知有多不舒坦。

可她不敢發脾氣,還沒進陸家就發大小姐脾氣,無疑是給自己以後的路添堵。

她不能這麼不懂事!

霍家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先出去了,在外面等霍曼靈。

霍曼靈本想和陸景天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憋了回去。

“也是,寶寶還小,可能是親近親母一些,那爺爺奶奶,景天,我就先回去了。”

那話似乎也有警告寧香的意味,像是在說,以後我嫁了過來,寶寶跟了我,就不一樣了!

然而,寧香低著頭,對霍曼靈的話充耳不聞。

她只顧逗著尚尚,很開心很滿足。

霍曼靈在心裡憤恨了一下,嫉妒霍寧香能替陸家,生下了一個寶貝疙瘩!

這一年,她都在想辦法治療不孕,可現在還是沒有結果。

霍寧香,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未完待續......

書名《蔣語雅之惜愛》

沒有婚紗,沒有儀式,甚至連新郎也沒有出現,她還是很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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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瞎了,然後把怒氣轉嫁到城主一家身上,加大打擊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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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臉嚴肅:“那不行,你以後一個人睡。”

冷蘿哼唧一聲:“那你要問問姐姐同不同意。”

墨皺眉:“她有什麼不同意的。”

冷蘿笑得更加燦爛:“她怕我遇到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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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常恐怕是被她的外表欺騙了,所以才會這麼緊張她。

墨心裡默默地想著,一定要讓白曉常知道冷蘿這個小惡魔的真面目。

事實上是,白曉常早就知道了冷蘿的可怕,卻還是各種緊張她,生怕她被惡人拐走。

就算墨說再多,她也不會放心。

所以當墨跟白曉常說這件事的時候,白曉常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我護著她跟你有屁關係,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去處理任務去了。

墨一臉鬱悶,這傢伙怎麼變囂張了,之前不是挺怕他的嗎?

他的臉越來越黑,果然是欠教訓,膽子肥了!

晚飯的時候,她拒絕了米倫的邀請,在東墅裡和冷蘿、墨一起吃飯,雖然……冷蘿和墨吃不吃飯都沒有什麼關係。

夜晚,白曉常處理好事情,準備和冷蘿相擁而眠的時候,墨突然闖了進來。

他看了兩眼愣住的白曉常和冷蘿,然後幾步上前,摟住了白曉常的腰。

白曉常瞪著他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對了,我還沒有謝謝你幫我煉製手鍊,還有裡面的果子……唉,你幹什麼?”

墨黑著臉,一把把她扛在肩上,不顧冷蘿的怒氣,直接離開。

“你幹什麼,放開我!”

白曉常捶打著墨,但他不為所動,把她扛回了原本的房間,用力扔到了床上。

她被顛地腦袋發暈,脊椎像是要折斷一樣,幸好這床夠軟,不然就真是陰溝裡翻船了。

被這麼一扔,她緩過來後,惱羞成怒,坐起身子正向開罵。

誰知墨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掀開被子就躺到了床上。

白曉常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憤怒僵硬在了臉上。

他這是要睡了嗎?

她還在床上呢!

墨翻過身子,把她的上身摁在床上,然後摟著她,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白曉常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嗎?

過了一會兒,墨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她,“你怎麼不睡啊?”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她面無表情地回答。

“失眠了?”墨皺了皺眉,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朵黃燦燦的花,塞到了白曉常的嘴裡。

白曉常只覺得像是吃了黃蓮一樣,苦不堪言,一下子蹦了起來。

她想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腦袋突然暈乎乎的,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墨愉快地眯起眼睛,抱著已經呼呼大睡的白曉常,關上了房裡的燈。

冷蘿等在門口,一開始臉上帶笑,以為白曉常馬上就會扔下墨出來,誰知道等了半個小時什麼動靜都沒有。

她就這樣黑著臉,在房門外站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白曉常才悠悠轉醒,當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瞬間就炸了。

可是墨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她找遍整個別墅,都沒找到他,甚至連冷蘿也不見了。

她的臉一整天都是陰鬱的,對任何人說話都帶刺,就連米倫看見也嚇了一跳,說一句就被她刺一下。

傍晚,白曉常才得到了對她來說一個比較好的消息,臉終於不再黑沉,而是露出了狡黠的笑。

米倫見她突然笑了出來,覺得小心臟猛地跳了一下,這轉變不要太突然。

換好衣服,她和米倫一起出門。

城主大人回來了,還帶回了老婆女兒,她的任務目標都回來了,不去看看怎麼成?

第一次到城主府,白曉常只覺得眼界大開。

城主府居然是一座是歐式童話裡的城堡!

詫異了一會兒,她便釋然了。

城堡門前守著兩列騎士,穿著重型鎧甲,手裡拿著長矛,立起來比他們自身矮不了多少。

白曉常看著他們就覺得很累。

米倫讓白曉常留在原地,自己上去和騎士交涉。

那騎士似乎認識他,很快就放鬆戒備,讓他們進去了。

米倫輕車熟路地帶她到了城堡大廳,說馬蒂他們待會兒就出來。

他是城堡的熟客,經常與父親一起前來,所以便這麼順利地通過大門。

看著金碧輝煌的大廳,看著頭頂上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她不由得再次感嘆。

城主家好有錢!

地板亮的發光,乾淨得如同鏡面一般,映著兩人的影子。

大廳大門正對的牆上,掛著一個鐘,那種古老的、需要上發條的鐘,上面鑲滿了鑽石之類的寶石,晃得人眼暈。

過了五分鐘,馬蒂跑著來了大廳。

因為身上穿著裙子,所以要邊提著裙子邊跑,倒是頗有一種童話裡公主的感覺。

但白曉常並沒有因此而心軟,還是冷蘿最可愛。

馬蒂跑到米倫身前幾步的時候,突然就張開雙手撲了上去。

米倫退後一步,然後穩穩的扶住了她,沒讓她的身子撲到自己身上。

沒有達到目標,馬蒂臉上依舊帶著笑,沒有任何埋怨或不高興的表情。

“米倫哥哥,你是來找我的嗎?”她興奮地抓著米倫的衣袖,臉上笑意氾濫。

“嗯。”米倫微笑,但那微笑純粹是禮貌式的,不夾雜任何其他的感情。

可是馬蒂似乎沒有感覺出來,以為米倫正溫柔地對自己笑,羞紅了臉。

米倫身後的白曉常見此,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姑娘你心態不要太好啊。

城主大人和他的夫人隨後也到了,看著快要“抱在一起”的米倫和馬蒂,心中也是欣慰。

但當他們看到米倫身後的白曉常時,眉頭一皺。

這個姑娘是誰?是米倫帶進來的嗎?

難道是他的侍女?

白曉常也注意到兩人發現了自己,但馬蒂的眼睛卻沒有從米倫身上挪開,一心掛在他身上。

“咳咳,”城主大人拳放在嘴前,咳嗽了兩下,說道:“米倫啊,你身後的這位是……”

馬蒂一聽,也抬起頭,視線穿過米倫的肩膀看到後面站著的人。

城主夫人見寶貝女兒現在才發現還有別人在場,心裡又無奈又心疼。

米倫藉此機會鬆開扶住馬蒂的手,退後幾步,站在白曉常旁邊:“哦,這是我的……”

白曉常微笑著接下了米倫的話:“我們是朋友。”

馬蒂皺了皺眉,這姑娘這麼沒有禮貌,怎麼打斷米倫哥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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