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奇冤,两广总督叶名琛“六不”讽誉之探幽,是谁第1个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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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奇冤,两广总督叶名琛“六不”讽誉之探幽,是谁第1个黑他?

晚清有这么一个传说。号称“六不”总督的叶名琛,被英人俘获后,转押至印度加尔各答,关在玻璃房内,被人当猴子似的观赏。

“剑雄品评”认为,首先,这只是个以讹传讹、令人叹息的传说,其次,这是对叶名琛的污名化。根源在于晚清时人,或后人的丑陋从众心理在作怪。

认为他反正已掉进粪坑了,我再浇上一勺屎尿,又能如何。

这种典型的“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的心理,加上国人素喜以讹传讹,朝野上下有意无意地在叶名琛被俘后,将其陆续黑个够。反正叶远在印度,也不会知道。

叶名琛并不是个完美的大臣,这是我翻看他资料时,所产生的感觉。在那个已开始接触洋务的年代,他的思想,总体来说,还是比较落后的。

他迷信神仙(总督衙门建有"长春仙馆",里面祭祀吕洞宾、李太白二仙,军机政务时决于卦语);他胆大包天伪造诏书、拼凑消息欺瞒皇上;他过于自负、恃胜而骄导致广州城陷落致兵火燹灾。

促使小编动笔的原因,是在史海钩沉中,发现了叶名琛在抗英战争中,其作战精神的决绝、筹计出招的灵活、出人意料的创新。

在这一方面,他并没有比林则徐、左宗棠等旷世名臣差了多少。

为什么他的历史,会被无情地践踏和埋没呢?

也许,在晚清的雪崩发生时,确实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每一片雪花,都为这次雪崩,在不同程度上出了一份力。但是,叶名琛这片被看似被污染的雪花,也需得到还原。

这既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对那场雪崩的再探究。

所以,尽管小编水平有限,但仍决定去解开这个谜底。

那么,既然认为叶名琛被污名化,我们有几个问题,就需要解决。

1.为什么说叶名琛是被黑的,而不是真的像粤人所讥讽的那样,是一个“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

的庸臣木吏呢?

2.群众的从众心理可以理解,那到底是谁,率先将叶名琛推入了名誉的粪坑呢?

一,叶名琛的真正实力

叶名琛,字昆臣,生于1807年,出身于书香门第,其家族又是药商世家。人非常聪明,少年即“以诗文鸣一时”。

38岁就做到广东巡抚,咸丰2年(1852年),即被实授两广总督兼通商大臣、擢授体仁阁大学士。

体仁阁大学士,这个最厉害、荣誉式的正一品官衔。这里只讲一点,叶名琛因灭太平军有功,擢授体仁阁大学士时,其他督抚正被太平军打得焦头烂额,曾国藩、左宗棠才刚开始办练湘军。

下面取叶名琛稍弱的“两广总督”和“实授”这两件事,论证一下叶总督的实力。

先说“实授”吧。

按中国古代的官制,官阶分“九品十八阶”,够细了吧。到了满清王朝,他们在“九品十八阶”的基础上,又花式了

“实授、署理、护理、协办”4种任职方式。

“实授”,简而言之就是官、职的“名至实归”;

“署理”,即有临时和试用的性质;

“护理”,即为低官高配;

“协办”,即“署理”和“护理”的合流。

中国的官制,到了明朝之时,就玩出那么多花样,可见中央集权制度发展的成熟;到了清朝,还嫌不够,当然也是时势所需,在各种官阶的前面,又加上了这4种任职方式。

这官场中的道道,不是国人,还真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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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秋、以小窥大,现在该知道了吧,为什么总说大清王朝才是中央集权制度的巅峰。

再说“两广总督”,此职号称满清王朝9位最高级的封疆大吏之一。

《清史稿·职官志三》云,"总督。从一品。掌厘治军民,综制文武,察举官吏,修饬封疆。"

两广总督,虽不比直隶总督踞制京畿、名动天下。但两广之地的总督,至晚清这个阶段时,已是天下最难做的总督了。

为什么说最难做呢?

因为那时的两广总督,还兼着通商大臣(后改为五口通商大臣,再改为南洋通商大臣)的虚衔(以设置通商大臣为虚衔的态度,可看出大清对外贸的排斥,又无可奈何的心态)。

大家知道,大清帝国脱胎于中央集权制度,由于儒家文化的长期侵淫。历来对外邦只有“羁縻”之对,而无“外交”之策。

所谓的“羁縻政策”。拆开看,"羁",就是以军政压力加以控制;"縻",就是以经济利益给予抚慰。

一开一合、软硬兼施,满满的宗主国对小藩邦的“厚黑”手段。于是,“羁縻”这两个字,便赋有了强烈的表达中央政府与蕃属下邦松散隶属关系的象征。

如此,自然有了“上国”和“下邦”之分野;

而当时西方所奉行的“外交政策”,却是秉承为保证国际间的贸易顺利完成的“平等互利”之理念。

说起来,“外交”脱胎于13世纪的意大利的城邦国家米兰(欧洲史上有两个重要的城邦时期——古希腊城邦和文艺复兴时的意大利城邦)。

也可以这样说,当时国际间的贸易活动,催生了现代国与国外交雏形的诞生;而工业革命和近代科技,使“平等互利”的外交理念有能力漂洋过海、攻城略地。

请记住这一点,从整个西方角度来说,外交最先起源于商务,而不是政务。

维多利亚时代的大英帝国,执工业革命之龙头,既有商业实力之雄厚,又挟舰船枪炮之犀利,再裹基督教义之普世。

她的工业生产能力,即便时世界各国所有生产能力都绑在一起,也不如维多利亚时代的大英帝国强大;其外贸额的庞大,足以令任何国家心生绝望。英国的富庶,已使整个世界为之羡慕嫉妒恨。

但显然在遥远的东方,基督文化碰到了儒家文化这个硬茬子上了。

因此终清一朝,大清国不管被打得有多悲惨,赔掉了多少银两,总是偏执的,或一直误以“羁縻”之孤策,来应付工业化时期的国际关系。

连英人也不得不惊叹,明显处于技术劣势的儒家文化的顽强和抗揍。

据乾隆朝首次出使中国的马戛尔尼日记中的记载,马氏曾无可奈何地埋怨道,“大清自高自大,不肯和英国平等相处,进行平等贸易。”

而他的随员安德逊则郁郁寡欢地说,

“我们进入北京时像乞丐,在那里居留时像囚犯,离开时则像小偷。”

在通州,军机领班大臣和珅要求马戛尔尼使团进京后,应对乾隆帝行三叩九拜之礼,并由此与英使团发生了至今成谜的“跪拜纠纷”。

实际上,洋人万里迢迢、远渡重洋来到大清国,首要当在求利,还真不是为了篡朝;求利不成,以武相胁,终还是为求利,而非欲灭大清。

出于文化的殊异,大清国当然不会这么想。

乾隆朝英人涉海入清。当时,大清用羁縻之对,以”洋夷”观之;而英人用外交之策,以“国际”视清。

双边的外交活动,因宵壤之别的理念,一时陷入“鸡同鸭讲”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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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清国自奉为“上国、中原”,自然会有如下的对夷之策。

1,不能让“洋夷蛮蕃”打着商业贸易的幌子,在国内乱走乱窜、传播邪教异说;

2,不能让洋夷在京设使、公馆,并以之轻易地与皇帝及中央政府对话(除皇帝下旨召见外),这样不利于上国天威的保持,并易伤及礼制、国体。

从国家需求和改良动机来说,农耕国家之所以画地为牢,而不愿破茧而出,进行国际间的外交、外贸活动,从根本来说,是由如下2个原因造成的。

1,儒家的等级礼制,是中央集权制度建立的基础和核心。礼制的崩坏,意味着中央集权制度从底层地崩溃。此后果,对满清统治者来说,是绝对值得为之一战的。

2,我中华物产丰阜,地广人众,洋人的奇技淫巧、枝末之物,根本不是我中华官民生存所必需。

于是,依照历来的“羁縻政策”,先立“十三行”做防火墙,限止洋人的活动。仅以广州口岸,恩赏其“贡易”我天朝(英人始终认为,两国之间是平等的贸易)。

鸦片战争前后,英人极尽恶毒、且动用武力,用鸦片做货品,来汲取大清的血汗银两。

基于上国礼制的原因,大清皇帝认为,皇廷和中央政府都不屑于与洋人打交道,这样无疑会自降上国之身份,但惧于英人的船坚炮利,又不得不与之打交道。

于是,将定义为对内的地方封疆大吏推到前台,干起了令儒臣们手生的外交、外贸部的活。两广总督当然是避无可避,被迫第一个站在与洋人接触的最前线。

这种接触,总督就不仅是管制辖地内的商务、民情、军政,更重要的是,还要主办外交、交习洋务。

以地方大员来主办外交,以儒家理论的“家国一体”,来迁就、糊弄外交、商务上的“平等互利”,这在中国历史上,也是史无前例、亘古未有。

履职两广总督之难,难就难在这里!

当然,纵观叶名琛的历史,他显然不是李鸿章、张之洞这般的洋务人才。在洋务方面,甚至还比较落伍,但他善于变通、且胆大妄为,在对英抗争中,依然属于不可多得的人才。

另外,随着晚清统治力的衰弱,统治阶级对汉人就特别忌惮,“用汉防汉”之心愈加强烈。

由此可见,身为汉人的叶名琛,不说被擢授体仁阁大学士这份荣耀,仅以其被朝廷实授两广总督,叶名琛当属道光、咸丰帝眼中实实在在的干吏能臣。

那么,仅就叶名琛本身实力的探讨,已让当时朝野所渲染的,叶名琛之“六不”总督愚蠢木讷的形象,有渐露破绽之相。

下面继续深挖史料,耐心地靠近160年前的真相。

二,叶名琛在对英抗争中的表现

鸦片战争后,由于《中英南京条约》的签订,满清政府不得不从一口通商,变为向英国开放广州、厦门、福州、宁波、上海为通商口岸,简称五口通商,并废除公行贸易制度(即废除13行的防火墙),准许英商与华商自由贸易。

随后,《中美望厦条约》、《中法黄埔条约》被迫相继签订。这些条约,都是签订国要求同等享有英国在中国的一切特权。

其中包括兵船可自由出入通商口岸,可在通商口岸建立教堂、医院,大清如变更关税,需经与签订国领事商议同意,扩大领事裁判权等等。

反正是一群饿狼围着大野牛,都要求咬下同等数量的肉,真令大清国先伤身、后伤心。

条约虽已签订,因广州人民在三元里之战后,与英人积怨颇深,故民间坚决反对英人入城。

道光29年(1849年)正月,英国公使文翰向署任两广总督的徐广缙,提出践约入城的要求,被徐广缙、广东巡抚叶名琛,借口顺应民意而拒绝。

这中间有一个梗。巡抚叶名琛敏锐地发现民意可用,遂怂恿总督徐广缙伪造了道光帝的诏书,哄骗英人,致其入城的企图落空。

道光皇帝闻讯后大喜,不仅不降罪,还破例将叶名琛加封为男爵,使他成为满清王朝中少有的汉人男爵。

矫旨欺上,凌迟大罪。可见,道光帝是多么希望孱弱的大清国能赢一次啊!以至于宁愿对徐、叶之欺君罔上视而不见,还另加殊荣。道光帝也是乐糊涂了!

后来,英人再提入城旧事,这次是派兵舰直闯珠江口内,要求履约入城,徐广缙单骑入英舰,斥责英人。英人欲扣留徐总督,最后被珠江两岸数十万百姓的呐喊声所吓跑。

等到叶名琛被实授两广总督,对英人入城,也是屡屡如法炮制,用民意吓阻英人。港督包令,提及入城旧事,被叶名琛用谋略手段玩成了废人。

后来,英人不得不去找别的督抚,这些高官又将此事,当皮球踢回到叶名琛那里。因为叶名琛是五口通商大臣,只有他有资格跟洋人交涉。

英人实在不想面对叶名琛,因为连入广州城,这种白纸黑字写在条约中的条款,也被叶名琛屡屡以搪塞、推诿、扯皮的方法,把英人玩成废人。

耿直的英人即便是殚精竭虑、费尽心机,还是死活入不了广州城。叫与叶名琛谈,又能谈出什么名堂来。

万般无奈的英人遂大骂大清国言而无信,没有西方的经实力比拼,暨立约后的“契约精神”。

来回几次,英人终于发现,原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大炮打开的大清国门里面,居然还有无数道看不见、摸不着的玻璃门和套中套。

炮弹够用,脑子不够用呀!

此刻,英人也算是深刻地领教了中国另类文化中,潜规则功夫的厉害。

于是,英人借“亚罗号事件”为由,也不与叶名琛谈了,直接炮轰广州城。此前,叶名琛已借机修复了城墙、炮台,还招募了10万团勇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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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次鸦片战争开始了。

叶总督发布告示、晓谕乡民,"英夷攻扰省城,伤害兵民,罪大恶极……但凡见上岸与在船滋事英匪,痛加剿捕,准其格杀勿论,仍准按名赏三十大元,解首级赴本署呈验,毋稍观望。"

面对叶氏对英作战之决绝和义无反顾,虑及其死后,声名被无端践踏,令人叹息不已。

此外,第2次鸦片战争开始前,叶名琛就对英人展开了间谍战。他聪明的利用保甲连坐制度,侦捕敢于为英人刺探情报或提供粮食的汉奸;他还给广州市民发放身份证明,命令无证者一律不得进出城门。

英人通过中国民间获取情报和物质的通道,被叶名琛干脆利落地掐断了。

他开创性地动用情报人员,去香港刺探情报,执行绑架、暗杀、骚扰、下毒的任务,并首开对香港的禁运。

此举,令英军不仅在两广寸步难行,即便是在香港,也是过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由此可见,叶氏的军政能力相当的强大,绝非一般循吏庸臣可比。

毕竟,叶氏是初次玩情报特工,故特工人员易出问题。由此叶氏没有及时掌握住关键性的情报,以为英军会在克里米亚战争中失利。他认为英国根本无力再次发动对华的战争。

再加上清廷执行的是“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兵员、物质大幅倾斜到剿灭太平天国的军事行动中,由此造成的财政拮据,和因情报失误造成的对英疏忽,广州城就没有及时的在每次战斗后,予以修缮。

额尔金爵士率领援军进驻香港后,在大批英军的反复攻击下,因汉奸的出卖,巡抚柏贵和广州将军作战半途与敌勾结,广州城遂告陷落。

叶名琛自知回天无力,遂官服齐整端坐于总督府里,面不改色、束手待擒。

从这里可以看出,所谓的“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之“六不”,除“不死、不降、不走”属实外,

谓其“不战”,是说不过去的;所谓的“不守”,也是言过其实,属受情报失误和财政拮据所累,谓其“失守”,似更为恰当;

而“不和”,也不是叶氏敷衍敌人和本国,而是表达了一种灵活抵抗英人的态度。比如扯皮、耍赖等等方法(从英人角度来看)。

三,叶名琛到底率先被谁黑了呢

那么,堂堂的两广总督叶名琛,到底被谁先黑了呢?

答案是,被英人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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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叶名琛在当世时,远比你我现在看到、听到的,要有实力和位高权重的多。

即便是对其恨之入骨的英人,在破城俘之后,对叶总督的重视,也远比你我现在嘻嘻哈哈,看着本文中叶名琛故事的态度,要严正肃容的多。

知道为什么要将叶名琛押往印度么?印度可不缺猴子!

英人历来重商嗜利,可以为生意运输鸦片过马六甲海峡,可不会为了天竺人的好奇,而花钱费力、飘洋过海将叶名琛运到印度去展览。

由于英人忌惮叶名琛在华人中(不仅是国人)如日中天的声望,本想将其拘禁广州,怕被国人所营救,青山再起。便想就近将其押往英属殖民地的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

额尔金爵士后来思来想去,又怕被殖民地的华人所救,终感不妥。于是英舰“无畏号”在海上兜兜转转了48天,将叶名琛千里迢迢,转运到大英帝国殖民地的巢穴——印度。

英人认为,"总督叶名琛无疑是个英勇果断、较有韬略的人,广州人日后一定为有这么一个父母官而骄傲"。

但与视礼制、面子为生命的国人打交道久了,英人也变机灵了许多了。要想长期占领广州这个商业的桥头堡,不仅要把叶名琛的人运走,还必须把叶名琛的名声搞臭。

这就与国内某些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地方要人的投降派,正要推卸守土之责的想法不谋而合,加上一些因被叶氏阻止英人入城,而损害了利益的两广商人掺和,于是,敌我双方各怀鬼胎,将叶名琛丑化成“六不”总督,以达到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

同时,咸丰帝在得知叶名琛被俘之后,因惧怕英军以叶名琛要挟清政府,随即下旨罢免叶氏的一切职务。让两广当局晓谕天下,叶名琛为失土革职犯官,其生死与大清帝国无关。

旨曰“该督办事乖谬,罪无可辞,惟该夷拉赴夷船,意图挟制,必将肆其要求。该将军署督等可声言:叶名琛业经革职,无足轻重。使该夷无可要挟,自知留之无益。”

又传谕各地督抚,“著即传谕各绅民,纠集团练数万人,讨其背约攻城之罪,将该夷逐出省城。倘该夷敢于抗拒,我兵勇即可痛加剿洗,勿因叶名琛在彼,致存投鼠忌器之心。该督已辱国殃民,生不如死,无足顾惜。”

摘抄其旨行文,“叶名琛业经革职,无足轻重,其辱国殃民,生不如死,无足顾惜”!

不管怎样,在此战中,咸丰帝为收复国土,不受叶名琛所牵扯,故意降罪毁其誉,即便是情有可原,也属令人侧目、丑陋的冷血。

而在几年前,咸丰帝还盛赞叶名琛,“叶相以翰林清望,年未四十,超任疆圻,既累著勋绩,膺封拜,遂疑古今成功者,皆如是而已。”

至于在战后,弃都而逃的咸丰帝,干脆将战败之责,全甩锅给了叶名琛,讥其为“不战、不和、不守、不走、不降、不死”的“六不”总督,其丑陋的无用弃之的冷血,更是无从狡辩。

此时,叶名琛被满清王朝所抛弃。其留及后世之誉,已沉没史海、寂寂无声。而且,其褒乏贬盛的“六不”总督的声誉,还常被民间有意无意、以讹传讹拿出来的调侃和讥讽。

让史料来作结吧。后世的《清史稿》记载,"名琛既被虏,英人挟至印度孟加拉,居之镇海楼上。犹时作书画,自署曰'海上苏武',赋诗见志,日诵吕祖经不辍。"

叶名琛在得知今生绝无可能到达英国,与维多利亚女王就鸦片战争之事论理,在吃完从广州带过来的食物之后,于1859年,因拒食异乡之食而绝食身亡,死于印度加尔各答。

临绝时并无它话,只叹辜负皇上天恩,死不瞑目。

其气节虽堪比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却远比19年持节不屈、遥望大汉,年老尚能归乡苏武的结局,要惨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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