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足球的未来掌舵人? 这位1996欧锦赛冠军功臣已做好准备

笔者有个习惯,就是每天都会在搜索引擎找寻6个有关德国足协的“关键人物”和有关他们的新闻:德国国家队领队兼前国家队著名中锋比埃尔霍夫(Oliver Bierhoff)、德国足协学院院长豪普特 (Tobias Haupt)、德国足协的体育总监查齐亚利奥 (Joti Chatzialexiou)、青年国家队领队舒恩维茨 (Meikel Schönweitz)、德国足协青年球员培训规划的总监希尔特 (Markus Hirte)和这篇文章的主角、前德国国脚中锋兼德国U21国家青年代表队的主帅昆茨 (Stefan Kuntz)。

德国足球的未来掌舵人? 这位1996欧锦赛冠军功臣已做好准备

球员时代效力于凯泽斯劳滕的昆茨

【球员时代:大器晚成的欧锦赛冠军功臣】

1962年10月出生的昆茨球员年代成就显赫,成名于波鸿俱乐部并在凯泽斯劳滕更进一步。身高180cm的昆茨是一名超高效射手,效力的俱乐部不是班霸豪门,但他曾两夺德甲最佳射手(1984-85 和 1993-94赛季)、两次德国杯最佳射手(1987-88和1989-90年)和一次德国足球先生(1991年)。他效力的凯泽斯劳滕也曾在1990-1991赛季力压拜仁慕尼黑和云达不来梅勇夺联赛冠军,昆茨功不可没。

昆茨曾代表德国国家队出席过1994世界杯和1996欧锦赛,也是德国在1996欧锦赛的冠军队成员,总会穿上国家队的11号球衣。1996欧锦赛,已经34岁的昆茨在半决赛首发上阵迎战东道主英格兰,并为当时伤兵满营的德国队射进关键一球打平1-1,加时阶段更有一个因推人在先的进球被判无效,成该场经典战役的亮点。此后来到决赛,昆茨随德国国家队以金球击败捷克后赢得冠军。

德国足球的未来掌舵人? 这位1996欧锦赛冠军功臣已做好准备

1996年欧锦赛半决赛,昆茨打进关键进球

其实,纵然早早便获得德国足球先生或德甲最佳射手的殊荣,但由于1991年9月因伤错过了作客对英格兰的友谊赛,昆茨直到1993年12月18日才以31岁的高龄首次代表德国国家队上阵出战美国队,可见当时德国在这位置人材之多:比他大一点的有克劳斯-阿洛夫斯 (Klaus Allofs)、鲁梅尼格 (Karl-Heinz Rummenigg)、迪特-赫内斯 (Dieter Hoeness)等;跟他差不多同期的有克林斯曼 (Jürgen Klinsmann)、沃勒尔 (Rudi Völler)、里德尔 (Karl-Heinz Riedle)、基尔斯滕 (Ulf Kirsten)和托姆 (Andreas Thom);年轻一点的也有比埃尔霍夫 (Oliver Bierhoff)、博比奇(Fredi Bobic)、海尔里希 (Heiko Herrlich)等射手。上述前锋个别已在顶级豪门效力,只效力凯泽斯劳滕且没有稳定欧战磨练的茨昆要进国家队当然并不容易。

纵然如此,昆茨依然渐渐成长为德国国家队的“吉祥物”——代表德国队上阵的25场赛事中,取得20胜5平的不败佳绩。因此,昆茨成为到现时为止,德国国家队上阵次数最多并取得不败纪录的球员。如果再回想他此后在德国足协任教练的成绩,可见昆茨和德国足协的确很有缘。

【退役之后:教练和管理岗位的双重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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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世界杯,昆茨和里德尔、基尔斯滕、布雷默等名将坐在替补席

球员生涯完结后,昆茨曾担任过教练和管理层。1999年,近37岁的昆茨首先执教的是第5级别的俱乐部诺因基兴(Borussia Neunkirchen),这是他爸爸冈特-昆茨 (Günter Kuntz)曾在1964-68年效力的俱乐部 (当时德甲),也是昆茨在加盟波鸿青年军前的少年队。纪录中昆茨在执教期间还曾为诺因基兴上阵过一场,而昆茨最后也助球队以联赛首名升级至第四级别联赛。

因此,昆茨作为教练的能力被更大的俱乐部虎视眈眈,当中包括他在球员年代已效力多年的凯泽斯劳滕。可惜由于凯泽斯劳滕的传奇教练雷哈格尔 (Otto Rehhagel)认为昆茨当时尚欠经验,最后昆茨没有衣锦还乡回到凯泽斯劳滕执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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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这两位德国足坛如今最为火热的名帅曾在20年前在业余球队执教?

成功带领诺因基兴升级后,昆茨在下一个赛季去了当时刚刚降级到第三级别联赛的卡尔斯鲁厄磨练 (当时未有德丙,第三级别还是地区联赛)。37岁的昆茨在那赛季再带领卡尔斯鲁厄以联赛首名的姿态升入德乙,这位球员年代已经成就显赫的少帅越发引起外界关注。2001-2002赛季,卡尔斯鲁厄在重回德乙的首季,昆茨带领球队以联赛第13名的成绩保级成功。可惜此后一季卡尔斯鲁厄因为财务问题没法增兵,球队在德乙前6场只得2分,昆茨也在2002年9月25日被解雇。

昆茨在执教完卡尔斯鲁厄后,在低级别俱乐部SV Furpach踢了一段时间业余足球(22场比赛进22球),此后还曾短暂执教过曼海姆和艾伦。但是昆茨在这段短暂执教后,在2009年回顾时却表示其实自己是更希望向俱乐部管理方向发展,当时也发现自己作为教练的造诣尚有不足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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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泽斯劳滕担任行政总裁时的昆茨

昆茨此后修读了有关足球管理的课程,并在科布伦斯、“成名地”波鸿和渡过球员生涯光辉岁月的凯泽斯劳滕任俱乐部管理层。2008年,昆茨回到凯泽斯劳滕任职行政总裁,期间曾助凯泽斯劳滕重回德甲。在凯泽斯劳滕当了8年的行政总裁后,昆茨于2016年1月向外宣布将在该季末离开俱乐部。结果,昆茨在2016年4月便提前离任,凯泽斯劳滕找来曾在P&G及可口可乐等国际级企业任高层却无足球管理经验的格里斯 (Thomas Gries)来接任行政总裁的职位,有传昆茨当时是和俱乐部内的其他管理层意见不合。

【再度执教:德国足协为昆茨搭建了完美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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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誉为“德国足坛青训教父”的赫鲁贝施在2016年奥运会后光荣引退

2016年巴西奥运会后,当时德国U21兼奥运队教练、前西德著名空中霸王赫鲁贝施 (Horst Hrubesch)以65岁之龄正式光荣引退。外间正猜测谁会接任德国U21的主帅一职,当时的大热人选是曾在2014年U19欧锦赛带领德国U19夺冠的前斯图加特踢球者及弗赖堡主帅佐尔格(Marcus Sorg)。没想到佐尔格最终留在成年国家队任助教,而德国足协却联系刚离开凯泽斯劳滕不久的昆茨接任德国U21国青队主帅——和赫鲁贝施一样,当时53岁的昆茨也曾是德甲著名射手,且二人都是职业生涯近30岁才入选国家队人,在加入德国足协前的教练经历都属“浪人”级别。

如前文所述,昆茨虽在2009年于访问中表示自己其实更适合任管理多于教练,但在考虑德国足协提出的一系列条件后,昆茨便认为自己能胜任这个重责。那么,德国足协开出的这一系列条件是什么呢? 其中两样最关键的便是德国足协对昆茨的“技术辅助”和在执教U21国家青年队以外的工作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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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萨尔沃 (左)和尼德茨科夫斯基 (右)成为昆茨在德国青年队的得力助手

的确,昆茨向来对战术布置不算有太高造诣,而且上一次执教已是2004年的往事,这将会是他重执教鞭的一大绊脚石。于是,德国足协便向昆茨安排了两位德国足协内的明日之星作昆茨的助教: 尼德茨科夫斯基 (Daniel Niedzkowski)和迪萨尔沃 (Antonio Di Salvo),从旁作“技术辅助”。普通球迷或许不知,这两人其实来头不少。

尼德茨科夫斯基从36岁起便在勒沃库森任海皮亚及罗杰-施密特的助教,2016年离开勒沃库森后便在德国足协的“魏斯韦勒教练课程”任最高级别教练牌(Fußball-Lehrer,相等欧洲足协的Pro牌)的主导师,战术布置的造诣和对近年足球运动的演变会比昆茨更清楚。德国足协认为,即使是教练班的主导师也要与时并进,一边持续吸取实战经验、另一边授课,会更紧贴足球界的战术趋势。前任的“魏斯韦勒教练课程”主导师沃尔穆思 (Frank Wormuth),一边执教德国U20,一边在德国足协培育新晋教练,他现在也能在荷甲的赫拉克勒斯任教。

迪萨尔沃在球员年代已经是德甲一名不错的球员,退役后曾在拜仁青年军任U17青年队教练,任职两年。早在2013年,迪萨尔沃便加入德国足协任德国U19助教,他也是2014年U19欧锦赛冠军队主帅佐尔格的助教。迪萨尔沃在德国足协工作了多年,熟悉德国的青年球员和青训模式。这是昆茨和尼德茨科夫斯基教练团队需要的特质。

【战绩不俗:昆茨来领U21德青两度闯入欧青赛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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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茨带领U21德国队赢得2017年欧青赛冠军

于是看看德国U21队的这支教练团队:主帅昆茨,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和出色的人员管理,发掘球员的眼光也很准;助教尼德茨科夫斯基,是典型学院派教练,战术布置都较为大胆创新;另一助教迪萨尔沃,则在德国的青训范畴打拼多年,对青年球员的了解和国内的青训模式了如指掌。三人具备不同的优点和特质,互补长短,而如此教练团队的综合属性助德国U21青年队在2017年U21欧锦赛夺冠而回。

这套成功的经验迅速得到了推广!自此之后,德国足协的多支国家青年梯队,也以这三个范畴组成教练团:一个有丰富实战经验的前名将,一个具破格战术理念的战术策划者,以及一个了解国内青训模式和球员的青训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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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恩斯、韦斯特曼、巴利奇、瑞德莱维茨都因昆茨的成功而加入德国足协任青训教练

这几年间,像前德国国脚沃恩斯 (Christian Wörns)、巴利奇 (Hanno Balitsch)、韦斯特曼 (Heiko Westermann)和前青年队国脚瑞德莱维茨 (Rene Rydlewicz)等具丰富实战经验的前名将,已经相继加入德国足协并担任各青年梯队的教练或助教,他们的角色便和昆茨相近。

另外,德国足协也找来前奥格斯堡主帅鲍姆(Manuel Baum)、前沙尔克04主帅比斯肯斯(Mike Büskens)及前拜仁/勒沃库森助教、陪伴在“三冠王教练”海因克斯(Jupp Heynckes)身旁多年的金牌助教彼得-赫尔曼(Peter Herrmann) 等任青年梯队的教练或助教,寄希望于他们在职业联赛执教多年的战术应用帮助球队,令教练团的结构更为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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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足协认为,德国国青队的教练团需要具备以上三种属性,而一人很难同时兼备三种优点和特质,所以便要寻找三个不同的专家管理一支国家青年梯队。昆茨作为教练确是有他的短板,但在熟悉战术布置的尼德茨科夫斯基和了解青训状况的迪萨尔沃协助下,昆茨领导的德国U21国青队的成绩也算相当理想。

2017年U21欧锦赛,昆茨领军的德国U21国青队在半决赛及决赛分别击败英格兰和西班牙而夺冠。不过,昆茨当时所带领的德国U21队,其实只是德国U21的二队。一众当时还适龄代表U21的球员,如聚勒、维尔纳、埃姆雷-詹、金特尔、萨内 (后因伤退选)、布兰特、格雷茨卡、基米希和亨里希斯等年轻球员,在同一夏天都因代表德国国家队参加联合会杯而未代表德国U21参赛。昆茨在失去近10名主力球员的情况下,依然为德国U21国青队赢得该届U21欧锦赛的冠军,实属难得!

【成绩之外,昆茨监控德国各级青年梯队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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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2017年德国U21国青队名单,即使被视为二队,但像右边卫米切尔-维泽尔(Mitchell Weiser)、左边卫格哈特 (Yannick Gerhardt)、中卫施塔克 (Niklas Stark)、中场阿诺德 (Maximilian Arnold)、中场哈贝勒 (Janik Haberer)、前腰马克斯-迈尔 (Maximilian Meyer)和中锋的塞尔克 (Davie Selke)等,当时已经颇具德甲经验。而像现在已经是世界级边锋的格纳布里 (Serge Gnabry),在2016年奥运会打响名堂后,随即从阿森纳加盟云达不来梅后也开始稳定累积比赛经验。这些球员至少在U21的层面有很强的战斗力。

2017年这支德国U21国青队能夺冠,除了认定了德国足协的教练团组班政策,这1994-1996的一代也的确是人材井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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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U21欧锦赛,昆茨和他的教练团队同样能带领球队杀入赛事决赛,对手同样是2017年U21欧锦赛的决赛对手西班牙,不同之处是德国U21国青队不幸以1-2落败只得亚军,但是这支德国U21国青队在整届大赛里依然踢出悦目的进攻足球:在大赛五场赛事中轰入15球,为赛事中火力最猛的球队;阵中的主力前锋瓦尔德施密特 (Luca Waldschmidt),5场轰进7个入球勇夺大赛的最佳射手;另外欧洲足协公布的2019年U21欧锦赛最佳11人阵容,德国球员占了6席,比较起冠军的西班牙(4席)还要多了两人入选。

不过该届赛事,这班德国U21小国脚论实力的确比起2017年那支U21弱了不少。纵然右边卫克洛斯特曼 (Lukas Klostermann)、中卫若纳唐-塔(Jonathan Tah)、另一中卫鲍姆加特尔 (Timo Baumgartl)、中场埃格施泰因 (Maximilian Eggestein)、中场塞尔达 (Suat Serdar)、中场诺伊豪斯 (Florian Neuhaus)、前腰阿米里 (Nadiem Amiri)、边锋厄兹图纳利 (Levin Oztunali)和前锋瓦尔德施密特等球员已在德甲累积到一定上阵经验,但论整体素质确实没有2017年那支U21强。昆茨在及后的访问中表示,这次德国能够夺得亚军也是依赖于战术上的辅助才能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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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可见,接连两届打进U21欧锦赛的决赛,获得1冠1亚的佳绩,更获得东京奥运的入场卷。昆茨的领军能力备受肯定。在这四年间,昆茨执教德国U21国家青年代表队的纪录为29胜4平7负,球队打进99球仅失37球,而输掉的比赛中更有三场是试阵性质的友谊赛。72.5%的胜率,其实算是非常不错。当然,如上文提及,他身旁的尼德茨科夫斯基和迪萨尔沃其实也有莫大的功劳。

德国足协除了给予昆茨的“"技术辅助”,他们也让昆茨有足够的自由度监控德国其他青年梯队的训练。如今年1月在西班牙La Manga的德国U16与U17国青队集训,昆茨便以客席导师的身份从旁指导一班16岁和17岁的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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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茨在现场指导15岁的德国天才穆科科

另外,今年3月初的德国U19国青队集训,昆茨则以前锋教练的身份教导一班包括“多特蒙德神童”穆科科 (Youssoufa Moukoko)和刚刚从土耳其改为代表德国的云达不来梅神射手丁基奇 (Eren Dinkci)在内的一班U19国青队前锋。身为两届德甲最佳射手及前德国足球先生的身份,昆茨的分享和教导绝对令一班前锋小将获益良多,备受媒体关注的穆科科也在自己的IG Story里上载了自己与昆茨的合照,上面则写着“Learning from the legend (向传奇学习中) ”。

【青训教父:昆茨正为德国足球打上自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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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指出的是,虽然德国在1994-1996年出生的球员都非常理想,但1997年后出生的小将好像有断层迹象。昆茨已经多次说明,最新一支的德国U21国青队成员是他执教过的几队中最缺乏德甲经验的。他一方面开始要从意甲、荷甲(近年极多德国年轻球员外流的地方)和奥地利超级联赛选兵;另一方面,他还加入了德国足协由2019年初开始成立的“未来计划 (Projekt Zukunft) ”作策划和监控工作,为未来德国学徒球员的培训给予专业意见和解决现有问题。

正是在场内与场外都积极参与德国足协的青年培训工作,加上带领U21德青队的成绩理想,昆茨在德国足协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他也不再只是一名青年梯队教练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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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随着1998-2000年出生的德国青年球员面临一波低潮期,昆茨也开始游说国外受训的双重国籍球员代表德国U21出战。像过去一年间,昆茨便游说了曼城的前场攻击手恩梅查 (Lukas Nmecha)、萨尔斯堡红牛的中锋贝里沙(Mergim Berisha)、洛特丹斯巴达的黑人中锋拉格纳-阿赫(Ragnar Ache)及赫拉克勒斯的高大后腰卡莫勒罗 (Orestis Kiomourtzoglou)等代表德国U21国青队。这些小将其实青年时期也是在国外渡过,可以说是没有在德国受训过。

其中,昆茨说服恩梅查的故事较为人所知。出生于德国汉堡,但9岁便随家移民到英国的恩梅查,曾在2017年U19欧锦赛代表英格兰U19并是球队夺冠功臣。恩梅查在该届U19欧锦赛的半决赛补时阶段一箭定江山,助英格兰以1-0击败捷克U19进入决赛;在决赛,恩梅查再为英格兰射入2-1的致胜球,助英格兰U19击败葡萄牙夺得2017年U19欧锦赛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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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城攻击手恩梅查已经转投德国国青队

身为英格兰U19的夺冠超级功臣、自9岁开始接受曼城青训、身高体壮的恩梅查,在U19夺冠后继续代表英格兰U21出战,直至2019年3月却突然转投德国U21国青队的怀抱,三个月后更代表德国参与U21欧锦赛。对此,恩梅查在访问中表示,昆茨亲自到访他在曼彻斯特的家,与恩梅查及他的家人对话。这份诚意打动了恩梅查,于是他便决定从此代表德国。不知,昆茨是否也用同样的招式游说了其他的入籍球员?

2020年的这支德国U21国青队,有像桑普多利亚中卫查博特 (Julian Chabot)、刚从荷甲格罗宁根加盟意甲亚特兰大的左边卫茨博拉 (Lennart Czyborra)、刚才提及的攻击手恩梅查、冬天获萨尔斯堡红牛外借回收来顶替哈兰德的贝里沙、在法兰克福出生但在荷兰成长的黑人前锋阿赫、效力有多名德国球员的荷甲球队赫拉克勒斯的高大后腰卡莫勒罗等多名外流球员,外流球员的比例对德国U21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大,教练团队和球探要东奔西跑观察球员。另外,随著德国双重国籍和移民人口急速增长,昆茨还要密切留意像后腰布尔尼奇(Dzenis Burnic)、中场厄兹詹 (Salih Ozcan)和科隆左边锋雅各布斯(Ismail Jakobs)这样在德国受训的双重国籍球员不要被其他国家挖角。

【未来:勒夫的必然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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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心劳力的昆茨,在德国足协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他是一位U21国青队教练,还要为东京奥运的男子足球项目与俱乐部及成年国家队角力;他是一位为所有德国青年梯队服务的前锋教练;场外又像一位为德国足球未来作规划的体育总监,而且还要担任移民顾问的工作……他的努力,渐渐得到球迷的肯定!

本来昆茨与德国足协的合约将在2020年夏天到期,最近他获得新合同至2023年夏天。媒体推测,此前要在2020年夏天举办的欧洲杯,极有可能是国家队教练勒夫的最后一届大赛——若是成绩继续不理想,勒夫必然要在赛后离任。因此,昆茨与德国足协续约是否意味着:德国足协承诺,昆茨就是勒夫下课后的德国国家队主帅继任人? 至少现在不少德国球迷已经表示,希望昆茨代替勒夫成为德国队下一任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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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2000年夏天,当时的年轻少帅昆茨接手刚刚降级至第三级别联赛的卡尔斯鲁厄。而此前一季带卡尔斯鲁厄从德乙降级的前任教练——正是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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