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山賊夜磨刀

彼岸花,花開開彼岸,春天生長、夏天立葉、秋天開花、冬天葉退,花葉永不見。彼岸花,花葉互守護,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彼此相思、彼此相愛,彼此永不見。彼岸花,花葉互因果,生生相戀、生生相錯、生生輪迴、生生相生、緣註定生死。

“六哥,你給老婦人的信到底寫些什麼?該不會是把那兩個混蛋給放了吧?”宇文卓甚是好奇,一路上不斷的問道,但是宇文軒並沒有理會他。由於一路上不斷有人追殺,他們為了不惹人注意,放棄官道,選擇小路。

“這裡是落日峰,今晚我們恐怕要在此過夜了”宇文軒看天色不早了,附近沒有村落。

白冰若冷冷的看了一下天,不發一語,下了馬。

三人把馬栓好,在樹林中找個地方歇息,宇文卓負責生火,宇文軒就去打獵,白冰若到小溪邊洗洗臉,連續趕了兩天的路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溶溶月色照在溪水上,泛著點點星光,周圍顯得格外的寂靜,冷清。白冰若環顧四周,見沒有人,也就脫了襪子將那凝脂般的玉足放入水中,清涼的溪水,柔和的月光,白冰若一襲白衣,更顯的夢幻飄逸了,宇文軒剛好打獵看到此景,靜靜的站著,不發一言。

白冰若察覺身後有人,有些侷促,趕緊將襪子穿好,轉身就看到宇文軒,他深邃的雙眸看不出一絲變化,恍如萬年死水。白冰若緩緩的轉身,離去,看不到那冰冷的雙眸裡閃過的一絲光。

宇文軒打了一隻山雞,放在火堆上烤。自從白冰若救了老婆子以後,宇文卓就對她另眼相看,宇文卓從行囊中拿出一水壺遞給白冰若,白冰若淡淡說了聲“謝謝”接過水壺,抿了一點。

宇文軒看到宇文卓對白冰若這般體貼,不發一言,神色冷淡。山雞烤好後,宇文軒將以雞腿遞給白冰若,白冰若厭惡的看了一眼,輕輕搖頭說“我不吃葷”,宇文軒只好將雞腿收回,白冰若從衣袖中掏出一瓶藥丸,徑自吞了一粒,兩人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三人圍坐火堆邊。

月光明亮皎潔,照在樹影上,更顯冷清。

“白姑娘,我們今晚就將就在這裡過一晚吧,我去找一些草來給你墊一下”宇文卓十分殷勤。

“不用了”白冰若淡然的說,衣袖一揮,一娟白絲掛在兩樹之間,玉足輕盈一點,飛了上去,側臥在白絲之中,宇文卓看了有點驚訝,宇文軒視乎有點不以為然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在樹下各自休息了。宇文軒看著月光中的白冰若留下的影子,朦朧的月色輕灑上一圈銀色,彷彿月中仙子,想起剛剛在溪邊的情形,心中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樹林中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樹影晃動,一股殺氣逼近,一群黑衣人將三人包圍,白冰若翩然飛下,將白絲收起,宇文軒站立中間,眼神犀利冰冷,猶如閻羅般,宇文卓也收起平日的散漫,神情嚴肅。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在此過夜,留下買路財”一帶頭的黑衣人惡狠狠的說。

“敢在本王爺面前勒索,找死”宇文卓撇了他們一眼,很不爽。

“這小妞長的不錯,就跟我回去當壓寨夫人算了,包你享盡榮華富貴”領頭的黑衣人很得意的說。“另外兩個就給我就地宰了”

宇文卓率先從上前將旁邊的一個黑衣人打倒,一眾黑衣人即可將宇文卓團團圍住,帶頭的黑衣人下令“兄弟們,將這兩個小白臉給爺宰了,小美人帶回山寨當壓寨夫人”。

宇文軒聽完後臉上冷漠如冰,眼神兇狠,從腰間拿出軟劍,“斯”的一聲,那黑衣人已被攔腰劈開。

一眾黑衣人被嚇退後幾步,愣住了,等緩過神來,然後開始嗜殺,只見宇文軒所到之處,人都被攔腰分成兩半,宇文卓也拿出劍,將那些黑衣人一劍斃命,白冰若使出銀針,將黑衣人重重的傷倒,三人的武功都屬於武林中頂尖高手,一眾黑衣人不過半刻,都被消滅了。只是宇文軒手段更為殘忍一些,都是一劍將人攔腰劈開,白冰若冷冷的看著一地的屍體,黛眉輕蹙,冷清的月光灑在宇文軒身上,此時的他猶如地獄中的閻羅,冷酷無情。

“這些山賊也太大膽了,連我十七王爺都敢搶,真是狗崽子進茅坑---找死。”宇文卓甩甩手臂,打架真累。

“這些人並非山賊,他們個個身手不錯,而且訓練有素,不是普通的殺手,看來是有人要阻止我們回到京城”宇文軒冰冷的雙眸射出冷光,神情像是地獄的閻羅。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阻攔我們回京,讓我查出來,非殺了他不可”宇文卓聽了宇文軒的話,氣的直跺腳。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早離開”宇文軒看了白冰若一眼。

三人收拾一下星夜啟程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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