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愛生恨的絕戀(全)

01

“我男朋友安茂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俞夜不安的坐在凳子上,著急地對中年警察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擔憂,俞夜急得聲音都有些發顫。

中年警察隊長一邊聽著俞夜的講述,一邊打量著四周,“俞小姐,我需要檢查一下,不介意吧。”

聽到警察的話,俞夜輕微緊張了一下,但是又立即恢復平靜,朝警察點了點頭。

得到了俞夜的許可,警察於是在房間裡四處看了起來。

檢查完一遍並沒有發現可疑痕跡,警察又向俞夜問了幾個關於安茂失蹤前的問題。

安茂失蹤之後,他父母也報了案,可俞夜並不知情,

不過奇怪的是,安茂有一個未婚妻,卻並不是俞夜。

總覺得有哪些地方很奇怪,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從外面跑了過來說道:“李隊,查看過監控查過了,安茂4月2號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看到年輕警察的面孔時,俞夜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舒望?”

舒望聽到自己的名字,朝李隊身邊的俞夜看過去,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俞夜!怎麼是你?”

一旁的李隊看著舒望和俞夜,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用思索的表情問:“你們認識?”

沒等俞夜回答,舒望就搶著回答道:“李隊,我和俞夜是高中同學。”

李隊聽到舒望的話,沉思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這個世界還是挺巧的啊!對了,舒望你好像最近也要搬來這棟公寓吧!”

“啊?”舒望聽到李隊的話本有些奇怪,但是看到李隊的眼神,急忙又反應過來,有些抱怨地說:“李隊,這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舒望,你要搬過來嗎?”俞夜問。

“對啊,好像還就是這一棟,等搬過來就知道了。”舒望撓了撓頭回答。

看著而兩人的互動,李隊咳了一聲,接著說道:“俞小姐,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線索我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要是有什麼消息,希望也能儘快通知我們。”

“嗯。我會的。”俞夜點了點頭。

說完,李隊帶著舒望離開了。

剛走到公寓樓下,舒望叫住李隊,“李隊,我搬過來的房租,局裡報銷嗎?”

聽到舒望的話,李隊在舒望頭上敲了一記:“你小子還摳這點錢。”

“李隊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舒望揉著頭詢問。

“回局裡再說。”說著李隊就快步往前走去。

02

警察局內,李隊在辦公室與舒望談論著案情。

“這麼說,你是懷疑俞夜?”舒望細想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可是她是最沒有動機的那個人啊,安茂是4月5號失蹤的,但從4月2號他就沒有去過她那裡。”

“這個我之前也問過,俞夜說安茂出差去了,但他每天都有回他自己家。直到4月5號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和俞夜也沒有關係啊!”

在舒望的印象中,俞夜一直是文文靜靜的,見到流浪貓流浪狗也都要悉心照顧的。

他沒有辦法相信那樣一個善良的女孩子,與這樣的失蹤案件有關。

“她很不對勁,今天是4月10號了,她才報警。雖然她是最沒有嫌疑的那個人,但她又是最有嫌疑的人,我總感覺她似乎隱瞞了些什麼。”

李隊面色十分嚴肅,繼而又朝舒望擠了擠眉眼,“你搬過去,千萬記得仔細觀察,有什麼發現隨時通知我。”

舒望還是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跳脫出來,只是隨口應付了兩句。

週末一大清早,俞夜就被外面叮叮噹噹的響聲所吵醒。

好不容易捱到了週末,可以好好睡個懶覺,卻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被吵醒,俞夜非常生氣。

聽著外面的聲音,俞夜煩躁地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最後還是掀開被子,氣沖沖地下了床朝門口走去。

“你們能不能小聲點!”俞夜打開門,對著外面正在搬東西的人吼道。

搬東西的幾個人,停下來看著俞夜。

沉默了一會,舒望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一臉歉意的走到俞夜面前,開口說:“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一會叫他們小聲點。”

看到搬家的人是舒望,俞夜心中的火氣一下子熄滅。

“你怎麼搬到我隔壁了。”俞夜有點驚喜。

舒望撓了撓頭,說:“我也沒想到原來找的房子就在你隔壁,好巧。”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下。

俞夜看了一眼在後面還搬著東西的工人,急忙說道:“哎呀,你們趕緊搬東西吧!”

順著俞夜的目光,舒望看到了後面一排排的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行,我先搬東西了。等我佈置好了,再叫你過來玩。”

聽了舒望的話,俞夜思索了一下,說:“你剛搬家,肯定什麼都還不全,不如待會就來我家吃飯吧!”

說完,不容舒望拒絕,俞夜便轉身回到了房間。

03

中午,舒望準時過來敲門。

為了表示對老同學的歡迎,俞夜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

兩人吃完飯,隨便聊了會,俞夜起身去冰箱給舒望拿了一瓶水。

俞夜打開冰箱的時候,舒望瞟了一眼,內心不禁感嘆了一下。

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俞夜還是這麼地愛乾淨。

兩人聊了會以前的事情,舒望就離開了。

離開時他不小心踢到了客廳牆邊的那盆發財樹。

發財樹因為缺水,葉子有些發黃。

舒望轉頭想要道別,卻看到了俞夜臉上閃過一絲緊張表情。

他以為俞夜擔心他踢到腳了,急忙搖頭說:“我沒事,不過它好像有些缺水了。”

聽到舒望的話,俞夜不自然地笑了笑:“是嗎?待會我給它澆點水。”

“發財樹很容易缺水的,可千萬記得。”舒望說完便離開了。

由於做了鄰居,俞夜和舒望經常能碰到。

兩人之間的往來也密切起來,在相處的過程中,舒望並沒有發現俞夜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天晚上,俞夜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地上床睡覺,可半夜卻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床前一晃而過。

俞夜被嚇得猛地睜開眼睛,可眼前是一片空蕩蕩的烏黑,什麼也沒有。

因心裡有點害怕,俞夜伸手去開燈,可無論怎麼按下去,燈就是不亮。

俞夜心臟怦怦直跳,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沒有充電標識,俞夜查了查電費,才發現是停電了。

可能是周圍的黑暗讓人心生的恐怖,俞夜再也無法入睡。

終於熬到了天亮,俞夜頭疼欲裂,眼睛底下也出現了重重的黑眼圈,但她還是必須掙扎著去公司上班。

等到公司的時候,俞夜忽然發現自己忘記帶很重要的文件。

文件開完會就要用,自己回去接已經來不及,俞夜不知道怎麼辦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的是舒望,俞夜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恨不得一把抓住。

04

在俞夜的指點下,舒望從她房子外的鞋櫃裡找到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可是剛一進來,卻聞到一股淡淡的怪味,似乎是腐爛的臭味,又似乎不是。

舒望有點好奇。

俞夜這麼一個愛乾淨的女孩子,房間裡這麼會有怪味。

舒望來到了廚房,伸手打開冰箱,味道果然是從裡面傳來的。

但是冰箱裡面非常乾淨,舒望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怪味的來源。

舒望走進俞夜房間,拿到了她所說的那份文件,然後給她送了過去。

剛剛離開俞夜公司,舒望就接到李隊的電話。

“快來警察局,有重大發現。”

舒望掛掉電話就往警局趕去。

李隊桌上放著一個文件袋,而李隊一臉嚴肅地站在窗前。

舒望走過去,打開文件袋拿出照片看了一遍。

“這是一副殘缺成年男子的骨骼,根據脛骨的長度估計身高大概在178左右,死亡時間大約在大半個月以前。”李隊轉過頭說。

“做了DNA比對了嗎?”舒望問。

“做了,檢測顯示受害者就是是安茂本人。”李隊沉默地回答。

“照片上的骸骨為什麼這奇怪,就算是屍體腐爛也不會這麼快吧,而其他的部位又在哪裡?”

“這些骨頭是在下水道內發現的,上面還有被刀砍的痕跡,根據痕深檢測結果,單手握力應該在55kg左右,兇手應該是一個成年男性。”李隊說道。

舒望看著照片思索了一會兒,問道:“發現骨頭的下水道在哪?”

“就在俞夜公寓不遠的小區,所以你暫時還是要繼續留在那裡,仔細觀察是否有和她交往密切的成年男性。”

舒望點了點頭,接著就回到了公寓。

晚上,舒望的公寓。

“舒望,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都學會做飯了。”看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俞夜讚不絕口。

看著對面的俞夜,舒望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告訴他男友的消息。

舒望的異常,讓俞夜有些疑惑。

俞夜想問的時候,舒望急忙搶先開口打斷:“對了,你家冰箱是不是斷電了,我今天去你家拿文件,房間裡面有股怪味,你最好仔細清理一下。”

“你動我冰箱了?”聽到舒望的話,俞夜有點激動地提高了聲調。

看到俞夜的過激反應,舒望有些奇怪。

“我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了有股怪味,所以就去看了一下。”

聽到舒望的解釋,俞夜意識到自己剛剛情緒的不正常,立即岔開話題:“你今天休假一天都幹嘛啦?”

“沒幹嘛,就窩在家裡睡覺。”

舒望決定暫時先隱瞞,沒有告訴俞夜他今天去了警局,還知道了她男友的遇害的消息。

“你沒和朋友出去玩嗎?”俞夜好奇地問。

“你也知道我工作的性質,很少休假,也沒幾個朋友。咱們現在是鄰居了,你要有朋友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啊。”

舒望想起了白天李隊說的話,試探性地說,卻沒想到俞夜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自從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之後,我基本都是在家裡陪他,也沒有什麼朋友。”

用過晚餐後時間已不早,俞夜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俞夜看到舒望家門口的櫃子上放了一對啞鈴,隨手拿起來,說道:“這麼多年了,還玩這個呢。”

舒望笑了笑,擺擺手說:“每天練著習慣了。”

兩人在門口說了兩句之後,俞夜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打開門,俞夜徑直走進了廚房,眼神冰冷地盯著廚房裡的冰箱,隨後打了一盆水開始上上下下的擦拭起來。

05

“俞夜那邊有什麼線索沒有?”李隊問。

舒望搖了搖頭,說道:“俞夜沒有什麼朋友,而且我也去她公司打聽過,並沒有發現什麼關係親密的異性。”

“這就奇怪了。”李隊皺著眉頭,摸著下巴說。

“小區的監控錄像都查了嗎?”舒望問道。

李隊點了點頭,說:“查過了,俞夜一直都是獨自一個人。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4月2號到4號都沒有見她出過門,5號出門的時候臉色也很不好看。”

“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叫人去查了,估計不久之後就會知道。”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一個小警察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跑來。

“李隊,俞夜5號那天去過一個小診所。”小警察氣喘吁吁地說。

“她去診所做什麼?”

“做清宮手術,據當時的醫生說,情況很危急,如果再晚一些她會有性命危險。由於這個情況太罕見了,而且當時俞夜情況也很不正常,所以醫生記得特別清楚。”小警察說。

“怎麼個不正常法?”舒望急忙問道。

“醫生說,俞夜很鎮定。一般發生流產,腹部應該是很痛的,但是她一聲都沒有吭。”

聽到這裡,舒望忽然想到了什麼,“李隊,和我一起去一趟俞夜家。”

李隊雖然一頭霧水,但是看舒望的樣子,猜測肯定是有什麼重大線索,於是和舒望一起趕到了俞夜家。

剛打開房門,舒望帶著李隊直奔廚房,打開了冰箱後,發現裡面已經被再一次清洗過。

抽出冷藏室裡的玻璃隔板,拔出隔板邊的塑料邊,舒望聞到了裡面的殘留有一股臭味。

舒望拿著取證用的白色紗巾,將上面紅褐色微微發黑的殘留物取出來,裝在塑料袋裡然後封好。

兩人準備裡拿著東西離開時,舒望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走到客廳牆角的發財樹前,伸手一抽。

舒望毫不費力就將發財樹從盆裡拔出。

發財樹根已壞死,而花盆子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玻璃瓶。

“你是怎麼發現的?”李隊有點詫異。

舒望拿起盆地的玻璃罐,“發財樹缺水根很容易壞死,而盆裡的土很乾,還有翻動的痕跡。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現在一回想便猜測裡面肯定有東西,果不其然。”

說著,舒望就舉起罐子放在自己的眼前。

玻璃灌裡面的東西顏色已經變成黑色,像是一塊已經壞掉的肉。

“李隊,一起送去鑑定吧!”說完,舒望將罐子遞給了李隊。

06

中午,公司的前臺人員找到了俞夜。

“夜姐,外面有個大帥哥找你。”

看著前臺一臉花痴的模樣,俞夜不用猜也知道是舒望來了。

俞夜走到茶水間,舒望正坐在裡面喝茶。

看到俞夜走過來,舒望朝她笑了笑,“我們出去走走吧。”

兩人一路無話,下樓後走到了外面的花園。

坐在花園的長椅上,舒望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開了口,“安茂的屍體我們找到了,冰箱裡面有安茂的血跡,花盆裡有你和他孩子的胚胎,他是你殺的吧…”

雖然是疑問,但語氣卻是肯定。

聽到舒望這樣說,俞夜沒有否認,只是淡淡地一笑, “聽聽我的故事吧。”

此刻的俞夜臉上全是淡然,舒望沒有拒絕她,點了點頭。

在4月2號那天,俞夜在醫院檢查出了懷孕。

她很開心的告訴了安茂這個消息,但他並沒有像她一樣開心,整張臉都是陰沉的。

俞夜也注意到安茂有點反常,輕輕地起開身子,站在他面前,“親愛的,怎麼回事?你不開心嗎?”

“阿夜,這個孩子我們不能生下來。”

安茂的話,就像是一盆冰水,從俞夜的頭上澆下來,從頭到尾,凍得冰涼。

但她臉上還是維持著僵硬的笑容:“我沒聽錯吧!”

俞夜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安茂,不想錯過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她想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自己深愛的這個男人。

俞夜目光有些尖銳,安茂被盯得有些難受,偏過頭躲開,“阿夜,我們分手吧。”

分手?

怎麼能這樣。

俞夜一下愣在了原地,瞬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家裡給我介紹了一個條件很好的姑娘,娶了她我能少奮鬥十年。”沒等俞夜反應過來,安茂接著說,“現在,我們去把孩子打掉。”

說完,安茂就拖著俞夜往外走。

俞夜在安茂的拉拽中反應過來,她不願意打掉孩子,開始拼命的掙扎。

不能,不可以,她不接受這一切。

“我不接受,我要去找那個女人說清楚。”俞夜大喊道。

聽到俞夜的話,安茂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更加劇烈的拉扯著,並大吼道:“你要是這麼做,我就殺了你!”

好不容易才有那麼一個機會,一條可以站在人上的捷徑,安茂絕不容許別人來破壞。

“那你殺啊!就算是死,我也要毀了你!”俞夜大叫道。

朝夕相處的男人卻是這樣一副虛偽面孔。

俞夜憤怒極了,難受極了,寧願玉石俱焚夜不願讓他得逞。

聽到俞夜的話,安茂更加生氣了,重重地把她推了出去。

俞夜一時沒站穩,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肚子撞在了桌角。

下腹的劇痛來襲,血一下就從俞夜的下身流出來,染了一地。

劇烈的疼痛,和身下留著的血讓俞夜十分害怕,看著面前發呆的安茂,俞夜爬了過去,抓住了他的褲腳,“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07

慌了神的安茂並沒有理會俞夜的求救。

此時他腦子裡想的只有一件事,如果他現在送俞夜去醫院,那他有女朋友的事肯定會暴露。

於是,安茂從地上扶起了俞夜,將她抱去廁所放在了浴缸裡。

俞夜瞪著安茂,他的舉動讓俞夜開始有些害怕。

俞夜想反抗,可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她失去了力氣。

“阿夜,忍忍就過去了,你肯定不會想毀掉我的是吧!”

看著安茂虛偽的表情,俞夜終於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俞夜已經躺在床上,而安茂還守在她的身邊。

看到俞夜醒來,安茂像是舒了一口氣,“阿夜你醒來了,孩子已經沒有了,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聽到安茂的話,俞夜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抄起身邊的水果刀就朝他捅去。

安茂溫熱的血,濺了俞夜一臉,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一丁點溫度。

這個人的血,從骨子裡都是冰涼的。

俞夜的故事說到這裡,舒望不由地緊緊握住了拳頭,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其實你一搬過來我就知道你是來調查我的。”俞夜淡淡地說。

“那你?”

俞夜笑著舒了口氣,“開始的時候我可能覺得,只有警察找過很多遍沒有找出破綻才是最安心的,不過到最後,我發現自己還是夜不能寐,晝不得安。”

舒望沒有回答俞夜的話。

而此時李隊帶著人,朝他們走了過來,給俞夜拷上了手銬。

看著被押走的俞夜,舒望默默點了一根菸。

“你是怎麼知道是她的。”李隊走過來問。

“那天,佳明說俞夜去醫院有點不正常我就有點懷疑了,而她從小就很堅強,不怕痛,那天她在我家毫不費力的單手拿起了一個50kg的啞鈴…”

舒望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之前一直沒有線索原來是方向錯了,一般女子的握力在37kg的樣子,所以鑑定結果出來,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她。”

李隊默默嘆了口氣,滅掉了菸頭,拍了拍舒望的肩膀後轉身離開。

俞夜明明可以通過理智的方式解決,卻偏偏選擇失去理智殺人,在那一刻起,她就註定沒有了歸路。

原以為會神不知鬼不覺,卻終究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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