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常识说话

用常识说话

网上看来的照片,因为疫情,人们都宅在家里不出门,这只加拿大的熊,看不到人出来,感到奇怪,爬到这户人家的玻璃窗上,向里窥视。


疫情在怎么改变人们的生活,这幅照片可以是一个有趣的例证。


01


最近一段日子,越来越觉得不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每天看各种自媒体上的没有理性的傻话疯话,常常觉得这个世界疯狂得无法忍受,觉得活在这样的世界,真的该死。


我就好奇,那些人的脑子里,真的还有良知吗?如果,他们还能被称之为人的话。


我总觉得,这充斥着这样的思维的人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


这是我感到特别悲哀的地方。


童大焕写有一篇文章,有一段是这样说的:


“很长时期以来,中国的言论上空充斥着甚嚣尘上的民族主义情绪,到处都是自己如何如何的厉害,别人如何如何的衰败无能。

一场旷世大疫,如一瓢冷水,瞬间暴露了我们巨大的短板,但很多人还是视而不见,不愿意在现实面前醒来。甚至对一切清醒、理性的声音成群结队地组团咒骂。

古今中外,极端民族主义都是国家最危险、最大的敌人,他们打着爱国的旗号,干着祸国殃民的勾当。不承认自己的弱点,不承认别人的长处。”


02


昨天一天,就读到了两篇文章,让我觉得还能喘口气。一篇是秦晖的演讲:


秦晖:为什么这两年来有很多异常的事情发生?


还有一篇是《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在《金融时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


《冠状病毒之后的世界》


还有一篇是王辰院士的讲话,关于群体免疫。


不管怎么样,这些人说人话,理性,是人的思考,而不是那些脑子进水了的胡说八道。


当然,也有人对王院士的话有异议:


昨天王辰院士的话刷屏了,我泼点冷水。

他说到几个问题:

1)加强科技投入。武汉的P4实验室全球有几个,这次疫情出现就哑了火,研究所所长更是站在舆论潮头。还有那个疫情直报系统又是几十亿,脸被打的啪啪响。我看不是投入多少的问题,是如何把好钢用在刀刃上,投入产出不成比例。

2)抗疫是一场持久战。拐弯抹角的想表达什么?你就直说无症状患者到底有多少,有没有这个检测能力。老百姓自然会加强防护等待群体免疫。还是嘲笑英国的群体免疫现在不好说出口。

3)抗疫到现在才发声,有人把这样的专家叫冷静,客观,理性。我呸,现在说什么都没有风险,说错说对都留个全乎身,这叫没担当鸡贼。


03


昨天看到一个营销号,说自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因为不能忍受儿子冠夫姓,所以愤而离婚了。


我一向对所谓的女权主义者敬而远之。觉得她们中的一些人,是偏执狂。和偏执狂讲道理,近乎偏执狂。


看到有人说的一段话,大概和我的认知差不多,转录到下面:


看到啥就聊点儿啥吧:


1、很多女性以为是男性做主的事儿,其实是生产力做主的事儿。

比如父权体系,比如婚姻制度。

它不是阴谋论凭阴谋即可得之的产物,其实谁都没有那个能力。


2、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种经济制度安排。

各种文化、宗教发展出来的诸如爱情、忠诚等价值感是对其无法更改的刚性试着做出的软性、约束型对冲。


3、妾媵、或多妻制度不能简单地归罪于男性对女性的制度性压迫。

它是父权体系内部的阶级压迫,压迫女性的同时,也近于等量地取消了同样多男性的婚配机会。它的表象是性别压迫,但实质上是阶级压迫。


4、女权终于兴起是基于生产力的进步和生产工具的转换。它没有生发于古代不是因为古代女性们傻,也不是基于她们的不自明。


5、所以,把女权革命仅视为一种女性自我认识的革新,自我主观性的革新,来仅仅试图完成制度上的一点贴补和改革,这种革命是带有很大欺骗性的。

而借着技术革新可完成的生产角色替代,借着知识普及所能完成的知识创造角色的替代才是其可能成功的根本。


6、而现在的女权觉醒相当程度上是建立在资本社会中女性所拥有的消费权,而非生产权上,这种觉醒本身含有着消费主义的诱导与欺骗。


7、上面六条还是为了重申,女权始终对应的不是男权,而是父权。


8、把体制性惯性的结果,完全归罪在自己配偶或爱人这个个体上,是极其愚蠢的事。

爱有时是一种拯救与陪伴,不能认识到个体在制度下的渺小,不能认识到,哪怕对方是一个男性,跟自己一样也受困于个体的受支配性,不能理解父权制度对对方与自己同样造成的束缚与压迫,因制度性的忿怒视个体为寇仇,是自毁的行为。


9、可人类面对矛盾始终会借用“制造敌人”这种蠢办法。

把社会制度性问题拉到个人情感内部来解决,跟宗教信奉者,把客观世界问题,非要拉入社会层面来解决,又有什么不同呢?


用常识说话


03


我在想,我要不要停下来,不说话,看看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


说话太难了。尤其是夹在一群神经病中间。


看到一段话,觉得很有道理:


70年代有个学者,做了个研究,名字忘记了,他研究的结论是,如果有两个意见相反的人,如果他们都是追求真理并坦诚勇敢的,那他们的分歧会是暂时的,他们交谈越多,思辨越多,沟通越多,分歧就会越小,最终分歧消失,达成一致。


如果分歧不能消失,说明这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位,他不是追求真理的,不坦诚的,虚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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