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日记: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晴,模糊的时间

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在心里,却是寂寞与无聊。

疫情还紧,空气中依然有紧张气氛。

虽然村内村外还没有迫在眉睫感,但在心情上却是快乐、明朗不起来,一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忧郁感。

面对疫情,我等小民束手无策,只能一分钟一分钟熬。

居家日记: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晴,模糊的时间

暗地里,一直自称书生,总想寻些道理和意义来解释当前的生活或世界中的人或事。

其实,哪有?

人生不过是花开花落一般,那么简单。很多事,眼前事外面事心里事,都需要认真对待,一个疏忽,就如流水一样逝去。醉生梦死,只会让自己更消极,更无奈。

虽然什么都做不了,但还是随时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记录下来,分辨下东西南北。

虽然自己是一棵不长心的大白菜筒子,但毕竟还有青白叶子,看上去,还像一棵好菜。

居家日记: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晴,模糊的时间

上午发文,竟然把“二月十八”,记成了“二月十九”。这样的事几乎天天有,就连元宵节这样重要的传统节日也曾经忘记。

日子已经模糊不清,昨天今天明天;时间好似不动,电子表无声地沉默着,没有小闹钟那种匀称而有节奏的卡卡声。

太阳与月亮,白天与黑夜依然在有序交换,但在心中,却活得一塌糊涂。

居家日记: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晴,模糊的时间

去前街转转,大婶大嫂们依然健谈、高兴,说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油盐酱醋那些固定不变的话题,依然有味,依然兴高采烈。

那接连不断的说笑声击打着我这个大老爷们。

居家日记: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晴,模糊的时间

也许,我应该高兴,可还是高兴不了。虽然,自知,不过是一个秃的瞎的丑的,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但依然还想在普通里剥离出一点特别来,以此来表示:没白活一回。

大婶大嫂们依然在说笑着。

可以说,这就是她们长长久久,永远不老的生活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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