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芳華張國榮,雖然時光流逝,他的作品和人品仍讓人傾心


絕代芳華張國榮,雖然時光流逝,他的作品和人品仍讓人傾心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依孤看來,今日是你我分別之日……”一抹濃厚悠長的戲腔唱盡了千百年前一代帝王的悲愴無奈。

下一刻,浮現的是一個對鏡粉飾妝容的戲子。對,是戲子,李碧華筆下的無情戲子。

他叫程蝶衣,他愛戲成痴,痴到分不清是戲還是實。他活得純粹真實,儘管這一切的開始並非他真實的願景。他含著血念道“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那是候他就知道,一切都變了,沒人在意他眼中的迷茫與恍惚。即使如此,他還是活得純粹,他直面自己不被世人認可的情感,他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漢奸,他在意的只是請他前往交流的日本人是不是真的懂戲,他說忘了我就沒有痛,將往事留在風中。這總是讓我把他和他弄混,“他”是蝶衣,“他”指哥哥。

不知道是他給了蝶衣生命,還是蝶衣說出了他的期盼,活出了他渴望的模樣。



他生來孤獨,性子獨立。他待人真誠,大家親切喚他哥哥,他走的孤單,愚人節那天,所有人以為他的離開是那天最大的玩笑。他是遺世獨立的,走時,他拋下千萬榮光,就算燈光絢爛仍舊順從內心;來時,他滿載期望,仍是榮迷濟濟,八方趕來,赴他一面之約。

絕代芳華張國榮,雖然時光流逝,他的作品和人品仍讓人傾心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他站在臺上,聚光燈下,他身披白衫,長髮飄然,全場靜默,聽他緩緩開口: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真實的他,沒有處於無處可依的無腳鳥的境地;沒有面臨許文強情義兩難的抉擇;沒有何寶榮向黎耀輝確定能否重新來過的尷尬;更沒有不瘋魔不成魔的蝶衣的執念。

他是隨和的,舒服的。

他有的,是為了朋友考慮細緻入微的義氣;是敢於面臨世人質問坦然面對的勇氣,是最後問出的“我一生不做壞事,為何落得這般結果的”讓人心碎的話語。

人生的確匆匆,但我們並不總是淚眼朦朧。

忘了你嗎?

不會的。

你是芳華絕代,你綻生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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