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小故事:衛宮士郎生病,阿爾託莉雅特意跑來照顧他

Fate小故事:衛宮士郎生病,阿爾託莉雅特意跑來照顧他

一大早起床,士郎就感覺不妙,之前在阿瓦隆所發生的事情,昨晚就好像放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中重演了一遍,或許是因為短時間了接收了太多的信息量的關係,現在他的腦袋像是要裂開一般痛不可當。更糟糕的是,家裡的女孩子們因為要開什麼女子會,組團到外地去玩,現在家裡只有士郎一個人。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士郎最不想動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讓他不得不勉強起身去開門。

劇烈的頭痛讓他走路都有點不穩,他只好扶著牆一步步地走到玄關處。

"有人在家嗎?"

門外人的說話聲音很好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春風、朝陽之類的意象,可是士郎此刻卻沒有心情品味這聲音的美妙,頭疼讓他顧不得其它,只想趕快打發走來人,然後回到床上休息。

"總之先去開門吧。"

士郎像是給自己下命令一樣,強迫自己又往前走幾步去開門。

只是打開門的一瞬間,士郎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門口。

"你,真的是你嗎?"

強烈的精神衝擊加上劇烈的疼痛,讓士郎頓覺天旋地轉,摔倒在地。

"請問你還好嗎?"

"……那個,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這是士郎徹底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Fate小故事:衛宮士郎生病,阿爾託莉雅特意跑來照顧他

少女回過神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與自己的家鄉不同,這裡雖然是冬天,但是依舊充滿著勃勃生機。

雖然不至於像其他穿越者那樣驚慌失措,但是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時空這件事,還是讓女孩的心裡有到一絲不安。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少女一面觀察著四周,一邊把心裡想到的話脫口而出。

"……不行,完全沒有頭緒。"

觀察過後,少女很苦惱,因為她發現這裡不僅環境陌生,就連語言都不通,這樣一來就算是想問路都做不到了。

"芙——"

正當少女猶豫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隻小小的白色使魔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少女的肩頭,使魔睜著一雙可愛的眼睛看著少女,嘴裡還叼著一卷羊皮紙。

少女接過羊皮紙,打開一看,發現原來這是一封信。

"喲,好久不見,突然被放逐到異國他鄉的你,想必現在應該很困擾吧?沒事,就讓老師我來幫助你。你去鎮上找一個名叫衛宮士郎的少年,他會幫你安頓好一切的。啊,對了我還在這封信裡施加了魔術,現在你應該可以和別人正常交流了。那麼,祝你好運咯。"

少女一讀完,手裡的那封信就化成七彩的粒子,灑落在女孩身上,接著消失不見了。

"哇,那個女孩好漂亮。"

"那是cosplay嗎?"

"不知道是從哪個國家來的大小姐啊。"

少女看著從剛才開始就躲在一旁竊竊私語的路人們,突然能聽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

"cosplay……嗎?"

少女看了看周遭行人的著裝,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鎧甲,轉身走進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子裡,再出來時身上的鎧甲已經消失,現在就只是一個身穿藍色古典長裙的外國女孩而已。

出乎少女意料的是,找尋衛宮士郎這件事,比自己預想的還要簡單。這個鎮上姓衛宮的只有一家,而且還是外來戶,在當地還算小有名氣。所以隨便問了一個路人後就得到了明確的答案。

得到路人的指路後,少女只靠徒步,就在五分鐘之內從冬木市的車站走到了衛宮家大宅。

而就在她走到衛宮家的門口時,一直站在她肩膀上的使魔呲溜地一下從她肩膀上跳了下來。

"芙—芙——"

"怎麼,你要走了,凱茜帕魯格?"

"芙—芙—芙"

"是嗎?你在這個時代還有要完成的事情嗎?"

"芙—芙—"

"那我就不攔你了。"

少女雖然有點不放心讓這個兇獸就這麼離開,可是最終她還是選擇相信兇獸,相信這個時代的人類。

凱茜帕魯格就這樣在少女的目送之下,往南小跑了一陣子之後,身形就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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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家嗎——"

在送別完使魔後,少女就想要登門拜訪這座對她來說很重要的宅子。她用恰到好處的聲音向門內喊話,果然不久之後就聽見了屋內有腳步聲傳來。

"你好,請問衛宮士郎是住在這裡嗎?"

大門打開之後,少女看到一個面容憔悴的少年站在門口。

"請問……你還好嗎?"

"……!那個,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屋內的少年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突然倒了下去,這可把少女嚇了一大跳。沒有辦法,她只好自作主張,未經允許就擅自踏入別人家裡。

"……對不起,打擾了。"

她明知道屋裡除了暈倒的少年外就沒有別人,可她還是認真地打了招呼。

奇怪的是,記憶中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個家,可是自己對這裡卻莫名的熟悉,少年的房間在哪裡她知道,廁所在哪裡她也知道,就連家裡的被褥放在哪裡,她也能一下子找到。

"奇怪了?難道我的直感技能又精進了?"

少女在安頓好少士郎後,跪坐在床邊開始自言自語。

躺在床上的士郎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開始不停地呻吟著,額頭上也不斷地冒出冷汗。

少女見狀,心裡覺得有點酸酸的,細細一想才發現,自己居然會對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有如此程度的心疼感覺,這讓她自己都感覺驚訝不已。

她擰乾了泡在涼水裡的毛巾,輕柔地替士郎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卻不曾想被睡夢中的士郎一把抓住手腕。

"saber,saber不要離開我……"

士郎的口中說出了這句夢話,少女聽完心裡卻很不舒服。

"saber是誰?……是她的女朋友嗎?"

她在心裡暗暗推測著。

不過雖然士郎的夢話讓少女心裡不爽,但是看到眼前的少年在抓住自己的手可以安然入睡,她後,還是沒有忍心抽開手,就這樣讓士郎一直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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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不要走!"

等士郎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接近中午12點了,睡了一覺後,他的頭疼好了很多。

"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做夢嗎?"

士郎有點懷疑自己暈倒前所看到的景象是否真實,正在低頭沉思的時候,卻聽到身旁一聲刻意的乾咳聲,他這才慢慢反應過來,原來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自己這會兒還死死地抓著人家的手不放呢。

"saber,你真的回來了啊!"

看清身旁的少女後,士郎很興奮,他一把抱住了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兒,他卻沒有注意到,對方現在已經滿臉鐵青。

"很抱歉,我不是你口中的saber,我的名字是阿爾託莉雅!"

阿爾託莉雅一把推開了士郎。

同時的話語中透著怒火,或許是因為生氣少年把自己和其他女人搞混了,或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如果不是她顧及士郎現在是病人而刻意壓制怒火,士郎現在恐怕已經被她甩出七八米遠了。

阿爾託莉雅的心情不佳,就算是木訥如士郎還是慢慢察覺到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阿爾託莉雅心情不好。

他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突然間靈機一動。

"啊,已經這麼晚了,你一定還沒吃午飯吧?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阿爾託莉雅正在氣頭上,剛想說不吃,可是肚子發出的響亮回應讓她瞬間滿臉通紅,不吃之類的話,是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士郎對此好像早已習以為常了,並沒有多此有多大反應,徑直向廚房走去。

原本阿爾託莉雅覺得在別人家裡到處亂跑不太好,所以端坐在士郎的房間一動不動,可是從廚房裡傳過來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勾得她食指大動,再也坐不住了,所以她就順著香味走到大廳,看見士郎正在廚房裡忙的不亦樂乎。

明明他才是病人,現在卻要他這麼操勞,阿爾託莉雅的心裡有些內疚。

"那個……有什麼我能幫你做的嗎?"

她站在廚房門口問道。

"啊,你什麼都不用做,你能站在這裡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士郎下意識地回了這麼一句,阿爾託莉雅聽完後卻忍不住漲紅了臉,雖然對於士郎這麼直白的告白,她還有些不適應,但心裡還是感覺暖洋洋的。

"好奇怪,這種感情是什麼?"

她在心裡自己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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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士郎的料理完成了,站在一旁的阿爾託莉雅,眼見著他把一盤盤自己從沒見過的精緻菜餚端上餐桌,眼睛都直了。

"士郎,你是神嗎?"

少女直憨憨地問了一個傻問題。看著她那副兩眼放光的表情,士郎都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呵呵,你想什麼呢,快來吃飯吧。"

阿爾託莉雅依言乖乖坐好,看著滿桌的菜餚,她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士郎,這是什麼菜?"

"這是炸雞塊。"

"這個呢?"

"這是漢堡肉。"

"這個呢……"

"這是……"

阿爾託莉雅雖然很想快點吃,但還是擋不住對這個時代美食的好奇心,把桌上的菜一道道問了個遍,腦子裡想的是稍後要向士郎請教一下這些菜的做法,回去以後叫她的廚師做給她吃。

在問完所有菜後,阿爾託莉雅就眼巴巴地盯著飯菜不說話了。

"那——我們開吃吧。"

士郎看著早已按捺不住的阿爾託莉雅,說出了此刻對她來說最動聽的話。

"好,那我不客氣了!"

阿爾託莉雅的不客氣是真的不客氣,吃飯的氣勢可以用風捲殘雲來形容,士郎為了她特意多燒的五道菜,也在她一碗又一碗的白米飯的配合中,全部被吃得乾乾淨淨。而阿爾託莉雅也是在吃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太失禮了。所以她有點不好意思,臉上也因為羞愧而泛起淡淡紅暈。

她看向士郎,剛想向他道歉,結果卻發現士郎完全不在意,明明沒吃多少,臉上卻已是一副多謝款待的滿足模樣。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阿爾託莉雅說這話時,臉越發燙了起來,她雖說沒有談過戀愛,但畢竟閱人無數,也經歷過很多事情,又怎麼會不知道衛宮士郎會有這樣的反應都是因為自己呢。

酒足飯飽後,阿爾託莉雅把來這裡的目的以及梅林書信的事情和盤托出,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給了這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完全的信任。

士郎聽完後卻是恍然大悟,現在他終於可以確認,原來當時向他搭話的那個魔術師就是梅林啊,而這個阿爾託莉雅,也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阿爾託莉雅。

衛宮士郎推測,梅林可能是用了什麼方法,把已經成為剪定事項世界裡的阿爾託莉雅送到了這個世界,這對衛宮士郎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了,可是對於一直以拯救國家為己任的阿爾託莉雅來說又如何呢?他有點不敢向面前這個因為美食而一臉幸福表情的女孩說明實情。

"saber……不,阿爾託莉雅,有一件事我想……"

正當他深吸一口氣打算告訴阿爾託莉雅真相時,一個人影的出現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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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坂凜現在很得意,她昨天提議衛宮家的女孩子們一起去開女子會,表面上說是為了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可實際上她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說不可告人可能有點過了,但她舉辦女子會確實目的不純,她是為了把大家都騙離衛宮家,自己再偷偷回來,這樣一樣,就有半天時間可以和士郎獨處了。"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居然可以想出這麼好的計策,我都開始佩服我自己了。"

遠坂凜坐上的士拼命地往回趕,路上她因為自己的智慧而得意洋洋,進而大笑了起來,把正在開車的司機都給嚇了一大跳,差點就造成交通事故了。

可以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她做夢都沒想到,已經有另外一個女孩捷足先登了。

等到她風風火火地趕回家中,想給士郎一個驚喜的時候,她發現一切都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士郎,我回來咯!"

她猛地出現在客廳,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製造驚喜感,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你好,打擾了。"

阿爾託莉雅端著一碗白米飯,一臉平靜地看著遠坂凜,一點都沒有被嚇到的樣子。

"哦,凜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其他人呢?"

凜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士郎剛剛要講的話,他剛剛要說什麼也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凜看著阿爾託莉雅沒有說話,可是的表情卻越來越誇張。

"……凜,你怎麼了?"

士郎看著凜越來越奇怪的臉,有些擔心地問道。

"她,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遠坂凜終於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

"啊,士郎又把新的女孩子領回家了。"

遠坂凜話音剛落下,巴薩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巴薩卡出現在遠坂凜的身後,後面還站著其他女孩,看來凜的計劃還是被其他女孩識破了。

"卸郎,花心可是不行的哦。"

"士郎這個女孩是saber吧?是saber沒錯吧!"

"士郎你怎麼把未成年時候的我也給騙來了?"

剛回到家的女孩們開始七嘴八舌地衝著士郎說話,士郎那剛剛才好的頭,現在又隱隱有些疼了。

阿爾託莉雅看著眼前三個和自己如此相像的女性,像是明白了一些什麼。

"原來如此,難怪他要叫我saber。"

士郎被女孩簇擁著圍在中間,搞得頭都打了,沒有辦法,他只好默默舉起雙手,做出了個投降的手勢。

"我認輸,算我怕了你們……稍後我會好好解釋情況的,你們現在能不能先冷靜一下?"

"不行!"

在場所有的女孩都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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