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解體俄羅斯為何沒有大規模分裂?“朗姆酒”一樣的俄羅斯

當地時間4月2日,中國政府援助俄羅斯的大批抗疫物資抵達莫斯科,以幫助俄羅斯政府應對新型冠狀肺炎疫情,其數量之大,實屬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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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援助物資上,一行“病毒必將被擊敗,勝利必將屬於我們!”的標語格外醒目,“勝利屬於我們”俄語音譯:八別嗒 不接特 咂 納米!有興趣的可以學一下。標語雖小,但是背後隱藏的深厚含義、巨大信息,相信關心時政和歷史的朋友,都很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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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對我們如今的鄰邦俄羅斯的國體、中央和地方的關係以及國家權力的運行機制,有什麼樣的印象呢?接下來,我們就來解析一下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度,如果您將其和天朝對比起來看,會更有趣味。

蘇聯四分五裂 俄羅斯依然屹立

80後,1991年都記事了,很多人都親眼見證了黑白電視上徐徐落下的蘇聯鐮刀斧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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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後,我們驚奇地發現俄羅斯歷盡劫難但卻沒有四分五裂,如果換做天朝……會怎樣?春秋戰國、南北朝,是否再現江湖,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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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領土完整也處在嚴重的危機中,在葉利欽總統任內,中央政府授予州一級政府廣泛的自治權,以換取它們的政治支持。葉利欽步子邁得太大,以致於和很多州一級政府簽訂了很多雙邊協議,以便將聯邦政府和地方政府的權利和責任法律化。那麼俄羅斯沒有分裂的原因,除了葉利欽的讓步,還有什麼呢?

  • 民族和人口比例

人口組成因素是俄羅斯沒有走向分裂的重要原因之一。80%的俄羅斯人屬於俄羅斯族,各少數民族中,沒有一個超過總人口的4%(韃靼人構成了最大的少數民族)。後蘇聯時期的民族共同體重建,得益於俄羅斯的千年立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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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1991年為止,俄羅斯從未單獨構成一個民族國家:在沙皇統治時期,它是一個多民族的帝國;在蘇聯統治時期,它名義上是一個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在過去的幾個世紀,國家對於民族的政策也變化不定。在一些歷史時期,俄羅斯承認大量不同的族群或民族共同體,並容許它們間的文化差異。在另一些時期,它強迫非俄羅斯族群接受俄羅斯文化,同化為俄羅斯族,這一點,在斯大林時期非常極端,直到現在您去前蘇聯國家都會發現俄語的廣泛存在,就連外蒙古也是如此,留下蒙古語卻無蒙古文。

  • 俄羅斯聯邦

在蘇聯時代,俄羅斯被正式確立為聯邦共和國。俄羅斯曾是蘇聯的最大組成單位,與蘇聯相比,俄羅斯聯邦的組成單位中,只有一部分是族群或民族的州一級地區,其餘則是單純的較低一級行政區劃,主要由俄羅斯族構成。非俄羅斯族的族群或民族的州一級地區,依據大小和地位分為:自治共和國、自治州和民族自治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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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1年開始,一些聯邦組成單位的名稱和地位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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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10年為止,俄羅斯包括89個州一級組成單位,正式的名稱是“聯邦主體”,這是指6種不同類型的聯邦組成單位:共和國,民族自治區(除1個外,其他均位於其他聯邦組成單位境內)、1個為少數族群提供正式政治代表的自治州、省、邊疆區和2個沒有特別憲法地位從而被當作普通行政區對待的聯邦直轄市(莫斯科和聖彼得堡)。

車臣鬧獨立

普京執掌俄羅斯大權後,一直力圖加強中央集權的手段之一就是,將較小的州一級族群地區併入較大的聯邦組成單位。在很多情況下,較小的民族區都很貧困,希望通過合併到大的鞏固的水平,合併同樣會減少民族區作為聯邦主體而具有的庇護權和政治發言權。各民族共和國都精心守護著它們的特定地位。從1990年到1992年,所有的共和國都通過了主權宣言,並且有兩個還試圖宣佈完全或部分地從俄羅斯中獨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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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隻有一個共和國即車臣共和國訴諸武力,謀求獨立。車臣是黑海和裡海之間的北高加索山區的、穆斯林族群占主導地位的共和國分佈區中的一員。其領導人於1991年宣佈從俄羅斯中獨立出來,對此,俄羅斯拒絕承認。1994年12月,俄羅斯軍隊直接攻入了該共和國,佔領其首府格羅茲尼,這迫使成千上萬的車臣和俄羅斯居民逃離該市,並帶來了綿延不斷的戰爭災難。戰爭於1996年夏曾一度停息,但1999年戰火重燃。至2000年初,聯邦軍隊已經控制了車臣的大部分地區,但車臣游擊隊仍在對聯邦單位進行伏擊自殺式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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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中期,一種伊斯蘭宗教極端主義形式取代了民族獨立成為了指導車臣反叛運動指導思想。游擊隊員訴諸恐怖襲擊,包括自殺式恐怖襲擊,北高加索地區和莫斯科的平民都成其攻擊的目標。其中最令人震驚的是2004年9月發生在靠近車臣的別斯蘭校園劫持事件。當時有疫情多名師生和家長被劫持,其中350多名人質死亡。

中央和地方的關係

好在車臣只是個別情況,俄羅斯與其他二十個民族共和國達成妥協,授予其民族共和國一定程度的自主權,作為回報,它們接受俄羅斯對其行使主權。所有的民族共和國都有憲法授予的決定自己國家權力形式的自由,只要它們的決定不違反聯邦法,這些民族共和國都建立了總統制政體,這些民族共和共總統普遍在本地區大權獨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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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擔任總統後,即重新強調聯邦政府在聯邦各組成單位的權威。普京於2000年5月13日頒佈的總統令,建立了7個新的“聯邦區”,將89個聯邦主體劃分為7個聯邦區(中央區、西北區、北高加索區、伏爾加沿岸區、烏拉爾區、西伯利亞區、遠東區),這是加強中央集權的若干措施中的一個。他在每個聯邦區都任命了一位總統全權代表,以監督各聯邦區內州一級政府的行為。這項改革的目的,在於使中央對各州一級地區的聯邦機構的行為加強控制。在過去,聯邦機構的地方分支的影響力,通常都弱於強大的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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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重要的步驟就是取消州長的直接選舉,包括民族共和國的總統的直接選舉也被取消。2005年以前,州一級地區行政長官(通稱州長)由直接民選產生。然而,自從普京實行改革以後,開始由總統任命州長(沒有立法機構敢於反對總統的任命)。許多俄羅斯人支持普京這一改革,他們認為地方選舉制度已經因腐敗和舞弊而蒙羞,而且選舉是權貴們的遊戲,而不是真正的民意。反對改革的意見認為普京創建了一個高度集權的權威統治。這是一個無法調和的矛盾,對此,您又是怎麼看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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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認為任命的州長將會更加負責和高效,但以往的經驗表明,但是缺少其他監督政府行為和加強聯邦法律的機制,權力尋租、鐵打的衙門流水官等弊病,很可能會隨之出現。

混合體制

如果把世界上所有國家的權利組織形式,以權力是否是一元化為標準,個人認為大體上可以分為三類:民主體制(英國、美國、法國、德國、日本)、集權體制(納粹德國、蘇聯、沙特、朝鮮、伊朗、古巴)和混合體制(俄羅斯、越南)。

  • 葉利欽時代

葉利欽入主克里姆林宮後,其執政特點可以說是隨意性很大,無章可循,但葉利欽尊重對其權力的一定約束,他不壓制媒體批評,並容忍政治反對派。面對反對黨主導的議會,葉利欽願意與反對黨妥協以通過立法。不過,葉利欽漸漸依靠強大的寡頭(與政府有著強大影響的商業大享)支持,並讓它們形成鉅額的財富和惡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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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葉利欽默許州一級地區的執政者無視聯邦權威,卻不受懲罰,因為他發現,與之和解的代價要大大低於與之鬥爭。葉利欽任內的國家能力趨於衰微,,當總統不能有效地行使其職權時,權力就會逐漸分散。

  • 強化聯邦權威

而在普京的總統任期內,則出現了與之相反的做法,普京重新樹立聯邦權威,強化聯邦集權,打擊商業寡頭,查處腐敗分子,逐漸使俄羅政權體制朝著混合體制發展,並已經逐漸成型。


蘇聯解體俄羅斯為何沒有大規模分裂?“朗姆酒”一樣的俄羅斯

俄羅斯的混合體制,就像朗姆酒一樣,是多種酒混合在一起的特殊味道,主要特徵有很多,比如在選舉、言論自由、影響政府等方面,鑑於某些原因,不展開說明。

點評:國家的政治制度可以說是千奇百怪,但是主要歸納起來也就那麼幾大類,普遍的價值觀是推崇西方民主體制,但是鞋再漂亮穿著舒服才是第一位的。在這次疫情中,很多國家應對無力,並不是領導人怠慢、認識不夠、民眾無知,而是國家議事制度的嚴格約束,致使其不能全民動員、群策群力、集中力量辦大事,制度的優劣在不同條件下是可以相互轉化,所以,很多國家都表示中國應對疫情的做法,無法複製,這是真實寫照。

俄羅斯的政治道路,可以說在世界獨樹一幟,走出了俄羅斯的風範,縱觀歷史,站在其歷史發展進程的角度講,俄羅斯人自從15世紀擺脫蒙古人的統治後,從未向世界任何勢力屈服過,始終在模仿中走著自己的路,比如彼得大帝、列寧、葉利欽、普京,俄羅斯也成試圖融入西方,但冷酷的事實再次驚醒俄國人,還是走自的路舒坦,信別人準給帶溝裡去,愛誰是誰吧,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焰火!

所謂道路自信,理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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