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回到童年,用一片童心來思考問題,很多煩惱的問題就變得易解。
這種冷淡使我痛心,但我也贊成它對心懷叵測的人保持距離。
心胸是我在生活中想要達到的最低目標。某件事有悖於我的心胸,我就認為它不值得一做;某個人有悖於我的心胸,我就覺得他不值得一交;某種生活有悖於我的心胸,我就會以為它不值得一過。
我已經四十歲了,除了這隻豬,還沒見過誰敢於如此無視對生活的設置。相反,我倒見過很多想要設置別人生活的人,還有對被設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為這個原故,我一直懷念這隻特立獨行的豬。
什麼叫失敗?也許可以說,人去做一件事情,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這就是失敗……一個常常在進行著接近自己限度的鬥爭的人總是會常常失敗的…只有那些安於自己限度之內的生活的人才總是“勝利”。
青年的動人之處,就在於勇氣,和他們的遠大前程。
有些話彷彿永遠講不出口,僅僅是因為別人已經把反對它的話講了出來。因為這些話就成了心底的暗流,形不成文字,也形不成話語,甚至不能形成有條理的思路——它就變成了鬱結的混沌。而已經講出的話被人們一再重複,結構分明地架在混沌之上。我看到一個無智的世界,但是智慧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個無性的世界,但是性愛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個無趣的世界,但是有趣在混沌中存在。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講出來。
生活方式像一個漫長的故事,或者像一座使人迷失的迷宮。
任何一種負面的生活方式都有很多亂七八糟的細節,使它變得很有趣。人就在這種趣味中沉淪下去,從根本上忘記這種生活需要改變。
我們學會了把世上一切事物分成好的和壞的以後,對世界的瞭解還是非常非常可憐的。我們還要繼續學習一切是如何發生、如何變化的。這些知識會衝擊我們過去形成的是非標準,這時我們就面臨一個重大抉擇,是接受事實,還是堅持舊有的價值觀念?事實上有很多這樣的人:他們“明辨是非”的能力卻成了接觸世界與瞭解世界的障礙,結果是終身停留在只會“明辨是非”的水平上。
中國有種老女人,面對著年輕的女人,只要後者不是她自己生的,就要想方設法給她罪受:讓她幹這幹那,一刻也不能得閒,幹完了又說她幹得不好;從早嘮叨到晚,說些尖酸刻薄的話——捕風捉影,指桑罵槐。
抱著封閉的態度來生活,活著真的沒什麼意思。
我活在世上,無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見些有趣的事。
人類向限度屈服,這才是真正的失敗。
善良要建立在真實的基礎上,所以讓我去選擇道德的根基,我願選實事求是
人生在世,就如一本打開的書,我們更希望這本書的主題始終如一,不希望它在中途改變題目!
總的來說,人的安排使豬痛苦不堪。但它們還是接受了:豬總是豬啊。
人類學和社會學告訴我們的是:假如我們真想知道,是可以知道的。
對生活做種種設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設置動物,也設置自己。
多少要費點勁,才能把自己保持在理性的軌道上
古往今來的讀書人,從經典裡學到了一些粗淺的原則,覺得自己懂了春秋大義,站出來管理國家,望斷天下的是非曲直,結果把一切都管的一團糟。
我這一生決不會向虛無投降,我會一直戰鬥到死
明天,既不應是把日曆翻過去就是的明天,但是,也不應當是日曆翻不到的明天
以後我在甘蔗地裡還見過它一次,它長出了獠牙,還認識我,但已不容我走近了。這種冷淡使我痛心,但我也贊成它對心懷叵測的人保持距離。
寧做一隻特立獨行的豬,不做一個循規蹈矩的人。
有人問一位登山家為什麼要去登山——誰都知道登山這件事既危險,又沒什麼實際的好處,他回答道:“因為那座山峰在那裡。”我喜歡這個答案,因為裡面包含著幽默感——明明是自己想要登山,偏說是山在那裡使他心裡癢癢。
何必要快樂呢?痛苦是靈感的源泉。
它們肯定不喜歡自己的生活,但不喜歡又能怎麼樣?人也好,動物也罷,都很難改變自己的命運。
現在我想,人活在這世界上有兩大義務,一是好好做人,無愧於人生一世。另一條是不能慣別人的臭毛病。
人活在世上,不可以有偏差
這個人的美酒佳餚,就是那個人的穿腸毒藥。
以小喻大,這也是我對生活的態度。
人該是自己生活的主宰,不是別人手裡的行貨。假如連這一點都不懂,他就是行屍走肉
要努力去做事,拼命的想問題,這才是自己的救星。
有愛好,這很好。你先掙些錢來把自己養住,再去愛好不遲。
我活在世上,無非想要明白一些道理,遇見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願,我的一生就是成功的.......
這世界的潮流將你引向何方,並非是說這世界是對的, 但大多數人都在增熵,順著潮流走,不浪費精力與體力,不做特立獨行的事情,大家順著一個下坡路往下走,總有一天會全部到達坑底, 像是一群糞缸裡的蛆。
我雖能把理講好,但不覺得這是長處,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劣根性,需要加以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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