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須隱惡揚善,不可口是心非



常須隱惡揚善,不可口是心非

常須隱惡揚善

先哲有云:“聞人有過,如聞父母之名,耳可得而聞,口不可得而言。”

說得太好了!這乃是仁人君子之道。

那些庸俗輕薄苛刻之輩,往往喜歡把道聽途說來的別人的過失,當做真實的事情加以傳播,更有甚者添油加醋,毀人名節。

這樣的人沒有遭世間的到報應,受到上天誅殺的,真的是沒有。

所謂“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都報。”

善惡終有報,六道好輪迴。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孔子論益者之樂,必曰:“樂道人之善。”

對於善言善行, 能夠做到很不容易,如果遇到有德行,做好事的人,大家都來讚歎傳播,那麼善者就會不斷地做更多好事,也會有更多的人去效仿。這就是“與人為善”的意義所在。

所以,聖賢之人的良善,可以帶動鼓勵風俗,可以教化那些愚昧頑劣的相鄰,起到積極推動社會文明,淨化大眾心靈作用。

這當中的奧妙全在於宣揚讚歎善心、善行,使擁有善良的品德,高尚的言行的人不被埋沒,讓他的品性發揚光大。

“善”字,所包括的範圍很廣,當兼言行大小、遠近聞見而言。

“揚”字,所包括的意義也很多,兼筆舌勸化、自作教他而言。


常須隱惡揚善,不可口是心非


不可口是心非

“口”有說出話,表達心意,吃進食物,將養身體的作用。言發於口,所以養其心。心口相符才是正道。不然就會奸詐虛偽,居心叵測,未邀有口之功,先蒙有口之過,負於口者實多矣。

口不能思,而心能思,口常受役於心。故出偽言者,口也。使之出偽言以欺人者,心也。

人於接物之時,不能表裡如一,其過不在口,而仍在心。但使心地如青天白日,則口頭自不至覆雨翻雲。君子但當反求其本而已矣!

綺語華報(沈永思說)

宜興潘書升,諱宗洛,康熙甲子年秋,夢至關帝殿。適有散卷,唱首名人到,隨即踢下。第二名,乃即己也。唱第三、第五名,俱不到。又見壁上掛一黃榜,榜首之名,乃“為楫”二字,獨不見其姓。俄而赤面者,提其首所戴盔,加於潘首。覺而訝之,及榜發,潘果得元。因遍訪名“為楫”者,既而知為婁縣之傅鹿野,特往拜之。而傅素有文譽,主司果擬第一,首二場文,評閱甚佳,因失第三場卷,遂至擯棄。蓋傅之為人,有口才,生平最多綺語,好揚人短,故得斯報。揭曉後,主司甚愛其文,特請會面。自後傅怏怏抱恨,不逾時,而以鼓脹暴亡。

人口業,綺語獨多。他人刺心之事,彼偏能以談笑出之。在我之口頭愈快,則在彼之抱恨愈深。苟能立心仁厚,常以隱惡揚善為懷,則四口惡業,不期寡而自寡矣。

一目準誓(《宋鑑》)

宋欽宗北狩時,既成和議,顯仁皇后將還,帝挽手泣曰:“吾若南歸,得為太乙宮使,足矣,他無望也。”後誓曰:“吾歸後不來迎汝者,當瞽吾目!”比至,高宗殊無迎複意,後憮然,不敢力言。不久失明,廣募醫療,莫之能治。後有道士入宮,將金針一撥,左目頓明。後喜,請更治其右。道士曰:“後以一目視、一目準誓可也。”後竦然起謝,道士竟去。

輕諾者,必遭人怨。輕誓者,必受天誅。顯仁後之不得踐言,非負約也,迫於勢耳。向使痛哭流涕於高宗之前,上意必不可強,後亦可無負厥心矣。不能出此,而第準之以一目,何嘗不原其情而罪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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