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李清照齊名,把6歲的養女養大,丈夫卻伸出了魔爪!

歷史很殘酷。

女子想要史上留名,大致有三種方法:一是玩弄權術,如羋月、武則天之流;二是禍國殃民,以褒姒、楊玉環、陳圓圓等妖媚為主;三是詩文才情,融入自身情感,哪怕時隔千年,仍舊能讀懂她內心的獨白,比如易安居士李清照。

與李清照比肩齊名者,亦有,她叫魏玩,諧音委婉,人稱魏夫人。

北宋理學家朱熹,對魏夫人的評價很高:“本朝婦人能文者,唯魏夫人及李易安二人而已。”

明朝楊慎在《詞品》中毫不吝嗇:“李易安、魏夫人,使在衣冠之列。”

要說絕妙詩詞,多為有感而發。魏夫人的“感”,與悲涼有關,因為,她愛上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渣男姓曾名布。

她與李清照齊名,把6歲的養女養大,丈夫卻伸出了魔爪!

曾布科舉中進士,算是個才子,但是他的才能,遠比不上他的哥哥曾鞏,畢竟曾鞏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有個好哥哥,曾布在北宋的詩詞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就連蘇軾,還大方的提出把書童高俅送給他,如果曾布當時同意,說不定北宋的歷史,就被他改寫了。

魏夫人與曾布的相識過程,史書上沒有記載。

只知道,魏夫人嫁給曾布時,他還未考取功名。所以說,魏夫人這是把一生的命運,都搭給了曾布。

然而,曾布踏入仕途後,一直和魏夫人聚少離多,這一點,在魏夫人的詩詞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漸消殘酒,獨自憑欄久。聚散匆匆,此恨年年有”,縱使有醇香酒,仍然解不了女子的相思苦。

“三見柳綿飛,離人猶未歸”,三年見柳絮,不見君顏已三年,猶遠未歸。

其實,女子不怕等,怕就怕,等來的不是良人。

遠去的曾布,在幹什麼呢?

她與李清照齊名,把6歲的養女養大,丈夫卻伸出了魔爪!

曾布和蘇軾一樣,仕途不順,貶謫他鄉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但是蘇軾又與曾布不同,蘇軾身邊,始終帶著王朝雲這個紅顏知己,山水佳人,相映成趣,遂提筆寫就: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魏夫人享受不了這種待遇!

曾布外出為官,隻身一人,瀟灑快活,在海州懷仁縣做縣令時,見手下生活苦悲,留下個6歲的小姑娘,他接過來,送給魏夫人代為照顧。

憑空出現一個小女孩,誰都會有猜忌吧?

她與李清照齊名,把6歲的養女養大,丈夫卻伸出了魔爪!

曾布的渣,渣在一環套一環。

小姑娘姓張,可愛聰慧,魏夫人把她當作親生女兒對待,一生所學儘教與她,想著就算真的是丈夫的私生女,也無怨無悔。

所以,張氏長大後,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然而,年紀足可做張氏父親的曾布,卻把魔爪伸向了張氏,此時的張氏,已經入宮,曾布這麼做,無外乎想通過張氏的關係,達到官場自如的目的。

這一出騷操作,曾布玩得真溜,難怪他在北宋中期,當上了一段時間的宰相。

曾布和張氏的苟且,魏夫人沒有細究,只把情感寄託詩詞中:

“多情因甚相辜負,輕拆輕離,欲向誰分訴。淚溼海棠花枝處,東君空把奴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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