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現在應該更堅定地拿著比特幣?

晚飯後,我在小區散步。最近因為疫情更宅了,天天長時間面對電腦,搞得脖子經常痠疼,我想一直這樣下去,會搞得年紀輕輕一身病的。於是這段時間晚飯後,我都要在小區裡走走,活動活動。

落日的餘暉返照在小區路兩邊銀杏樹上,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銀杏樹已經長滿了嫩綠葉子,春天來了,但因鬧得人心惶惶的疫情,我以前既然沒有發現。

我盯著遠處的銀杏樹的綠葉,想今天要小跑+走3圈。這個大小區,一圈接近兩公里,三圈就有6公里。每天這樣堅持,何愁這裡疼那裡疼呢?

我盯著遠方,腳下生風,跑得越來越快。突然,有人在我的肩上撞了一下。我正想發火,罵“沒張眼睛”,但定睛一看,撞我的哥們又高又壯,那塊頭,起碼接近一米九。我拍了拍肩膀,心裡說別給他一般見識,要繼續小跑。

壯漢叫住了我:這就想走?

我心裡靠了一下,莫非要打架?今天是遇上無賴了?同一小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像個荷爾蒙分泌過剩的高中生?

壯漢說:我是提醒你,你手機掉了。他揚起下巴指了指地上我的手機。他戴著專業的N95口罩,一張臉只看得見那眼睛,炯炯有神。

我撿手機說了聲謝謝,說得很真誠。最近疫情,生意不好,收入銳減,弄得我有點神經衰弱,草木皆兵。

他眼睛眯成一條縫,口罩下面應該在笑吧:本來想幫你撿起來給你的,想想這傳染病這麼厲害,還是算了。

我拿著手機滑動了一下,還好,手機沒摔壞,蘋果手機果然質量好。但上面的一條APP的提示信息,讓我感覺心頭一緊——比特幣又跌了,快破6000了。我自言自語小聲罵了句:狗日又跌了。我發誓,我不是個低素質的人,我那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聲音小得只能我自己聽見。

詭異的是,壯漢聽見了:你在愁比特幣跌了?

我只好說:是呀,這該死的疫情,該死的比特幣。說完這句,我頓了頓,像發現了什麼,又問:你也炒比特幣?

壯漢笑了,隔著口罩傳出的聲音,也如擂鼓:是的,其實你不用擔心,現在,反而是比特幣最安全的時候。

哦,本小區這麼有品位,這都能讓我遇上幣友。於是我也笑了,還主動向他走了兩步,好像炒幣的人絕不會是新冠病毒攜帶者一樣。我說:聽聽你的高見。

壯漢也向我走了兩步,我們之間的距離,差不多隻有一米了。壯漢說:這次下跌,純粹是新冠病毒帶來的。如果不是新冠病毒,幣圈的共識是比特幣減半行情,是要漲的,事實上,比特幣當時已經從6000漲到了一萬。但這造成了很多人看多,借錢加槓桿賭減半行情。3月12號但段時間,正好藉著疫情的恐慌,把比特幣多軍的槓桿壓了下來。現在,恐慌情緒已經過了,因為隨著時間推移,投資者會對疫情的恐慌,產生心理免疫。所以,再怎麼跌,都不可能會低於3800了。

我聽著他說得每一個字,我這才發現,他的頭髮好長,長得像個女人,只是比女人亂得多。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雖然沒他的長,但也好久沒理髮了,小區門口的理髮店,最近才開門,但我根本不敢去剪頭髮,想必他也一樣。也許,這都是藉口,每一個炒幣的漢子,都有一個邋遢的人生。

“恐慌的心理免疫,這個概念很不錯,有意思。”我又反問:“但接下來創不創新低,誰知道呢?”

“我給你看個東西”壯漢從大衣裡摸出了一臺平板電腦。

我湊過去,看到他打開我的微信二維碼,加了個好友。

(這是現在的利息指數)

(這是1月18日的利息指數。

和現在的唯一差別是現在是負數,1月份是正數)

壯漢說:是呀,這指數能說明很多問題。比特幣前段時間漲到8000美金以上時候,都是多軍給空軍交利息,但現在經過這次暴跌,變成了空軍給多軍交利息了。說明什麼呢?

我回答:說明空軍太樂觀了。

壯漢說:對,空軍太樂觀了,這句話太棒了。就像前段時間,多軍太樂觀了一樣。

到此,我完全被他說服了:現在空軍槓桿高,利息緊繃,風險其實在他們那邊,空軍會被爆倉,比特幣會出人意料大漲?

壯漢爽聲大笑:比特幣哪次大漲,不是出人意料?所以,只要不加槓桿,拿著就好。

我也跟著他笑了,又問:你準備拿到什麼時候?

他說,他要拿到下次牛市,比特幣漲到上次最高點2萬美金的幾倍,比如說6到8萬美金的時候才會清倉,等待下一個週期。

我給他豎起大拇指:“你真牛,我也準備這樣。”我這是嘴有多硬呀,十多分鐘前,因為比特幣跌了,我還愁眉苦臉呀。

壯漢說:不好意思,兄弟,我還有事,要去停車場開車出去。

我跟在他身後說:兄弟我送你,難得遇上同一小區的鄰居炒幣的。對了,你貴姓呢?留個電話唄。

這時,我們一定到了露天停車場門口,壯漢拱了拱手:免貴姓李,電話就不留了,小區裡很容易碰到呀。

我在心裡說,狗日的還裝逼呀。男人之間留個電話怎麼還扭扭捏捏的?只見他走到一輛車前停下,手中握著鑰匙,車燈閃了一下。

我靠,我窒息了,我們這小區,居然會有勞斯萊斯古斯特加長版?我雖然是屌絲,汽車之家還是經常看的,各種豪車瞭如指掌,古斯特加長版售價500萬左右,太牛逼了,資產不過億,開500萬的車一定hold不住。

我真佩服我自己,當年為買這個高檔小區的房子,力排眾議,現在看小區的人居然有這種土豪,回家我得給媳婦吹牛逼,證明我多有遠見。

那一瞬間,想起了剛剛他說那些話,覺得無比正確,我為自己問那些弱智的問題而慚愧。但同時,我又為自己以“有錢”來判斷觀點的正確與否,羞愧不已,哎,我還是個俗人。

壯漢已經上了車,對我揮揮手,我也揮揮手:“李哥拜拜。”口罩下面,猜不出他的年齡,但人家比我高大,又比我有錢,叫哥,準沒錯。

MD,我要拿住比特幣,聽有錢人的,更沒錯。

(別問了,本故事純粹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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