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去拥抱那些离生活很远的事物呢


该怎么去拥抱那些离生活很远的事物呢


总和朋友感慨,大学四年居然就这样接近尾声了,却也清楚自己并非是真舍不得大学生活。记得上学期离开学校的时候,和朋友约着下学期要回去继续泡在图书馆某个角落,把大学最后的时光消磨。

我还记得那天和朋友一起去车站时,在公交车上单曲循环着陈奕迅的《人来人往》,看着车窗外的那些高楼、店铺、行人、红绿灯……脑袋里浮现出了很多人,那些经常路过的地方,对我来说总是陌生的,我不太记得路,所以任何地方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包括自己待了三年多的学校,也是一样,实在不好意思说那些地方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我也不愿强行编造什么意义。

只是在花开的季节,我记起了篮球场边上大簇大簇的粉色蔷薇,以及学校分布在各处的小片小片的樱花,平时这个时候,拍照的人很多的。那个曾经让我们失望了的在网络上宣传照片被修饰美化过度了的鉴湖里,那群黑色的小精灵应该又来做客了,就算知道它们长大了会是一群呱呱呱吵人的丑陋的家伙,还是会被它们现在可爱的样子萌到。

湖边的草地上,花树下,晚风吹过,男孩为女孩披上自己的外套,搂紧了她,静静的,一切都很美好。

鉴湖旁边,有过多少故事啊,从大一报道,社团招新,每日上课,朋友间约定等对方,交作业,开会指定,举行活动,经常都会看到“鉴湖见”得字眼。

鉴湖旁边的艺术学院经常传来悠扬的琴声,(现在叫音乐与舞蹈学院了吧)曾经有个学音乐的朋友,总是让我去看他的演出,舞台上那群人,真的好像在发光,他也是。他曾经和我说,自己学会弹一首歌,让我快去弹给我听,因为什么原因没去,我不记得了。

我不是个懂音乐的人,但总能感受到他们的那种热情。或许不能完全感受到,但我认为那种热情使人着迷。

我昨晚看了个电影《诗无尽头》,影片简介是这样的:一部围绕智利裔墨西哥籍魔幻现实主义大师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的传记片。主要讲述其在早年的创作之路。(百度来的,因为我实在不懂怎么介绍电影)

我和朋友分享,我告诉他,电影里有一群为艺术疯狂的人们,钢琴家弹琴弹到将琴摧毁,画家画到把身上都淋满颜料,那个女诗人,红色的头发、让人害怕的妆容,豪迈的喝酒,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报以拳头。

另外两位诗人,聊天时聊到,不能一直往前走,遇到障碍物时,总得绕道,但他们对视了一眼,爬上了前面的车,两人一起实行直行通过城市的计划,他们是一群疯子,他们和一群疯子为伍。

我记得有一个片段,一个男孩爱上了另一个男孩,一个女人告诉他,你不能把你的爱慕当作友谊,他害怕流言蜚语,害怕世俗,可有一个人拥抱着他,告诉他勇敢做自己。

关于影片,我记忆深刻的大概还有那些色彩鲜艳同时搭配得很美的画面,以及那个男孩背着父亲在房间用西班牙语朗读诗歌的声音。

绿啊,我多么爱你这绿色。

绿的风,绿的树枝。

船在海上,

马在山中。

影子缠在腰间,

她在露台上做梦。

绿的肌肤,绿的头发,

还有银子般沁凉的眼睛。

绿啊,我多么爱你这绿色。

在吉卜赛人的月亮下,

一切都望着她,

而她却看不见它们。

绿啊,我多么爱你这绿色,

霜花的繁星

和那打开黎明之路的

黑暗的鱼一起到来。

无花果用砂纸似的树枝

磨擦着风,

山,未驯服的猫

耸起激怒的龙舌兰。

可是谁将到来?从哪儿?

她徘徊在露台上,

绿的肌肤,绿的头发,

梦见苦辛的大海。

看完这个电影后我想起之前看的那本刘志钊的《物质生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记性真不太行)是这样一个故事,一个诗写得很好的年轻人,受到了自己很敬佩的老师的欣赏,成为他的得意门生,但和老师女儿恋爱却遭到反对,老师很欣赏他的诗,但觉得他离生活太远。

人们认为,那是个不需要诗歌的年代。

后来他要离开北方,去南方,女孩决定跟着他一起离开,过上了一段艰辛而浪漫的生活。

后来女孩还是回家了,他们分开了,直到她要和别人结婚的时候,他又去破坏了那场婚礼,历经波折,有情人终成眷属。至此,诗人死了,诞生了一个偏执地要向别人证明自己的人,他成了商场的佼佼者,他拥有很多财富,但他丢掉了自己。

南方那个小破屋里,曾经住着的诗人,再也找不到了。

回想起故事中一次情人节,他送她礼物时,写的那首小诗:

在万头攒动的街头

我寻找给你的礼物

希望你喜欢

因为我很穷,并且

很爱你

仍然心动且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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